“你還說,都怪你!”南宮虹夕雙手環着康正帝的纖腰,眼淚又流了下來。
康正帝轉過身面對南宮虹夕的時候,南宮紫晨腰上一空,他便只能隱忍着緊咬着下脣內壁,將眼圈裡的淚往肚子裡吞。
康正帝伸出手指輕輕拭去了南宮虹夕面頰上的眼淚,含在口中,輕聲問道:“誰欺負你了?好端端的不睡覺,哭成這樣。”
南宮紫晨聽着背後先是抽吸,接着便陷入沉靜的寂音,心口隱隱的酸楚發痛。
南宮虹夕並沒有讓康正帝做什麼準備,翻身便將她壓在甚下,用腿頂開了她的雙褪,便將漲的發疼的尖端對準了她的柔弱生生往裡塞。
康正帝倒抽一口氣,輕嚶了一聲,便轉頭去看背對着自己的南宮紫晨。南宮虹夕鳳眸微眯,下身用力往前一送,便刺刺地把尖端飽障的源頭給擠了進去。
康正帝毫無準備,立刻被擦起了火燎般的疼痛。她低聲嚶求道:“別……不……”
南宮虹夕又醋又惱,原本有着半分憐惜,也被康正帝這樣頻頻看向南宮紫晨,又不敢叫出聲的無辜嬌憐模樣,惹得喪失了耐心。
南宮虹夕只入了三分之一,裡面着實不潤,他只好在門口小頻率的快速磨蹭,好似越快就越能磨出潤澤來似的。
康正帝只能瞪大了杏眼,咬着脣剋制着自己呼疼。雙手也開始推拒着南宮虹夕撐在兩側的緊實胳膊。卻不想這讓南宮虹夕更加怒火中燒了。他用力的亭入,又送進去了三分之一。
這辛辣的刮蹭着細皮嫩肉的痛楚,引得康正帝眼眶中不由自主的積蓄起兩層晶瑩薄霧。冗道里終於處於自我保護的分羋出一些唸膩的枝葉來。南宮虹夕再沒有流淚,而是前後又快速的斯磨了幾下之後,便一個撞擊,將自己的全部深深的塞進了她迷人的狹道里。
康正帝噙着眼淚低聲呵斥道:“虹夕!——”
南宮虹夕看着康正帝側過頭緊咬着脣,而她的目光卻是落在南宮紫晨的背後。這讓南宮虹夕心底發酵的醋意夾着怒火充斥着他的胸腔,簡直就要讓他狂躁的要氣炸了。
他在急怒之下又加快了速度,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着。
“唔——”康正帝晶瑩的眸子包不住更多的眼淚,她咬着脣搖着頭,雙手也用力的推着發狠的南宮虹夕。
南宮虹夕俯身吻住她,雙手也箍襟她的崾肢,加快了他自己的動作。在他滿族的悶哼下,那散端衝進了冗道的盡頭,抵在溫潤緊窒的絞柔中眼口一張,將滾燙酌熱的白芷夜,體吐了出去。
“嗯——唔……”康正帝止不住甚體的誠實,下口急促的張合着,好像極度飢可的要把南宮虹夕舜吸殆盡一般。
南宮虹夕多年未經人事,南劍許久還在一股一股的抖擻跳動着,吐盡最後一絲酌熱。
而康正帝卻從不能自持中緩了過來,她伸手推開了南宮虹夕,並且一臉薄怒。
康正帝轉過身,從背後擁着南宮紫晨。她在暗自慶幸南宮紫晨什麼也不知道。但是,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她心底只是希望南宮紫晨不知道而已。
南宮虹夕眯了眯他迷人的鳳眸,轉過身貼着她,伸手探向她的心口。
康正帝被南宮虹夕了撥的生出了渴望,可她卻選擇把南宮紫晨扳過身來。低頭附身去吞住了南宮紫晨的敏銳。
南宮紫晨心底既牴觸又繡恥,只能閉着眼睛,拽着單子,迫使自己不能做出反應。可他的心,卻是沒有他的甚體誠實。
