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落的穿過青石小路向臥房走去,當我走近房間時,看到房裡的燈亮着。不知是月諸還是者燕婉回來了,我心裡想着。
“是月諸還是燕婉?你們回來了嗎?”試探性的問道。
可是半天卻沒有人回答,我有些奇怪,房子裡面燈都亮着,人到哪裡去了。於是我推開門,掃視着屋子,當目光移到窗前時,我驚得差點跌倒。
一個對於我來說,噩夢般的人物背手立在在窗前,背對着門口,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他的背影我永遠也忘不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他不辭辛苦的從墊江偷偷的來長安,一定有什麼預謀,不出所料,他是衝我來的。(此時姚萇出任寧州刺史。屯駐墊江,今重慶合川。)
“呃....哪個.....哪個我走錯了。”我說話都有些結巴,連忙低着頭向門外退去。姚萇簡直就是我的噩夢,現在還是躲得遠遠的,希望他沒發現,我僥倖的想着。
“爲夫不遠千里來看阿奴,阿奴就是這樣對待爲夫?”姚萇如同地獄裡的聲音傳了出來。
聽到姚萇的聲音,我不由得一顫。通過他剛纔對我的稱呼,就知道自己還是被發現了。我背對着他,故作鎮定的說道:將軍認錯人了,我不是將軍的說的什麼阿奴。”說完擡腿向門外衝去。
可是自己還是慢了一步,眨眼間,姚萇已經竄到自己的身後,大手順勢攬上我的纖腰。另一隻手一託,已將自己打橫抱在懷裡。
“放我下來!”我在姚萇懷裡掙扎。
“阿奴好香啊!”姚萇絲毫不理會,將頭湊在佳人的頸項間,高挺的鼻子一邊嗅佳人特有的幽香,一邊感受嫩滑的觸感。
“你在不放我下來,我就要喊人了!”我被姚萇猥瑣的行爲,氣的滿臉通紅。
“好吵。”姚萇停止了動作,擡起頭來玩味的看着我。趁我不注意將一顆不知是什麼作的藥丸塞到我的口中,溫柔的將我放到牀上,說道,“乖,吃過藥後你就會安靜了。”
“你......”我想說你到底給我吃的什麼藥,可是剛說出一個‘你’字,後面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就好像什麼梗在喉嚨裡。
我怒火中燒,手抓住他的衣領,用殺人的目光瞪着他。姚萇這個混蛋,竟然給我喂喑藥。
姚萇掰開我的手,將其錮在我的身後,讓我被動的貼在他的胸口上:“別擔心,只要你以後聽話,爲夫自會給你解藥。”言下之意,要是我不聽他的,我就要當一輩子啞巴。
我現在口不能言,只能用眼睛憤恨的瞪着他,可是時間長了,眼睛都有些發酸。還是不傷害自己的眼睛了,於是恨恨的轉頭看着其他地方。
“呵呵.......”姚萇失笑,放開了我的雙手,用不容質疑的語氣說道,“今晚和爲夫一道趕回墊江。”
我跌住在牀上,看着姚萇痛苦的搖頭,身子不停的向後退。我真的不想和這個惡魔在一起,真的不想。
“過來!”姚萇也坐在牀頭,看着我語氣中不含任何任何情緒,卻讓我沒有來的懼怕。我想大喊卻喊不出聲音,只有拼命的搖頭,無助的淚水爬滿了臉頰。
“你是想爲夫現在就要了你?”姚萇威脅到。
現在我有孕在身,要是被......這個孩子肯定保不住了。爲了苻堅和自己的這個骨肉,我忍了。我哽咽着靠近他。我剛向他挪了兩步,他站了起來,將我從牀上抱起,讓我坐在他的腿上。
姚萇的脣在我如玉的脖頸上狠狠的撕咬着,好想要在我的脖頸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如此的吻讓我感覺不到一絲的快樂,就如同跌入地獄中一般的痛苦。
“他是不是這樣吻過你?”他的一邊親吻着,還不忘用他那讓我發寒的邪魅的聲音質問。
我淚水婆娑的默默承受着他的虐待,這是也許我欠他的。我只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一覺起來,什麼都過去了。
“給爲夫一個答案。”姚萇聽不到答案,好像瘋了一般,更加肆虐的在我身上發泄,我不由痛苦的嚶嚀着。
姚萇在我身上發泄完了,將我放下,譏笑着說道:“原來我的愛妾現在不能說話。”話中還不忘將‘愛妾’兩個字加重。‘妾’,又是妾,我在姚萇眼中只是他的妾。
姚萇看我低頭,用手擡起我的下巴,用不含一絲表情的的邪魅聲音說道:“以後就再不是什麼張夫人,從今天開始你依舊是爲夫暖牀侍妾。”
暖牀侍妾,暖牀侍妾,我在他心裡的地位如此低賤。
“時候不早了,爲夫要上路了。”姚萇說完不理我的反應,直接抱着我翻窗出去。
現在雖然是初更,但是趙希府上的人都在前廳喝酒,後院基本上沒人。姚萇大搖大擺的抱着我向後門走去。
“哐啷!”我聽到什麼東西從我身上掉落下去,我知道那是苻堅前幾天還給我的玉佩,掉落的聲音。我想去撿,可是卻無能爲力。
姚萇怕我路上掙扎,出門前他又將強行讓我吸入了大量軟骨散。雖然現在清醒着,因爲渾身無力,只能軟軟的躺在他懷裡。眼睜睜看着自己心愛之物掉落卻不能撿,那是怎樣的痛苦。遠處不時有人經過,可是我服下了喑藥,發不出聲,讓我呼救都成爲一種奢望。我心裡恨恨的罵着姚萇這個混蛋的狡猾。
出了趙希府上,他抱着直奔雍門。當我猜到他的打算後,我心裡暗笑。古代過了申時,城門都會關的,現在差不多都酉時了,城門早都關了,他竟然要從城門出去,我心裡直罵他蠢。轉念一想我有些高興,要是今晚他出不了城,苻堅發現我不見了,肯定會全城搜查,到時候我就有可能被找到。
可是事實卻將我的幻想打破,雍門竟然大開,不時的還用人出城。我思想有些混亂,古代不是有宵禁嗎?
“失望了吧,今天是上元節,長安城解宵禁三天。”我的吃驚表現的並不明顯呀,他怎麼知道我所想,該不會他會讀心術?天要亡我呀,姚萇偷我出城,竟然讓我碰到解除宵禁的日子。什麼倒黴的事情頭攤上,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到了城門口,姚萇給守門的小兵攔住,他賠笑說是給妻子看完病急着出城,說完將一大把五銖錢遞給小兵,小兵接過錢我們就被放行了。我心裡感嘆,哪個時空的人都是貪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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