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峽山一間整潔的房間裡,柳新池和蒲槿熠靠着窗戶,正在喝茶。
這西峽山,真是一片風水寶地,這茶葉是西峽山最爲險要的懸崖懸壁上長着的茶樹葉子,每年西峽山的兄弟都要懸掛在懸崖上,將這茶葉採摘下來,送出去掉,也算是西峽山寨子的一份收入!
柳新池和蒲槿熠,都是貴家出身,自然知道這茶的價值。
“新池,你讓他們挖那小草的花,不是爲了解毒吧?”蒲槿熠捧着茶杯,呵出一口氣,問道。
柳新池嘴角勾起一個笑容,說道:“讓你猜對了!”
“那種草,是三生草,能夠長出三生草的地方,都是風水寶地!如果能夠得到這種草的花朵,晾乾以後,裝入香囊中,隨身攜帶,就能夠改變一個人的運勢!”柳新池嘴角勾起,“如果你帶着裝有三生草花的香囊,我們日後的運氣也能好一點兒。”
香囊?
蒲槿熠微微愣怔,看着柳新池,她說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要做個香囊?難不成要讓他帶着她做的香囊?難不成,這也算是定情信物?
難不成
秋燁滕的眼睛陡然被點亮了,一雙眼睛盯着柳新池,用有些低啞的聲音說道:“讓我隨身攜帶的香囊嗎?”
“嗯。”柳新池點頭。
“你,給我做嗎?”蒲槿熠的喉嚨有些發乾!
柳新池微微愣怔,突然明白了什麼,臉頰立刻就紅了起來,只能用手中的茶杯擋在面前,說道:“這茶真好喝。”
蒲槿熠看到柳新池的表情,雖然柳新池沒有明確的說是自己縫製香囊,但是看柳新池的模樣,他的心裡就已經樂開花了。
“咳咳!”蒲槿熠咳嗽了一聲,說道:“西峽山那些小嘍囉,都中了蜂蠱,這麼崇拜你,天天叫着天仙娘娘,這該怎麼辦呢?”
柳新池說道:“我們離開的時候,我自然會幫他們解毒,但是,並不能根除!畢竟,這些人我們以後或者能用到。”
蒲槿熠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望月雖然表面上國泰民安,實際上,民間盜匪橫行,百姓生活並不好!尤其是城池和城池之間,相距太遠,很多地方監管力度不大,也就出現了很多像是西峽山這樣的佔山爲王的土皇帝!”
“我們如果能夠將這些人都收入麾下,他們日後一定能夠堪當重任!”蒲槿熠說道。
柳新池點頭,說道:“既然這樣,我看我們還是稍微放緩東行的速度吧!穩紮穩打,將望月整個東部疆域,都悄無聲息的弄到手!”
蒲槿熠的眼中閃過一抹的寒光!
秦家!
他們還真是小看了他們。
黃家,被蒲槿熠從北疆入手,現在已經成了落水狗,在苟延殘喘而已。
裴家,皇城一發生變動,就已經夾着尾巴滾回南疆了。
只有秦家!
這個秦家,不僅僅是望月的豪富,還在望月紮根很深!
柳新池此時有一種怪異的感覺,那就是蒲槿熠和她,又被望月這個狡猾的皇上給戲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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