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的人生會一直完美,但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看着前方,滿懷希望就會所向披靡。
——題記
葉書榆還在齊思雨的房間呼呼大睡,她永遠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公和婆婆曾經幹過這麼一檔子事,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這件事就這樣?”
只是把白寄靈的手弄骨折了,如果堵不住她的嘴,她肯定還會繼續興風作浪。到時候受罪的人還會更多,而令她這麼慘的源頭——葉書榆,自然跑不掉。
“傻兒子,你忘記了。你媽還是個資本家,她賴以生存的不就是白染的公司嗎,我有股份。”
齊思雨不由得在心裡給自己媽媽點了個贊,手段還挺多。有個這麼護兒媳婦的婆婆,葉書榆以後享福咯。
“真不愧是我媽,還是那個心狠手辣,辣手摧花的女人。”
穿過華燈闌珊喧囂人往,回到那個高高挺立的公寓樓。齊雲染買下的房子沒有白家那麼大,看起來也只是一般小康的家庭,但裝潢佈置的很溫馨。這裡至少有個家的樣子。
“明天你送我兒媳婦去考場,好好保護好,再出意外我唯你是問。”
齊雲染的語氣異常兇狠,一副葉書榆要是出事齊思雨就提頭見的模樣。
有些人害怕是因爲恐懼,有些人的害怕是因爲喜歡。害怕失去,害怕受傷,怕對方和自己有着一樣的擔憂。
女孩睡的很安謐,他們進進出出的絲毫沒有影響到女孩的作息。哭久了太累了,眼角還泛着紅。
“書榆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從今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這個承諾葉書榆似乎是聽見了。還在夢裡的她莞爾一笑,小獅子笑了。齊思雨幫她蓋好被子回到客廳刷微博評論,刷了一整夜。
月亮的光輝漸漸消失,陽光照碎了黑暗。窗簾在前一天被齊思雨拉的很嚴實,一點光都照不進來。葉書榆還在牀上睡覺,和豬一樣睡的死死的。眼見馬上七點半了,再不叫她起牀,估計多半要缺考了。
幾道敲門聲緩緩響了起來,給靜謐的家裡添加了一絲聒噪。
“書榆,該起牀了,你今天還要考試。”
迴應齊思雨的是一陣安靜,他也不煩繼續敲了幾聲,還是沒有迴應。齊思雨推門進去,拉開窗簾,讓光照了進來,葉書榆哼唧了幾聲。對她的瞭解告訴齊思雨,葉書榆已經半醒了。等到窗簾全部拉開的時候,葉書榆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頭髮炸的和雞窩一樣。一睜眼強光讓她立刻閉上了雙眼,把手放到了眼前,企圖擋住陽光。
“幾點了?哈~”
葉書榆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理智告訴她今天還要考試,精神告訴她再睡一會來的急。
“七點半,現在應該快八點了。”
“我好想九點半考試,哈~”
還在打哈欠,葉書榆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快來不及了。朦朦朧朧的看了眼周圍,這裡是哪裡?齊思雨爲什麼會在這裡?
“這是哪?你爲什麼會在這?”
說完就用被子矇住自己的頭,太丟人了,丟人都丟到青梅竹馬家裡了,啊啊啊啊!!!
“書榆,起來了嗎?”
房外傳來了齊雲染的聲音。葉書榆還在被子裡。齊思雨戳了戳裹成球的她。
“出來啦,我媽知道你來了。我把你放到我牀上的,她老人家看着一切的發生,你現在躲也沒什麼用。”
什麼虎狼之詞???爲什麼齊思雨說出來味道就變了,沒有關係也給他說的像有關係一樣。
葉書榆捂着臉出了齊思雨的房間,在客廳撞見了齊雲染,打了聲招呼衝進洗手間,看着鏡子中面色通紅的自己。
“葉書榆,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