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圓臉警衛員緊接着也面色醬紫,兩條大腿併攏在一起,似乎胯下很疼的樣子。
牛眼警衛員看自己的兩個戰友都變成了這樣,不禁大爲惱火,兩隻大圓眼四顧了半天,纔看到那菊島中年人居然一隻手抓住了自己一個戰友的耳朵,另一隻手抓住了自己另一個戰友的下身,五根手指還不停的捏來捏去,一副不將其捏爆誓不罷休的樣子。
“狗屎!”牛眼警衛員氣急敗壞的大罵一聲,報復性的伸出雙手,也抓住了多胡輝的下身,咬牙切齒的捏了起來。
“啊!”多胡輝頓時痛得慘叫出聲。
但他也捏着別人的下身,自己的疼,怎麼會讓別人好過?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加大了雙手的力道。
“啊!”
“啊!”
兩陣慘叫聲立刻從兩名警衛員口中傳出。兩人扭頭一看,原來自己戰友也捏住了對方的下身,既然如此……
“用力捏他!”被多胡輝打成豬頭的警衛員叫道。
“別管我,用全力!”方臉警衛員悲慘的叫道。
聞言,牛眼警衛員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加大了捏在多胡輝下身上的力道。他這次用的力量着實不小,隱隱都聽到了“嘣嘣”的皮肉摩擦聲,彷彿多胡輝的下身都要被他捏爆了。
“啊!”多胡輝疼得仰天慘叫。
可他沒有服輸,一咬牙關,也加大了手上的力量。
“啊啊!”兩名警衛員的叫聲悽慘決絕。似乎他們已經做好了蛋碎和掉耳朵的準備。
“還能不能撐得住?”牛眼警衛員關切的問道。
“撐得住!大不了這隻耳朵我不要了!”臉腫成豬頭的警衛員說道。
一聽此言,被多胡輝抓住下身的方臉警衛員不由扭頭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閉了閉眼睛,悲壯的道:“我也撐得住!大不了……大不了咱倆換換?讓他捏我的耳朵,捏你的蛋,成不成?”
遠處,看到自己的三名警衛員和那名菊島中年人扭成了一團,傅風華面色不悅的皺了皺眉,看了呂斌一眼。
呂斌會意,連忙說道:“住手住手!”
而後小跑着衝過去,讓扭在一起的四個人同時放手。
三名警衛員看看多胡輝又互相看看,那名牛眼警衛員卻沒有放手。多胡輝被對方捏的臉完全充血,應該是非常疼的,不過見對方沒放手,他也不肯鬆開。
林一凡見此一笑,邊往這邊走邊說道:“多胡輝,跟這些三個打一個的人不用講公平,你再用力就是了。”
還用力?
蛋會碎的!
被2多胡輝捏住下身的方臉警衛員頓時就嚇傻了,一口咬在了牛眼警衛員手臂上,對方吃疼,手上瞬間一鬆,多胡輝的屁股趁機後撤,終於逃脫了對方魔爪。
隨後他才鬆開雙手,放過了那兩名警衛員的耳朵和小,一個後翻,從地面上站了起來,雙腿分開的走到了林一凡身邊。看來他的蛋蛋也是非常疼的。
“師傅,我還沒向您行拜師禮。不如這樣,我去葉先生家借杯茶,您現在就正式收我爲徒吧?”多胡輝表情痛苦地說道。他的手在襠部徘徊來徘徊去,似乎想揉揉減輕一下痛苦,但又怕一揉更疼,一時間真是下手不是,不下手也不是。
林一凡沒有立刻回答多胡輝,就只是靜靜看着他的眼睛。
對於多胡輝要拜自己爲師,林一凡一直持謹慎態度。他研究過菊島這個民族的心理,他們崇拜強者,甚至甘願做強者的奴隸,也不會有絲毫怨言。
但在弱者面前,他們又往往會變得很殘暴,甚至很變態,沒有人性。
林一凡不喜歡這樣的人,更不喜歡這樣的民族。
因爲在這個民族眼中,沒有平等,只有欺壓和被欺壓。
現在,看到多胡輝能忍受蛋碎那麼大的痛苦換取自己信任,林一凡的想法有了一些改變。
雖然他骨子裡還是很討厭這樣的民族這樣的人,但是他可以留對方在身邊,慢慢研究一下這種人的心理,對豐富自己的心理學經驗會有好處。
而且,人家的願望如此強烈,答應對方是一舉兩得的美事,自己何樂而不爲?
