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是陳家陳方遠和陳方恆,天吶,他們怎麼也來啦!”
此時拿到驚呼聲帶着滿都是不可置信的震撼,完全已經喪失了理智。今天江海市有名的家族幾乎都在這裡聚齊了吧,這個林一凡到底有什麼背景,竟然會有這麼多人來給他捧場?
林一凡嘿然一笑臉上帶着燦爛的表情急忙迎了過去,“嘿嘿,陳叔,你們來啦!”
陳方遠臉色稍稍有些不好看,但還是臉上帶着笑容,“這可是你的主場,我們怎麼可能不來。”
“不光我們來了,那位老前輩也來了。”
陳方恆慢慢說道,此時他們身後走上來一個穿着六十多年前軍裝的老人。
老人雖然瘦骨嶙峋,但身姿挺拔,精神矍鑠,滿頭白髮根根豎起如同鋼針一般。一雙眸子中充滿着凌厲,走路帶風。
林一凡眸光一凝,那位老前輩走到他身前靜靜地站在那裡,最終啪的一聲敬了一個軍禮。
下方傳來一陣陣驚呼聲,難不成林一凡還有軍綠色背景。
林一凡心中一慌急忙擺擺手,“前輩,這可使不得。您是老前輩,您這麼做可是要折我的壽的。”
這位老軍人胸前掛滿的勳章隨着動作輕輕搖擺着,勳章自胸口一直掛到了小腹處,如果按軍功算的話,可能這位老爺子現在也已經是肩扛將星的大人物了。
“我叫方哲,是一名老兵。謝謝你,讓我看到了我兄弟最後一眼。”這前輩眼眶之中充滿着霧水,閃爍着明亮的光澤。林一凡此刻肅然起敬,深深鞠了一躬。
如果沒有這些前輩,可能根本不會有他,這片土地可能早在六十多年前就已經被踐踏。
這些人把汗水和鮮血灑在了邊疆,把他們的生命,靈魂和一切的一切全部獻給了這片土地。
他們當初吃着炒麪配雪,就是爲了今天他們的後人,能爲甜鹹豆腐腦戰上十頁!
林一凡親自把這老爺子請了進去,坐在了賓客做最尊貴的席位上。
其他人見到老爺子走進來的時候還有些疑惑,但是當看到他胸前那密密麻麻的勳章時,都是立刻站起身來將主位讓出來。
孫志武這時候竄過去嘿嘿一笑,蹲在這老爺子身邊,柔聲談論着些什麼。林一凡笑了笑,這傢伙在關鍵時候還是很靠譜的。
陸陸續續的,一個接着一個的大人物來到這裡,甚至有一些是和林一凡沒什麼交集的人。但是衝着趙家這個面子,也衝着林一凡這段時間在江海市的名聲,他們終歸還是來了。
最後趕來的是童家和寒山,林一凡挑挑眉,這兩派系的人怎麼會混到一起的?
“林一凡,你這裡弄得倒是挺氣派的嘛,怎麼連請柬都沒給我們送啊,不夠意思啊。”
寒山嘿嘿一笑,臉上帶着淡然的表情,林一凡哈哈笑了一聲,兩個人說笑了一會之後就將他們請進去了。
到此所有的人都已經來齊了,下方站着的吃瓜羣衆此時目瞪口呆,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彎。
今天來的一個個都是江海市頂尖的富商,要麼就是極具代表性的人物。
這些人隨便拿出來一個都能讓他們驚訝大半天,但是現在竟然扎堆一樣聚集在了一起,這太令人震驚了。
林一凡此刻站在臺上,看着下方烏泱泱的人羣。好在之前就已經申請了封路,否則今天恐怕有點麻煩了。
他壓了壓手,頓時喧囂聲逐漸弱了下去。
“醫者,本質便是治病救人,沒有太多需要說的,這是我們的職責,是我們的責任。今天天醫館開張,其實我並不希望很多人來我這裡……”
林一凡憑藉一張三寸不爛之舌,讓下面的人聽的如癡如醉。坐在酒店中的各位賓客這時候哭笑不得。但這些人大部分都比較瞭解這傢伙,搖頭笑了笑之後不再說什麼。
很快林一凡結束了演講,飛奔到這裡咕咚咕咚灌了一瓶酒。
“麻麻地,渴死我了。那個啥,今天來的都不是外人,吃好喝好啊,嘿嘿嘿。”他看着周圍的人笑眯眯的說道,頓時周圍鬨堂大笑,所有人都是很無奈。秦江月面色一黑,這個混蛋!
慶典很成功,因爲有張世興這個突然的變故產生,天醫館的名聲被迅速被打開。
雖然有人質疑是在演戲,但是大部分人都是相信的。慶典剛剛結束就已經有很多人準備到這裡看病,當然林一凡是不會坐鎮這裡的。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看到那一碗熱騰騰的麪條,林一凡臉上閃爍着燦爛的笑容。董佳佳吐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我,我就會煮個麪條,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林一凡一記飛禽大咬就啃在她嘴上。董佳佳面色通紅,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但最終還是任由這混蛋胡鬧了。
十分鐘後,林一凡輕輕打了個飽嗝摸着肚子滿意的點點頭。麪條的味道雖然有些不足,但也算得上是很好吃了。
他正想和董佳佳膩歪一下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打開門一看是徐芳。他眨眨眼睛,“徐姐,這段時間幹嘛去了,今天的開業典禮都不來,有點不給面子啊。”
徐芳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沒空跟你瞎貧,這是天醫館的股份轉讓書,這一次是老爺子讓我拿來的。你要是再讓我拿回去的話,我就閹了你!”
林一凡嘴角一抽,至於嗎,現在女人怎麼這麼惡毒啊!
他拆開文件袋看了一下,上面明確標註他將佔有天醫館百分之九十九的股份。林一凡不是一個傻子,立刻聯想到了前段時間他拒絕了秦江月把新公司股份轉讓給他的事情,當即笑了笑。
他眼中神色有些複雜,趙家註定會和他是對立面,但是現在這種牽扯不清的關係,也是讓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半晌之後林一凡舒了一口氣,“好,你回去告訴老爺子,我會將這家醫院好好管理的,不會辜負他的託付。”
徐芳點點頭,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嘆息一聲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