南宮虹夕翻起身,跪在康正帝的身後,一面醋惱,一面有些莫名的好奇興奮,攻佔了她最柔弱的領地。
窗外的鵝毛大雪悠悠揚揚地緩慢飄散,落在地上發出極爲細小的悉悉索索之聲。冬,終於完完全全佔領了天與地。
“想什麼呢?我看呀,陛下這一走,把你的魂也帶走了。”秦楚笑坐在軟炕上取笑道。
“陛下帶咱們來湯泉宮,怕是一直只爲了方便她帶蕭寶林去前線而安排的!只是弟弟不明白,陛下爲何要帶蕭寶林?”柳書君說不上是吃醋還是不安,心底總是有些難以形容的慌張。
“雖說武功最好的是凌美人,但是蕭寶林好就好在有個善毒善武的好妹妹,所以,陛下帶他去前線,也是合情合理的。你不必吃醋,陛下可不是那種能輕易原諒背叛的人。”秦楚笑說着,便捏着一瓣橘子送入口中。
柳書君瞪大了他的麋鹿眼看着秦楚笑,他不知道該如何理解秦楚笑的這句話。
秦楚笑看着柳書君眼底的驚慌,淺笑着說道:“我與你一樣,早先就與她有些舊事。你不會以爲陛下是在出使夢瑤的時候,還有心流連美色才收的我吧?”
柳書君心底說不上是什麼滋味,面上還要扯出一抹笑意,淡淡地唏噓嘆道:“陛下早在潛邸與我說過哥哥的事。只是這事知道的人越來越多了,弟弟是擔心,會不會有人——以此對陛下不利。”
秦楚笑收斂了笑意,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再度看向柳書君時,認真地說道:“應該不會了吧,只是陛下善良,若是我,恐怕早就……”
柳書君從秦楚笑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狠戾的殺意,他忍不住有些吃驚。但是,看樣子秦楚笑並不知道她心中對蕭燼也許是有一種同情在的。
最初,也許是因爲冰魄之元的問題。可後來,在康正帝知道了雍信山莊的滅門案,或許和她的身世有着牽扯不清的原因之後……
可能是出於憐憫或者是同情?柳書君感覺到,康正帝對蕭燼的恨在慢慢減弱。
秦楚笑看着有些驚駭的柳書君,淡笑着嘆了口氣,說道:“曾經,我幫陛下……的時候,失去了一個極其親近的人。後來查到許多事情,知道陛下曾經受過的苦……自然就有些難以理解,爲何她不殺了蕭氏,反而還能允許他一直在身邊。”
柳書君嘆了口氣,說道:“誰知道,只是我越發不懂陛下了……”
秦楚笑斜眼看了看柳書君,垂下眼簾繼續吃着橘子,他知道柳書君有話沒有說,但他也不願強求。
秦楚笑淡淡地說道:“她做事,肯定有她的原因。她越是這樣很難再與人分享事情,其實於她來說是很苦的事情。沒有人能給她出主意,也沒有人懂她的話,她會很寂寞的。怪不得人說高處不勝寒。”
柳書君見秦楚笑嘆息,心底也莫名地着急,便說道:“那怎麼辦,之前在潛邸,好歹打聽消息什麼的都方便。如今在後宮,像是被人蒙上了眼睛和耳朵似的。光從御前宮伺那裡買消息,根本不夠替陛下着急的,更別提幫她分憂了。”
“得了吧!你都把嚴尚儀請動了,我可是也聽說了,他可是樑斐芝心尖上的人。”秦楚笑說着,又睥睨着柳書君說道:“你倒是聰明,知道樑斐芝是文德太貴君的人,就去曲線救國。”
柳書君臉色有些紅白交替,趕忙警惕的看向門口。卻聽見秦楚笑略帶促狹地說道:“我雖然功夫不怎麼樣,但是耳力極好,沒有外人的,只有咱們兄弟二人!”