“咱們都是研究心理學的人,就不用在乎那些小節了。在我看來,一個能爲了師傅捏住對手下身被人家反捏也不肯放手的徒弟,遠比一個會給師傅敬茶的徒弟好。”林一凡微笑說道。
“師傅,你這是答應徒兒了?”多胡輝驚喜起來。
林一凡笑着點了點頭。
多胡輝頓時就跪在地上,連着給林一凡磕響頭,砰砰砰的速度極快。
“起來吧。做我徒兒沒那麼多講究。”林一凡無所謂地說道。
多胡輝答應一聲,立刻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了林一凡身邊。
對面,三名警衛員已經互相攙扶着站了起來,並目睹了多胡輝拜林一凡爲師的全過程。
想想對方剛纔捏住自己這邊兩人的耳朵和小,被自己一方反捏了小還不罷休反而更加用力的事情,他們就忍不住在心裡暗罵“小菊島真變態”。
傅風華沒想到之前在葉家別墅這碰到過一次的菊島人居然是林一凡徒弟,不過對方的手段卻讓他不敢小覷,自己三名警衛員也僅僅跟其打個3平手而已。
“林一凡,你過來一下。”他皺着眉頭朝林一凡招招手。
林一凡笑着走到了傅風華身邊,一副靜聽對方講話的樣子。
“那菊島人,怎麼會拜你爲師?他有什麼企圖?”傅風華不放心的問道。
這是出於一名華夏軍人的職業敏感性問出來的問題。林一凡能夠理解。
他沒有隱瞞,把上次對方陪着景承江來葉家遭到自己毒打後就非要拜自己爲師的經過大概說了一下。
哪知道傅風華一聽,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傅叔叔,你笑什麼?”林一凡摸着下巴問道。
“如果你只說他是心理學家,因爲仰慕你的才華想拜你爲師,我是一百個不信。但既然是你揍了他一頓,他才決定拜你爲師的,那我就相信了。百分之百的相信。”傅風華忍俊不禁的說道。
“爲什麼?”林一凡顯出非常好奇的樣子。心道,莫非傅風華這位將軍也非常瞭解菊島民族的心理?
“雖然我不懂心理學,但作爲一名軍人,卻很瞭解菊島這個民族。你比它弱小,它就會欺壓你,但要是你比它強大,它就會臣服你,而且,你把它打得越慘,它就越乖巧。”
傅風華說着,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湊到林一凡耳邊小聲道,“不過,爲了追隨更強大的主人,它也隨時有可能反過來咬你一口。”
“我知道。多謝傅叔叔指教。”林一凡理解的點點頭。
“好了,我的部隊還有很多事情,不久留了,你和飄飄她們說一聲吧,我先走了。”傅風華拍拍林一凡的肩膀,說道。
“走?這麼急嗎?”林一凡皺眉說道。對方可是傅飄飄的父親,留下來的話,自己展開對這女孩兒的訓練應該會容易一些。
“嗯。你也說了,如果一個人癡迷於另一個人,就會忽略整個世界,忽略他自己的事業。我要是留下來陪着飄飄,不也忽略了自己的事業嗎?”傅風華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說過那樣的話?”林一凡苦笑。他記得自己沒說過啊。大人物曲解起別人的意思來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對了,飄飄的性格我知道,把她交給你訓練,肯定會有一定難度。我不會讓你白白辛苦的。走了。”傅風華又給林一凡許下一個不太清晰的承諾,轉身就向桃源大門走去。
呂斌小跑到林一凡身邊,飛快給他照了張相,又要了他的手機號,叫上三名警衛員快跑着追向了傅風華。
“一僞娘在中觀村電子大廈口無遮攔說路人是屌絲,犯衆怒遭暴打……”
“京大一女學生從宿舍樓頂墜下身亡,疑爲他殺,案4情警方正進一步調查中……”
“京大經管學院及東三環多地發現疑似明星範冰糖的女人,多名京大學生和路人證實對方長相極像範冰糖,幾位路人還聲稱看到了這個疑似明星範冰糖的女人像功夫演員一樣輕易的翻越護欄……”
“經市民舉報,着名夜場地皇迪廳負責人喬建業及其獨子京大學生喬傑被市局警方逮捕,罪名包括販賣毒品和故意殺人未遂,父子二人的具體犯罪經過尚未披露,警方稱已從父子二人口中審問出一個秘密毒品交易鏈條和加工窩點,相關主要犯罪嫌疑人已悉數落網……”
“京大學生墜樓、京大學生因販毒被警方拘捕,連續兩起與京大學生相關的案子引起了諸多媒體的注意,部分名人在微博發起了對京大這座國內頂尖名校的拷問,作爲許多學子夢寐以求的着名學府,京大是如何保障學生安全的?作爲培養了許多名人的知名高校,京大是如何對學生進行法制教育的?名牌高校存在的種種問題再次引起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
看到這一條條近期比較熱門的上京新聞,林一凡不由得撇撇嘴,退出瀏覽器,把手機塞進了口袋。
不錯,上京是一座大城市。
但幾乎每條熱門新聞都跟自己有或多或少的聯繫,這就讓林一凡有些哭笑不得了。
那個在中觀村電子大廈被很多人猛揍的死人妖,林一凡倒是可以確定,對方跟自己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
可京大女學生武瑩瑩墜樓身亡,喬建業和喬傑父子被警方逮捕,警方審問兩人後又挖出了一個毒品交易鏈條和加工窩點,這就跟林一凡有間接甚至是直接關係了。
但即便如此,他也沒認爲自己有任何地方做得不對。
他只是覺得,自己成爲葉靜妍的私人心理諮詢師後,爲了保護她和傅飄飄,打破了某些利益集團之間的平衡。
喬建業和喬傑被捕,純屬倒黴,因爲在去地皇找傅飄飄和葉靜妍之前,林一凡並不知道這對父子販毒。進監獄或者判死刑什麼的也是他們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