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他是故意在我們面前演戲呢!”顧塵安現在回想起來,他每次回來約那個傢伙吃飯,身邊都會帶女人。他也以爲他已經不再想以前了。現在想起來就是爲了麻痹他的神經。
“等等,等等,你爲什麼就那麼肯定是牧白乾的呢?他至於離了那麼多年還這麼無聊吧!”康北城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另一個想法。他覺得那傢伙弄不好真的有那麼無聊,第六感。
不過在他們這對三角戀中,因爲他看過牧白真的傷的很深。所以,從兄弟道義上來講。他還是站在牧白這邊的。
“我在如璟住的酒店的監控裡看到他了!”顧塵安語氣有點僵冷。
康北城抓了抓額頭:“這小子怎麼就那麼不讓人省心呢,他這是何苦來着。簡直就是受虐狂,你們統統都是受虐狂。”
“康北城--”顧塵安不悅的大聲叫他:“我已經兩天一夜沒有睡覺了,你不要在跟我扯東扯西的,立刻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行。行,行,給你給你。隨便你們鬥個昏天暗地。頭破血流去吧,你等着,我給你查地址發給你。”康北城知道不給找他是不會饒了他的。
大家都是朋友,手心手背都是肉。
“你先口頭給我說幾個吧,其他的你再去幫我查查!”
“兄弟啊,我剛做完一場大手術,我好累啊,明天查行不行,反正季如璟落在牧白手裡也不會有什麼事,大不了前夫前妻敘敘舊罷了,你不用你那麼緊張啦!”康北成打趣。
“康北城--”顧塵安第二次連名帶姓的喊,是壓着怒氣的。
“顧大師喜怒息怒,我立刻去查,我知道他在美國有二個葡萄酒莊,有三出莊園,前幾年還興起買了一個城堡,其實的別墅嘛,應該也還有,你知道,他不喜歡住酒店,走到哪裡都要買房間,詳細的地址我真要查查,多少也給我點時間吧,高考還要複習呢是吧。”康北城看好友真的怒了,連忙打哈哈。
塵安這傢伙不輕易動怒,每次動怒而已都是爲了同一個女人。
掛了電話,他不禁感慨,牧白跟塵安這輩子最大的剋星就是季如璟。
真沒想到都三年,牧白還念念不忘着她,他不得不說,這是真愛啊!
顧塵安倒在牀上。
有一個秘密,所有人都不知道,包括牧白,那就是季如璟曾深深愛着的人只有他知道,她愛他,所有他很害怕。
他不會讓牧白再搶走她的,絕不!
第三天了。
季如璟已經適應這“綁架”的生活了,無非是吃了睡,睡了吃,然後就是運動過量。
想到一個星期後,她的公司已經挪窩了,她要麼拋棄公司,要麼受他控制,她就覺得彷彿讓她選擇你想被淹死還是燒死一樣,都是死,而且都是不得好死。
她怎麼就那麼倒黴。
這會,他帶着她在外面曬着太陽。
“葉牧白,你現在都不用工作嗎?”季如璟很好奇的看着他。
“你是想說,讓我放了你,各自回去工作嗎?”葉牧白翻動着手裡的書,指着桌上的葡萄:“給我剝!”
季如璟舉起手:“你解開我就剝!”
葉牧白把書放在肚子裡上,藍眸亮晶晶的望着她:“真的不要餵我嗎?”
“解開!”季如璟再去舉手,表示沒有商量的餘地。
“哎--”葉牧白嘆息的拿起書,嘴裡自言自語:“本來想給你一個提前出去的機會的,你不要就算啦!”
季如璟一聽,忙撲上去握住他的手:“我要我要我要!”
葉牧白笑嘻嘻的用手背摩擦她的小臉:“要啊?你確定!”
“我很確定!”只要能早一天出去,讓她做什麼都願意、
“行!那先喂葡萄!”葉牧白對桌上的葡萄努了努嘴巴,笑的很是燦爛。
季如璟立刻去剝葡萄,剝好了,將一顆晶瑩剔透還沾着汁液的葡萄送到他的嘴邊:“葉少請食用。”
“叫老公!”葉牧白要求,他極度不喜歡她叫他葉少。
“我們已經離婚了,怎麼能叫老公呢。”季如璟咬着牙,裝出很甜美的樣子對他說,在唧唧歪歪,他就把葡萄塞進他的鼻孔。
“不叫就算了!反正你也不想早點出去,我知道其實你很願意跟我在這裡過着神仙眷侶的生活,不勉強。”葉牧白很通情達理的樣子。
是不勉強,他是直接威脅!
吐糟了這麼多天,已經沒有什麼新鮮的詞可形容他了。
季如璟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已,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堆起了笑容,又重新把葡萄遞上去:“老公,吃葡萄!”
“我吃了你的葡萄,老公要不要也獎勵你兩顆葡萄吃吃呢。”葉牧白吃掉她手裡的葡萄,笑的極爲極壞
季如璟腦子一轉,臉騰的一下紅了個透:“變態!”
葉牧白哈哈大笑:“是你想的變態吧,我說的葡萄就是一般的葡萄啊,你以爲是什麼?嘖嘖,有的女人啊,成天就知道這個。”
季如璟臉紅的能滴下血來:“葉牧白你不要臉!”
“你句話算是罵人的話嗎?那樣的話功過相抵,直接喂葡萄這些可都不算了。”葉牧白很“真誠”的告訴她,提醒她。
“葉牧白你不能這樣!”季如璟拍着桌子,感覺被他戲耍的團團轉。
“跟老公道歉,再餵我吃個蘋果,我就原諒你。”葉牧白衝着她手邊的蘋果又努了努嘴。
季如璟內心各種暴躁,想把水果籃都扣他腦門上了,讓他再提要求,再這麼的欺負她。
她繃着不動,他笑着問她:“放棄機會了?表現好的話,最多可以減少兩天,也就是說,後天你就可以走了。”
巨大的誘惑力,又一次誘惑的她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