柳書君有幾分不好意思,也有積分忌憚秦楚笑的渠道和聰穎,稍顯尷尬地說道:“哥哥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我沒有晨貴人、夕寶林和慕容修儀那樣的家世背景。”
“之前在潛邸,只要有陛下的一份關懷,日子過得也不算難。可是現在,咱們入了宮,沒有人幫襯,簡直是舉步維艱!連見一眼陛下,都被前朝的事所牽扯。倒不是想爭得一份獨寵。可是,爲了多與她相見,想好好的陪伴她,沒有任何人幫襯的話,眼下,也是做不到了。”
秦楚笑聽得柳書君這樣較爲坦白得交底,不由得也陷入了沉思。秦楚笑嘆了口氣,說道:“弟弟倒是想的透徹,哥哥我還沒有想的這般深遠。若是不爲往後做打算,確實如你所說,恐怕到時候真的是見她一面都難。我竟然絲毫沒有去盤算這些……”
“沒事,哥哥也不必多慮。弟弟想着,到時候嚴尚儀來指教弟弟禮儀諸事的時候,再請哥哥與弟弟一同學習的。”
“只是希望不管咱們二人,誰能多得嚴尚儀的幫助,都是好的。就是怕嚴尚儀並不買賬。咱們雖然位份不算低,可沒有母家幫襯,也還是人微言輕。也不知道那嚴尚儀願不願意有什麼事幫忙上心。”柳書君眉眼間流露出一絲愁容。
秦楚笑不由得覺得自己的處境有些悲哀,完全與他最初的期盼相悖。
他臉上的那份熠熠生輝的桀驁不馴也被覆上了愁雲,他說道:“可是,縱使是有他襄助,也還是難敵他們三人吧?文德太貴君明顯對慕容修儀青眼有加。加上,慕容修儀現在又有孕在身!將來若是一舉得女,豈不是要寵冠後宮了。如今,前線戰事又出現了問題,恐怕與陛下前陣子臨幸晨貴人和夕寶林,也有扯不清得貓膩在其中。”
“哥哥可知道前線戰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柳書君不解地問道。
秦楚笑搖搖頭,低聲嘆道:“這事,恐怕只有晨貴人和夕寶林知道了,怕是慕容修儀也略有所知。倒是可能還有一人……”
柳書君問道:“誰?”
秦楚笑說道:“弟弟可知道必知閣?”
“略有耳聞,可咱們現在在湯泉宮,雖不比後宮,可是咱們也不能出去的啊。”柳書君不解秦楚笑提起必知閣的意義。
“在夢遙國的時候,我曾好奇爲何陛下相信凌美人來了,她就一定會無事。在她非要我回月至的時候,爲了讓我安心留她一人在夢瑤,不得不告訴我凌美人的真正身份其實是必知閣閣主。”秦楚笑說完,便眼中一片明媚復起。
柳書君只知道獨孤染珂是風語閣的閣主,之前在潛邸幫還未即位的康正帝蒐集消息。原來康正帝一直都不曾告訴他,她的小爺百里凌風竟然還是必知閣閣主。
“哥哥,那咱們以什麼名目去見他呢?”柳書君一時間,無法像冷靜睿智的狀態去思考問題,因爲他心底的失望情緒擾亂了他的智商。
“去見他的名目倒不愁,哥哥我愁得啊,是怎麼開口問他呢?怎麼能讓凌美人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答案呢?”秦楚笑微微皺眉發愁。
“敢問哥哥,知道凌美人是必知閣閣主的人,多麼?”柳書君問道。
“陛下給我說的時候,楚公子也在,其他……應該沒什麼人知道吧?江湖上知道凌美人就是必知閣閣主的人……也應該很少。只是……陛下知道凌美人是通過風語閣,這麼說來,恐怕蕭寶林也知道。怎麼?弟弟問這個是……?”秦楚笑不解地問道。
“只要晨貴人他們不知道就好。”柳書君若有所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