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今日要向天下宣佈一件事!”高高的王位之上,男人一臉的威嚴,眼睛似看着朝下的衆臣,又似看着其它,煙霧繚繞在他的周圍,讓他看起來更加的神秘而虛幻“孤要立神使——初見爲後!”說着站起身來,衆臣沒有過多的驚訝,似之前就已知道此事,擡頭望去,見一個裹着白色裘衣的女子自王位側面走出,笑的高貴優雅,王見她走來,緩緩伸出手,她來到近前,看着他“神使可否願意?”
衆人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她笑,沒有將手搭上去,而是緩緩跪下,如天鵝一般埋下自己高貴的頭,如山澗清泉般好聽的聲音自她的口中溢出“我……”
“呵呵,真好笑!”一個如仙樂般飄渺卻又嫵媚的聲音突然插入,打斷了初見的話,衆人好奇的向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一個紫衣女子,帶着紫色的面紗,逆光,站在大殿的門口。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子,侍衛本該上前將起架起,等待王的發落,但是,卻無一人上前這麼做,就連裡面的大臣,亦沒有出聲怒斥她的過錯,只是驚愕的看着,身體不自覺的彎曲,就連腿也不自覺的顫抖着,有着下跪的趨勢,帶着莫名的敬仰。
“你是誰?”初見起身,看着她,臉上依舊帶着那種高貴的笑容,只是袖擺之下的手,卻有着輕微的顫抖。
“你說呢?”她笑,踏入殿內,魅惑的紫妖花怒放着擡起她的腳,醉人的花香瀰漫在整個大殿。
屋裡的紫妖花,不知爲何開放的比任何時候都還要妖嬈、魅惑,有紫色的氣體自花朵內散發出來,最後旋繞着來到那個熟睡在玉臺之上的男子上方,盤旋,最後慢慢融入男子的身體裡。
“你……”初見看着那個女子,臉上的笑容依舊在,眼睛雖然無波,但是她的心卻是一頓,那個女子,那個女子的眼睛和她一模一樣,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看不到女子的死亡,而且女子的身上有一種她熟悉的味道。女子給她的感覺很奇妙,似乎,似乎兩人在很久以前就認識一般,可是,她爲何從來不記得見過這麼一個人!
“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就在假黛眉和初見僵持的時候,一個紫衣男子如鬼魅般的出現在假黛眉的面前,溺愛的看着她,一臉的擔憂,當初見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時,身子瞬間僵硬
“憂兒,不用學習那些法術,因爲,師傅會一直陪在憂兒的身邊!”
“憂兒是師傅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憂兒喜歡什麼師傅就做什麼!”
“憂兒放心,待憂兒長大後,師傅會陪着憂兒一起去完成憂兒的使命!”
“師傅怎麼會不要憂兒呢?師傅疼憂兒都來不及!”
“憂兒……”
……
眼淚無聲的滑落,滴在那毛皮之上,然後被吸收,消失的無影無蹤,假黛眉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底,眼裡閃着得意,順勢將身子倚到紫妖的懷裡,嫵媚的開口“我不過是來看看她,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使命!”
“那我們回去吧!”紫妖聽她那麼說,柔聲開口
“恩”衆人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那兩個人就消失不見,如仙樂般動聽卻透着嫵媚的聲音自遠方傳來“神使,別忘了你的職責!”
青弘大陸,3798年,神使與金翼之王,定下契約,奉其爲王!
自那晚後,戴凡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無論乙牙如何勸說,就是不肯出房門,直到,乙牙告訴他,初見將與金翼之王結爲夫妻。乙牙怎麼也忘不了當時的場景,本來媚態百生的人,突地打開房門,憔悴無比,兩眼空洞的看着他,不發一言!
假黛眉憤恨的看着影像中的初見,指甲深深的嵌入手中,回頭看着玉牀之上沉睡的人,滿臉的不甘,自那次事件發生之後,她便將屋裡的紫妖花盡數毀滅。如今屋裡,顯得十分空落,只剩下玉牀,和玉牀之上沉睡的人。
“爲何你如此愛她?爲何你就是看不見身邊的我?”她趴在他的耳邊帶着哀怨的口氣柔聲細語,不甘充斥着她的整個胸膛,伸手撫上他的眉“即使沉睡也皺着眉,你就這麼在乎她嗎?”如玉雕的手指停頓在他的眉心“好,既然如此,我就讓你親眼看着,我是如何將她毀滅!”
“哲”
“公主”多日不見的哲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如沒有靈魂的木偶般跪在地上
“我們去看看她的爹爹,是時候讓他們父女團聚了!”說着柔媚的笑開,帶着狠毒“讓我們看看,在她的心中,到底誰纔是最重要的!”
青弘大陸,3798年,神使與金翼王完婚,天下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