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牛掰!”
“真是高手啊!”
圍觀衆人一聽,紛紛用同情的眼光看向我。
“哈哈!你確定?要知道,人有失手、馬有失前蹄的時候!”
我笑着問道。
“你就不怕看走了眼?”
何文凱一聽急不可待的想插言。
被閆家旺拉了一把,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還不忘瞪了我一眼。
“放心吧!錯不了,你該不會明知輸了,故意拖延時間吧?”
閆家旺滿面笑意地說道。
“輸一局沒什麼大不了,開牌吧,大家都等着呢!”
“呵呵!好吧!但願你說的沒錯!”
我說着,將手中的牌與底牌放在了一起。
“靠!不會吧?”
“見鬼了,一輪當中,緊跟着出現兩張人牌?”
前面圍觀的人,彷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呵呵!不好意思,天牌加人牌,天槓!”
我俯下身子,左手擱在臺子上。
右手一揚。
“不知是天槓大還是地槓大?請對家驗牌!”
“嗯?怎麼可能?”
閆家旺揉了揉眼睛驚詫地說道。
“呵呵!你自己看了!”
我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點燃一支香菸抽了起來。
“不可能!”
何文凱一看,拍着桌子怒吼道。
“肯定是你作弊了!”
“咳咳!說話小心點,也不怕閃了舌頭!”
我被一口煙給嗆着了,咳嗽了兩聲。
“我作弊?你哪隻狗眼看到了?還是認爲大家的眼睛都是瞎子?”
“你他媽的說誰呢?再說一句試試?”
何文凱威脅的語氣毋庸置疑。
“你他媽的又是哪家的狗?跑到這裡狂吠來了?”
既然何文凱犯賤,要我再罵,那就如他所願好了。
“有本事就自己來,別他媽的疑神疑鬼的,什麼玩意?”
“你?你給我等着!”
“別叫囂了何老闆,看來是我看走眼了!”
閆家旺出聲阻止道。
“吳副總,真是好手段啊!閆某大意了!”
“呵呵!閆大師,承讓承讓!”
我笑着說道。
“第一局勝負已分,第二局是否繼續?”
“當然!今日,閆某有幸棋逢對手,何嘗不放手一搏?”
閆家旺激動的神色一目瞭然。
“第一局已結束,第二局請你洗牌!”
我笑了笑,開始洗牌,砌牌。
“請切牌!”
說着,將洗好的牌推了過去。
閆家旺也不矯情,切了幾手牌之後。
擺了個二龍出水陣,推給了荷官。
接着開始擲骰子。
骰子定、點子出,5點。
該閆家旺抓牌。
荷官分好牌後。
我摸牌之後,亮出第一張,鵝牌!
“呵呵,吳副總,想必第二張不會是鵝牌了吧?”
閆家旺再次出聲笑道。
“哦?閆老闆何出此言?不知你的底氣來至哪裡?”
我一邊摸牌一邊笑着說道。
“這還不簡單嘛!正好我手裡也有一張鵝牌!”
閆家旺笑意滿滿地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讓你成不了對子了!”
“呵呵!難怪閆大師如此自信!”
我無奈地笑了笑。
“不知閆大師的底牌是什麼?不如一起打開如何?”
“呵呵!吳副總真是自信滿滿啊!”
閆家旺笑嘻嘻地說道。
“反正成不了對子,那就比點數大小了,一起打開又何妨,來吧!”
“好!”
隨着我一聲叫好。
兩個人同時打開了暗牌。
“草,鵝牌配板凳,八點,不小了!”
“嗤!這算什麼?還有鵝牌配雜五呢?”
“不會吧?有這麼巧?”
“你自己不會看啊?真是!”
“我草,今天這牌有點怪,又是同樣的牌一起出來了!”
“嗤!真是鼠目寸光,這是高手對決不知道嗎?”
“真他媽的衰到姥姥家了!八點遇九點,唉!”
圍觀吃瓜羣衆,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着。
那種神情就好像他們在賭一樣。
“這?怎麼會這樣?”
何文凱眨了眨眼睛,驚詫地看向閆家旺。
“唉!運氣使然,認輸吧?”
“操!你他媽的放什麼屁呢?”
何文凱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你們以爲老子帶你們過來,玩過家家呢?”
見閆家旺面沉似水的樣子。
“你倒是說話啊?老子可是下了血本的!就這麼完蛋了嗎?”
“姓吳的,請你說話注意你的言辭!”
閆家旺沉聲喝道。
“我們是答應你來幫忙的,你自己都摸不清底細,失敗也是咎由自取!”
“放你媽屁!你們當初是怎麼答應魁哥的?”
何文凱近乎瘋狂地吼道。
“現在,一連輸了兩場,當初不是都自詡能力高強嗎?”
“你?真是不知所謂!”
閆家旺氣得渾身發抖,一時語結。
“真是一幫不知恥的東西!老子被你們害死了!”
何文凱不管不顧地罵道。
“是你們答應輸了爬出去的,你們自己爬吧!”
“笑話!你當初是怎麼跟我們三個說的?”
閆家旺氣極反笑道。
“你真以爲我們是華文魁的手下?瞎了你的狗眼!”
接着說道。
“就是你所謂的魁哥,見了我們也得敬我等三分,你算什麼東西?”
說到激動處。
“唐老是肥城地區藍道中人敬仰的存在,一世英名都被你坑了!”
閆家旺怒吼道。
“你再瞎比比,老子先廢了你!”
說着,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刀片。
何文凱一聽,立馬閉上了嘴巴。
不知是害怕,還是心虛。
不自覺地先後退了幾步。
“反了反了,和尚你們還傻站着幹嘛?”
兩個壯漢一聽,移步走了過去。
“二位,不想受傷,就別逼我動手!”
閆家旺右手一揚,燈光下,刀片閃閃發光。
就在兩個保鏢遲疑的瞬間。
“都給我住手!這裡容不得你們放肆!”
我起身喝道。
“何文凱,你敗局已定,也是你該履行諾言的時候了!”
“無賴!你別欺人太甚!”
何文凱哆哆嗦嗦的指着我說道。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別把事做絕了!”
“哈哈!你他媽的腦子燒壞了吧?”
我狂笑了兩聲。
“是你自己來挑戰我,竟然說我欺負你?”
何文凱一聽,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扈三!”
“吳副總,請你吩咐!”
“賭注已塵埃落定,也是該履行諾言的時候了。”
我沉聲喝道。
“他如果自己不爬出去,你們就給我用繩子牽着拖出去。”
“是!”
看到扈三疑惑的樣子。
“法不責衆,只針對何文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