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悄然的鑽入我的帳篷內,然後竟然將我的揹包給拉了過去,我起初還以爲這面具人是打算暗殺我呢,沒想到他竟然打算翻我的揹包,他這是打算找什麼東西嗎?
就在面具人即將打開我的揹包時,我猛地睜開了雙眼,然後一把抓住了那個面具人的手腕。
面具人突然發現驚醒的我,眼瞳一陣收縮,然後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我有意抓住此人的手腕的話,此人自然是不能輕易的掙脫開來的。
但是此人掙脫不開我的手時,猛地抽刀向我的手臂上划來,我將手一縮後,那個人趁着這個空隙時間,就從我的帳篷內跑了出去了。
二話不說,我站起身就追了出去,我出去的同時,兩位天師和凌雲也聽到了動靜,從帳篷內鑽了出來,“別讓他跑了,追。”
我率先追了上去,身後的兩位天師和凌雲也尾隨而至,我追趕的這個面具人速度很快,但是還是讓我追了上來了,面具人看着此時只有一個人的我停下了腳步,然後手中的刀子朝着我就刺了上來。
我身形輕靈,閃身渡步,躲過此人的攻擊,與此同時,我手中一擊打在了那人的腹部上,面具人吃疼的被我打飛出去了好幾米,面具人眼見近身戰對我沒有後,就從身上取出來了一張黃符。
面具人從身上取出黃符後,抖手拋到了半空之中,黃符在空中飛舞的同時燃起了一道藍色的火焰。藍色的火焰燃起後,四周竟然莫名的颳起了一道道巨大的旋風,旋風颳起的同時,四野的孤魂野鬼也在慢慢的朝着這裡聚攏了過來。
這個手段我倒是眼熟,這招正是之前在鐘樓裡面遇到的那個面具人用過的招數,如此一來的話,這些面具人的身份我大致可以猜測到一些線索了,我面前的這個面具人一定的和我之前在鐘樓裡面遇到的面具人是同一勢力的人。
但是我卻又有點意外,因爲在漁村的城市中也發現了這些人的身影的話,那就證明這些勢力很龐大,而且這些面具人說不定還和漁村裡面的事情都有所關聯也不一定呢。
思緒流轉之際,前方的那個面具人已經將四野的孤魂野鬼給召喚過來了,孤魂野鬼被面具人操控着向我攻擊而來,我手一揚,手勢飛快變化着,瞬間我就將面前攻擊而來的孤魂野鬼給控制住了。
當我將這些孤魂野鬼給控制住後,前面的那個面具人竟然只是以這些手段做誘餌,而面具人此人已經閃身逃離而去了。
我原先還以爲此人身上會有我當初遇到的那個驚魂鈴的,沒有想到這個面具人竟然落荒而逃。初步交手後,我發現這個人的實力沒有我之前在鐘樓裡面遇到的那個那麼強,凌雲和兩位天師此時才追趕了上來。
凌雲看了看四周,開口道:“人呢?”
我雙手一擺,“被他逃走了。”
張天師看了一眼我控制住的那些孤魂野鬼,“有沒有看見逃走的那個人的面貌?”
我將半空中的孤魂野鬼散了開來,因爲剛剛和我交手的面具人從帳篷逃走的時候時間很短,兩位天師和凌雲只看見了那個人的背影而已,我開口道:“那個偷襲我的人臉上帶有面具,不知道他的真容,而且我之前在漁村的城市的時候,也遇到過帶着那種面具的人,說不定那些面具人的勢力很大,而且這些人在漁村那座城市也在活躍着。”
張天師在漁村的時候,沒有遇到過這些面具人,當我說出這些話語後,不由得神色凝重了起來,“如果這股勢力怎麼龐大的話,那麼他們所圖的事情恐怕非比尋常啊,而且從背影我可以看得出來,之前逃走的那個面具人正是之前我們在這裡處理案子的時候遇到的那些人。”
根據現在的種種線索推理來看,這些面具人的目的讓我越來越好奇了,難道這些人的目的是漁村的那處極陰的埋屍之地?
當時在漁村裡,我並沒有發現這些面具人的蹤跡,雖然沒有發現這些面具人的蹤跡,但是也不排除漁村裡面的這些事情就是這些人所爲的。
此人逃走後,我們這纔回到了帳篷內,畢竟現在已經快天亮了,經過剛剛的那一鬧,我也不困了,我們四人在圍在一個帳篷內討論了起來。
我將之前那個面具人偷襲我們的銀針遞給了張天師,“張天師,你看看這枚銀針,有沒有什麼發現或者線索?”
張天師看了一眼這枚銀針,“看來這些人的確是我們之前遇到的那批人,之前這些人也曾經用這種銀針偷襲過我們,但是除了銀針我們就沒有什麼線索了,這種銀針很普通,沒有什麼奇特的象徵。”
我想了想,隨後開口,“或許我們還有一個方向可以調查一下。”
凌雲:“什麼方向?”
“我們可以先調查一下,之前天昊的那番話到底是真的假的,如果是真的話,我們需要找到他說的那座奎山以及奎山的半山腰上的那間破敗廟宇,以及他們從廟宇裡面帶走的一枚黑色的戒指。”
我們將發生的案子和最近的事情串聯到了一起,做了一個總結,然後根據這個線索慢慢的調查着,而且我還從這些人的動作中得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那就是那些面具人好像在找什麼東西的樣子。
既然這次的露營有了收穫後,我們四人便手勢了一下道具,然後驅車趕回了警察局裡,在回去之前,我給道一她們打了一通電話,讓道一留意一下漁村裡面有沒有出現面具人,然後又將這裡的所有事情告訴了道一。
道一告訴我,現在的漁村一切正常,除了沈教授帶了一些人潛入海底下準備打撈那個沉入海底的古墓外,村子一切正常,而且那五處危險的海域和埋屍地沒有任何的異變。
我和道一相互通報了線索後,我和兩位天師還有凌雲這才驅車趕回了警察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