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此時滿頭黑線,看着哭泣的姜詩韻有些手忙腳亂的。
“喂,你講不講理我,我救了你啊。你還哭什麼?我又沒對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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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抓狂了,女人這種生物真的是神起到了極點,這哭個屁啊。
他不說還好,一說姜詩韻哭得更兇了,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之後,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林一凡深深嘆了一口氣,這女人還真特孃的是水做的啊。
姜詩韻突然擡起頭,咬着嘴脣淚眼朦朧的說道:“你要對我負責。”
嘎?
什麼?負什麼責?
林一凡眼神中一片懵逼,他又沒幹什麼,怎麼就負責了呢?這什麼玩意啊。
姜詩韻看到他的樣子頓時怒目而視,拍案而起大聲說道:“你難道想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嗎?”
林一凡:……
那不然呢?總不能他只一個病人就娶一個老婆吧?這特麼是哪裡的歪理啊?
“不不不,等等,有些亂啊。我只是救了你明白嗎?就是,嗯,你有病,我給你治好了,但是我想他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
林一凡這時候無奈的說到,但是姜詩韻可不管這些。
“我不管,我保存了二十七年的清白之身已經被你看光了,而且你還聽見,聽見那樣的聲音。”
“我以後怎麼嫁人?從今天起你就得對我負責,你要是敢有二心,我就從這上面跳下去,讓所有人看看你的嘴臉!”
姜詩韻憤怒的說道,林一凡嘴角一抽。
這特麼的不是村裡吳老二他媳婦慣用的招數嗎,這簡直就是臥槽啊。
他也是有些矇蔽,師傅讓他下山來是找秦江月做老婆的,現在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這讓他怎麼接是。
二房?
看着姜詩韻的臉色,林一凡狠狠撓了撓頭,這特孃的還真是一個意外收穫啊。可是這意外收穫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很美妙的事情啊。
“那,那你想讓我怎麼負責?”
現在也是隻能妥協,還能怎麼辦,總不能眼看着這女人跳下去吧。姜詩韻的脾氣他有些瞭解,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姜詩韻哼了一聲,這時候也是逐漸冷靜下來。
“我,我不會纏着你的。但是你也不能看光了我就走吧,我,我……”姜詩韻這時候也是委屈的坐在那裡。
林一凡嘖嘖嘴,“那,那中午我請你吃飯這總行吧?”
姜詩韻也是被這傢伙的愚蠢氣笑了,當即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儘管很快繃住,但終究臉上帶着一點點笑意。林一凡大鬆了一口氣,心中不斷翻涌着。
麻麻地,看來以後這病都不敢隨便亂治了,一不小心就訛上我了這還行。
兩個人在這裡聊了一會,看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半了,姜詩韻急忙洗了把臉,這時候靜靜走了進來。雖然她強行表現出自己平靜的表情,但臉上還是有着散不去的紅暈。
林一凡呼了一口氣,好在有之前林家打過來的診金,不然的話今天這頓飯都請不起了。
兩人聯袂走出了公司,在附近選了一個還算可以的餐館靜靜地坐下來吃飯。席間誰都沒有說話,但是彼此對視的時候,卻是有着一陣陣古怪的情緒升騰起來。
姜詩韻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看着林一凡感覺特別帥,心臟怦怦亂跳。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懷春少女的時候早就過去了,可是爲什麼現在突然對林一凡這樣動情。
她也不知道,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清楚……
“你,今天晚上有事嗎?”姜詩韻輕聲說道,林一凡這時候光顧着吃了,根本沒察覺到她言語中的起伏。
“哦,吧唧吧唧,今天晚上要陪秦總參加一個聚會一樣的東西,然後要跟朋友去喝一杯。”他徑直說道,姜詩韻眼神中有些暗淡,輕輕點頭不再說什麼。
兩人吃過飯之後回到了公司,全程姜詩韻再也沒說一句話,林一凡只能暗暗叫苦。到底怎麼得罪了這姑奶奶,這樣整他真的好嗎?
他聳聳肩吹着口哨徑直向着總裁辦公室走過去,沒敲門直接走了進去。
秦江月皺眉擡起頭來,看到是他之後眉頭皺的更深了。
“爲什麼把西裝換了?”
此時林一凡身上又套上了那一套道士袍子,後者嘿嘿一笑。
“哎呀,穿什麼也不妨礙我給老闆效力對不對?”
但是他心中卻並不是這麼想,雖然他嘴上罵那三個老傢伙,實則心中很在意他們,這袍子是他們三個人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可以想象,三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想要把這件袍子縫完要多長時間。就爲了自己最心愛的小徒弟能穿上一件道袍,三個老師傅親手爲他縫製了這樣一件道袍。
雖然林一凡總是罵罵咧咧的,有些不尊師道。
但師尊不尊師道不是嘴上說說的,這件袍子他不能脫。
秦江月呼了一口氣攏攏頭髮,“今天中午你在哪?”
“哦,在姜經理辦公室啊。”
這句話說完之後秦江月頓時愣了,緊接着美眸之中閃爍着極度不可置信的光芒。
這傢伙在姜經理辦公室?那豈不是說,姜經理在辦公室做那件事的另一個人,就是林一凡?
這種結論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姜詩韻的傲氣她是知道的,就算是天海市各大富少都是毫不加以顏色。現在竟然會對一個道士產生了感情,而且還這麼。
這種可能性別現在就爆發核戰,世界毀滅的概率還要小。
但是她聽得清清楚楚,那種聲音的確不會錯啊。
怎麼回事,難不成姜經理私生活這麼開放嗎?
秦江月深深呼了一口氣,雖然他肯定這裡面一定有問題,但是也不好多問。畢竟這種事情太隱秘,而且一旦她說了之後豈不就是坐實了偷聽的嫌疑嗎。
她抿了抿嘴脣,面色不斷變幻。
“那,那你以後好好對姜經理,要是讓我知道你始亂終棄,我會讓你嚐到後果的。”秦江月冷聲說道,但此時林一凡卻是懵逼了。
臥槽,怎麼就始亂終棄了,我冤枉啊!
他緊緊皺着眉頭,今天這兩個女人吃什麼髒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