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回家問問奶奶。”謝景曜把問題丟給謝老夫人去解決。
他身邊最親的親人就只剩下她了,所以有什麼事只能問奶奶。
離開珠寶店,車子朝着謝家的方向行駛而去。
一路上白翩翩猛瞧着戴在手上的戒指,越看越喜歡,不得不說謝景曜的審美觀是無可挑剔的。
“景曜哥哥,這枚戒指要是弄丟了,我是不是不用回家了?”她有些怕怕的。
主要是戒指的設計風格非常獨特,假如弄丟了,那不知道得值多少錢。
剛戴上手沒多久,她就想着把它給弄丟,這丫頭依然是那麼不靠譜。
“戒指丟了沒事,你得給我回家來。”到家後好好收拾你一頓。
謝景曜沒有道破真相,認爲先拖延着白翩翩就行,不必太認真。
有他這句話那就放心了,原來戒指還不如她來的值錢。
笑着點頭,“當然啦!戒指可以丟,我絕對不可以丟。”她自賣自誇,暗自得瑟。
在聊天中,車子駛進了謝家庭院。
下車前,白翩翩拿出盒子,把戒指摘下來放回到禮盒中。還沒答應他的求婚前,剛纔只是試戴,現在摘下來是正確的。
謝景曜沒阻止她的舉動,畢竟戒指還回到盒子裡也是最好的辦法,她應該是不想被謝老夫人他們問及。
走進大宅,她上了樓,謝景曜則是往餐廳走去。
把拎在手上的戒指放在房間裡,白翩翩又很快的往樓下走去。
來到餐廳,傭人上前拉開椅子,她坐在了謝景曜的身邊。
“明天就是除夕了,今年過年家裡就熱鬧多了。”用餐時謝老夫人笑呵呵的說道。
她好久沒這麼開心了,難得今年汪靜也和他們一塊兒過年。
用餐期間謝景曜偶爾和謝老夫人聊着天,白翩翩則是安靜的用餐,過程中汪靜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奶奶,靜婆婆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她起身先離席。
走進客廳,去那邊坐會兒,等到謝景曜用完午餐,就去庭院裡散散步。
沒多久,謝景曜用完了午餐。
“走,去庭院散散步。”他伸出大掌主動去握她的小手。
聽到他們走出大宅的聲音,汪靜看着汪賢淑。
“小姐,小小姐吃飯的時候好像有些奇怪。”說話時汪靜的目光投到了白翩翩坐過的位置。
那隻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放下端在手上的飯碗,謝老夫人輕聲解釋道。“半年前他們因爲某種原因迫使分手,小丫頭因此落下了病根,心理疾病,是厭食症,在用餐上沒有太大的食慾,剛從a城來的時候幾乎不太吃,後期慢慢好了一些,有時候一天只是吃一頓就夠了,也有時候甚至不吃。”
汪靜還以爲是白翩翩挑剔,卻沒想到她會如此的善解人意。怕她知道真相後會傷心,纔沒有說出來。
“小小姐太可憐了。”汪靜有點兒同情白翩翩的遭遇。
輕聲長嘆道,謝老夫人也很贊同。“誰說不是呢!所以,這次景曜要是能夠求婚成功,我替他們高興還來不及。”
餐廳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冷了幾分,侯在一旁的福嫂出聲幫腔。
原來老夫人隱瞞的真相是少爺和小姐的好事將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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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和小姐一定會幸福的。”
聽着福嫂的話,汪靜也跟着附和。
握着小丫頭的小手,謝景曜帶着她在庭院裡散步。
“把戒指摘下來是害怕丟了?”他想知道她的心思。
還沒有收到浪漫的求婚攻勢,那枚婚戒試戴過就行了,接下來應該在求婚的時候由他親自幫忙戴上,那是幸福的象徵物件。
笑着搖頭,“當然不是,我是想要得到你的求婚。”白翩翩不客氣的說道。
在民宿回來後,謝景曜有認真的在思考凌冽說過的話,讓他們做好溝通,吵架只會讓感情越變越壞。
果然,溝通下來他們不再像當初那樣,無法理解彼此的心意而吵架。
wωω ¤тt kān ¤¢ ○ “貪心鬼,求婚真有那麼好嗎?”女人的心思他有時候也搞不明白。
停下腳步,白翩翩怔怔的看着謝景曜,好像看到了奇怪的生物一樣。
要高冷的他做出求婚的舉止,確實有些難爲了。
“求婚不是好不好,只是被所愛的人求婚是一件幸福的事,難道你不覺得嗎?再說了,得到你的愛怎麼會是貪心鬼呢!那我也有給你我的愛。”毫不含糊的她和謝景曜說明愛是彼此間的等價交換。
並不是一方註定一味的付出,另一方註定一味的接收。
這種自私的愛情到最後會土崩瓦解。
大掌放在她的頭頂上方,謝景曜認真的說道。“好,答應你。”
一個求婚而已,別的男人能夠做到的,他也做得到。
仰着小腦袋,她望着謝景曜。“真的?”語出驚訝。
得到求婚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兒,可是能得到謝景曜的求婚,那比世界上任何的奇蹟都要稀罕。
挑高眼角,他眼神微冷。“你不相信?”
生怕男人生氣,白翩翩連連擺手。
“沒有沒有,我只是過於驚訝,而且也有一種期待。”期待你能許我未來。
趁着小丫頭沒反應過來,他親了下她的脣,牽着小手繼續向前走。
這段感情走到現在終於要開花結果,這過程謝景曜一點都不覺意外,只是胡庭佑那邊還有一些善後的事還沒完成,估計得讓謝瑞去操持了。
散步完畢,他們回到了樓上。
白翩翩是累了,吃完就犯困就只好認命的進行午睡,謝景曜則是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看文件,雖然解除了謝氏集團繼承人的頭銜,可他仍舊保留着一股屬於自己的真正的勢力。
文件看到中途的時候,謝景曜的視線投到睡在大牀上的白翩翩身上,他單手手肘支撐在扶把上,手掌託着腦袋,歪着頭含情脈脈的看着沉睡中的她。
希望,這次見完唐爵之後,以後他們不會再相見。
身邊有情敵存在着,這種感覺謝景曜不是很喜歡,尤其是白翩翩會時刻惦記這那個所謂的“朋友”,這種滋味兒確實不太好受。
要不是爲了滿足小丫頭的心願,他不太願意讓她再去見唐爵。
總之,這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