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樞雎瞥了那侍衛首領一眼,說道:“你們統統出去,等本王的命令!”
“是!”那侍衛首領領命帶着那幾個侍衛走了出來。
營帳裡面,就剩下他們三個人。
厲樞雎深吸一口氣,揉了揉已經開始麻木的雙腿,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柳新池和蓮公主的面前。
“王爺!”蓮公主有些委屈的低頭,一副撒嬌的模樣。
柳新池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的笑,似乎在笑他的無能。
“本王相信你不是和西川勾結!但是,興國將軍,本王同意讓你們來,是讓你們乖乖的跟着,不是讓你們來煩本王!”厲樞雎說着,將那盤點心拿了起來,直接扔出了營帳。
“和這盤點心一樣,滾出去!沒有本王的召見,休想靠近本王營帳半步!”厲樞雎冷聲說道。
蓮公主的身體抖了抖,顯然也被厲樞雎發火的樣子給嚇壞了。
厲樞雎走到柳新池的跟前,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看管好你們的蓮公主!如果死了,不要怨本王沒有提醒你!”
蓮公主扯着柳新池的手腕,整個人都靠在柳新池的身上。
只有柳新池,面對這樣發怒的厲樞雎,依舊挺胸擡頭,直視着他的眼。
“輔政王,您就是這樣對待一個女子的癡心的?”柳新池的說道。
厲樞雎微微一頓,然後笑了出來,他微微低頭看着柳新池,說道:“女子的癡心?如果每一個女子的癡心,本王都予以回報的話,恐怕本王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
“興國將軍,本王是因爲不想引起和銀番的戰爭,才這麼忍讓你們,如果,你們依舊這麼得寸進尺的話,本王不介意將你們遣送回銀番!”厲樞雎冷聲說道,:“現在,滾出去!”
蓮公主輕輕的推了推柳新池,示意要出去,柳新池卻依舊站着不對,她搖着頭,說道:“輔政王,只有能力不行的男人,纔會將火氣發到女人身上!”
說完,扯着蓮公主,走出了營帳。
她們走出營帳三米的時候,從營帳裡面又丟出一件東西來,是柳新池的頭盔!
柳新池不介意的從地上撿了起來,吹了吹上面的土,說道:“多謝輔政王!”
此時,營帳裡面的厲樞雎,正坐在席子上,他的肋骨,此時正傳來一陣陣的隱痛。
從懷中,掏出一瓶藥丸,從裡面抖落出一顆來,丟到嘴裡,直接就嚥到了肚子裡。
半晌,疼痛才慢慢的消散,他微微鬆了一口氣,將那瓶藥丸重新收入懷中。
他的臉色依舊蒼白,盤膝坐在席子上,繼續翻看那些奏摺。
又過了片刻,等到面色回覆過來,才說道:“讓侍衛首領進來!”
主帥營帳旁邊的那座奢華的營帳裡面的佈置也同樣是極爲奢華,蓮公主盤膝坐在厚厚的羊毛毯子上,摳着毯子上的羊毛,面色幽怨的朝着依靠在花斑虎身上的柳新池看去。
“蓮姐姐,有什麼話就說吧!”柳新池翻看着一本發黃的書,說道。
蓮公主使勁的盯着柳新池身邊的花斑虎,還是不敢靠近,只能無奈的說道:“算了,我還是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