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加德在...召喚我!”
在井小然精準無誤的刺殺技術下,女隊長拄着劍,最終無力地倒在了地上化爲了一具屍體。
“隊長死了!糟糕,還是撤退吧!”
“可惡,給我記着,以後別讓我在風暴斗篷的地盤上看見你們!”
其餘風暴斗篷的士兵們看到隊長死去後,便快速地撤退了,雖然爲了榮耀而戰確實沒錯,但是不必要的犧牲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哈哈哈,看到了嗎,這就是來自深淵的黑暗力量!愚蠢的凡人喲,使勁逃跑、尖叫、哀嚎吧,你們不過只是渺小的螻蟻而已...”井小然自戀地張開五指,對着風暴斗篷士兵們撤退的方向大聲地說着某些奇怪的臺詞。
“......”斗篷法師奇怪地看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井小然一眼,沒有太在意,他彎腰撿起地上的【破法者】然後丟到了井小然的面前。
“你們的,不欠。”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斗篷法師便對着後面嚷嚷着的三個來自瓦羅蘭大陸的討厭鬼招了招手,準備離去。
“哼,無處可去的迷失的旅者喲,既然世界待你如此殘酷,那麼不如加入魔王的勢力,一起毀滅這個陰暗又無趣的世界吧!”
井小然冷笑了一下,忽然開口說道。
“.......”
“哈,這小姑娘腦子有病吧?”德萊厄斯抓了抓頭髮,然後說道。
“喂喂,別說得那麼大聲啊,你這個白癡!都給人家聽見了!”蓋倫吼道。
“你說誰白癡呢?!你這個德瑪西亞的腦殘!”德萊厄斯也不甘示弱地回吼道。
“你這個諾克薩斯BB機!”
“你這個德瑪西亞臭狗屎!”
“哦,我親愛的魚骨頭,也許我們該去買一份保險,喔!你說什麼?你認爲這兩個大塊頭全都是傻蛋?簡直不要太和拍!”一邊的金克絲只是抱着她的大炮在那獨自嚷嚷着。
“.......”
“哎。”
斗篷法師看着這羣不靠譜的傢伙,忽然扶額嘆息。
“好,我加入。”
簡短而又有力的發言,卻代表了他無奈的心境,畢竟靠着這三個看起來就不靠譜的傢伙,似乎也很難在這個地方活下去。
......
“第二戰,房介。”
“這次,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燕魚絕與房介領着雪漫城的精銳士兵,與那佔據着堡壘的敵人從很遙遠的地方便開始對峙了起來。
菲格羅要塞的周邊並沒有什麼特別險峻的地形,甚至可以說是視野開闊,而此時此刻,它也已經被一夥人給佔據了。
“敵軍來犯,諸位,爲了榮譽與信念,我們必將勝利!誰願先發出陣挫敵銳氣?”高舉着長劍,英勇的騎士王阿爾託莉雅高聲宣誓道。
“子龍願往!”穿着銀甲揹負龍槍扎着單馬尾的女將領單膝跪下,抱拳高聲說道。
“幸村願爲先鋒!”另外一名身着輕甲,手邊放着十文字槍的女將領也同時單膝跪下,仰頭說道。
“好!你們的勇氣我看到了,但是今天,作爲你們的君主亞瑟王,我又豈能貪生怕死、縮於人後,我們將共同對敵!諸君,隨我一同見證勝利的到來吧!”英姿颯爽的女君主,也是歷史上的亞瑟王阿爾託莉雅,騎着戰馬帶領麾下武將直接出了要塞,在與燕魚絕一方相隔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唏律律~”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一把勒住戰馬,亞瑟王阿爾託莉雅高聲問道。
“嗯...歷史上的名人全都轉變了性別是嘛,趙雲和真田幸村按理來說應該是男的,而亞瑟王...好吧,幸好製作方沒有參照遊戲來改。”燕魚絕思索着,一邊打量着眼前的對手。
除了阿爾託莉雅、趙雲、真田幸村之外,還有兩名騎在戰馬上的玩家,顯然,作爲加入了亞瑟王勢力的他們,待會燕魚絕免不了要跟他們產生衝突。
“這麼想來,我們這邊的武將有些不足啊。”燕魚絕皺起了眉頭,他們這邊的武將只有他、房介以及夏侯兄弟,新俘虜過來的幾個女玩家現在還在鬧彆扭當中,沒法配合他們的行動。
“我的名字是,燕魚絕。”握着紅纓槍,燕魚絕的目光在敵人之中一掃而過,最後鎖定了那騎在白馬上,頭戴護額身着銀甲面色沉毅的女青年,歷史上的趙雲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雖然不知道製作方到底把她歸於什麼等級的武將,但這樣的人氣角色,是絕對不會弱的。
“好!吾名亞瑟王——阿爾託莉雅,燕魚絕,雖然你並不是騎士,但我們希望雙方仍然能夠堂堂正正地進行對決,無意義地攻殺於我們雙方來講都弊端甚多,便以單挑分出此戰勝負如何?”阿爾託莉雅握着手中的聖劍,指着燕魚絕的眉心發出了挑戰。
“哼,如此兒戲嗎?戰爭可不是過家家。”一旁扛着大刀的夏侯惇嗤笑了一聲,說道。
“元讓,她說得也有道理,現在孟德需要的便是休養生息,我們確實沒要必浪費兵力與這種實力超出預計範圍之內的勢力進行戰爭。”夏侯淵冷靜地思考了一下,反而說道。
“既然如此,又該如何分出勝負,而賭注又是什麼?”燕魚絕高聲問道。
“三對三的車輪戰,直到一方全部倒下爲止,如果我們勝利,你們必須撤兵,並且留下一人當做人質。”阿爾託莉雅中氣十足地說道。
“如果是我們勝利,那麼你們必須帶領你們的人馬離開這座要塞,同時將所有的資源和人口留下,並承諾不會在半年的時間內返回這裡。”燕魚絕提出了比較合理的要求,這是楚辭通過傳音告訴他的要求。
“好,作爲騎士,我們從不違反諾言,一分鐘內,選好你們出戰的人物。”阿爾託莉雅將聖劍插入鞘中,坐在白馬上,她心裡早就已經有了定數。
“喲,哥們,那咱們該怎麼個打法?”房介看着面前的情況,不由湊過來問道。
“我是絕對要出戰的。”掃了一眼旁邊的夏侯兄弟,燕魚絕端着下巴說道。
“可是...萬一輸掉的話...”
“爲了勝利,然後享受戰鬥,對手很強大,當然,我知道這一點。但是房介,輸並不可怕。”拍了拍房介的肩膀,燕魚絕拎着紅纓槍,緩緩地向着前方的戰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