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面色一變,“不可能!徐家從來沒有主動招惹過天遠集團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謊?還是說我蠢到被騙子詐騙?”江如月冷冷哼了一聲,沁海省的大姐頭可不是白當的。
“江小姐,我這裡確實沒有你要找的人。都是這條道上的人,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助,我徐家必定竭力相幫,可如果你是來無事生非的話……對不起,你天遠集團的名頭可還嚇不住我!”
此刻別墅門被打開,走出來一個英朗帥氣的男人,刀削般的臉龐之上,一頭捲髮甚是扎眼。雖然穿着襯衫,但還是能隱約看得見胸肌腹肌,更是讓女人心跳加速。
徐家二少,徐鎮峰!
林一凡緊緊皺着眉頭,他緩緩擋在江如月面前。這女人本來想說什麼,卻被林一凡緊緊抓住了手,一時間臉色微微一紅,終究還是不做聲。
“嘿嘿,芳姐,這是二哥吧?二哥好!”林一凡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徐鎮峰微微一笑,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
“林一凡對吧?你的名頭這兩天在江海市傳的很盛啊,先是治好了趙老先生,再接着是陳老爺子。現在趙家有給你開了一家醫院,行啊小子。昨天的事情我可是門兒清,別的不說,就衝你的膽識和勇氣,我佩服!”
徐鎮峰臉上帶着溫煦的笑容,林一凡挑挑眉頭,“這都是小意思,我當年在地府殺了個三進三出,閻王爺都不敢管我,嘿嘿嘿。”
“你小子,說你胖你就喘啊!”徐鎮峰笑着搖了搖頭,吐了一口氣看着江如月。
“看起來你和林一凡關係匪淺,我相信他的人品,進來談談吧,這中間可能有些誤會。”說完之後他徑直向前走去,和林一凡勾肩搭背,看起來甚是熟稔。
徐芳看着江如月,淡淡的說道,“林一凡不能在這件事情上陷下去,她的未婚妻還等着他去幫忙拯救公司。你有什麼事的話,以後直接來找我們吧。”
江如月脣角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輕聲說道:“未婚妻?秦江月對吧?我和林一凡認識五年,我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打個賭,秦江月不會成爲他的老婆。”
她帶着勝利者的姿態扭着腰肢向前走了去,徐芳緊緊皺着眉頭,這女人什麼意思?
別墅裡擺着火鍋,林一凡看到之後立刻撲了上去,管他三七二十一,吃纔是最重要的!
徐芳恨鐵不成鋼,這個傢伙,能不能矜持一點?
一個小時候,林一凡將最後一塊羊肉嚥下去,打了個飽嗝愜意的靠在椅子上。
“江小姐,現在談正事吧。我的確沒有與天遠集團有過任何接觸,也不會蠢到去招惹你們。江海市是我的地盤,既然你和林一凡是朋友,那我幫你這忙。把這些人的照片和資料給我,三天之內,我幫你找到這些人。”
徐鎮峰抿了一口酒輕聲說着,江如月皺着眉頭,此時也是有些疑惑。看樣子真的不是徐家乾的,否則他們應該直接要錢纔對。
“好,我相信你。待會我把資料發給你,既然到了江海市,我就相信你一次。”江如月輕聲說着,徐鎮峰微微一笑舉起酒杯,江如月和他碰了一下乾了這杯酒。
“這不就結了嗎?真是的,非要急惱的幹什麼玩意。那個啥,芳姐,我被從家裡趕出來了,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上。”林一凡眼巴巴看着徐芳,下一刻直接的腳掌猛地一痛,這是鑽心的痛。
嘶!
他深深吸了一口涼氣,嘴角顫抖着看向了江如月。
江如月面色陰沉,這混蛋什麼意思?她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放在這裡,初來江海市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這混蛋難道打算扔下她一個人不管了嗎?
徐芳目光一閃,看到林一凡兩人這樣親密心裡非常不爽。
“你就住這兒吧,我二哥正好能陪你聊聊天。至於江小姐,我家有幾家酒店,這是我的記名卡,可以隨便住。”
她一邊說着一邊掏出一張白金顏色的卡推到了江如月面前,江如月冷冷一笑並沒有說話。
“嘿嘿,那個啥,江姐,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我也在這裡睡,相信徐家二少不可能把我趕出去吧?”江如月淡淡的說着,林一凡臉色立刻僵在那裡,拼命給徐鎮峰使眼色。
徐鎮峰這時候投給他一個“你懂得”的眼神,林一凡頓時放心了。
“嗯,沒問題,江小姐能來我這裡住一晚上,寒舍蓬蓽生輝。隨便住,只要你願意,一輩子住在這裡都可以!”
噗!
林一凡一口酒全噴出來了,徐芳怒目而視,“你幹什麼!”
這口酒全噴在她衣服上,一時間憤怒無比。
林一凡苦着臉,“不帶這樣的二哥,你讓我和一隻老虎住在這裡,一劍殺了我吧……”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一說一遍?”江如月一把掐住他的肉。
嗷!
林一凡的慘叫聲在整座別墅之中迴盪着……
半夜一點鐘,林一凡盤坐在牀上,五心朝天,一道道看不見的氣流飛快向着他體內匯聚而去,充實着他的力量。
砰砰砰!
突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驚醒了他,林一凡打開門,卻是看到了江如月走進來。一瞬間小小飛有擡頭的跡象,他嚥了咽口水有些發呆的看着面前的江如月。
此刻這女人穿着黑色吊帶裙,白花花的皮膚閃爍着勾人魂魄的光澤。前凸後翹絕好的身材,再看看只遮到大腿根部的吊帶裙下,勾勒的淋漓盡致。
她倚在門檻上輕輕咬着嘴脣,粉色的舌頭舔了舔,“不讓我進去嗎?”
這聲音像是貓兒的爪子一樣,輕輕撓着林一凡的心臟。
林一凡整個人像是鍋爐開鍋了一樣完全爆炸了,而江如月眼神之中閃過狡黠,輕輕一鑽徑直走進了房裡。
“喂喂喂,誰讓你進來的,你,你這不是逼我犯罪嗎?”
林一凡縮在牆角不敢往進走,但眼睛卻是像是被黑洞吸住了,死死黏在江如月身上拔不下來。江如月做了一個極度誘惑的姿勢勾了勾手指,“我就是在誘惑你啊,怎麼樣,你是喜歡主動呢?還是要我主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