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樞驍離開慶陽宮,心中壓抑的火氣一直都沒有消散,他捏緊了拳頭。
八年前,柳新池每次出現在他的面前,都是那般的驚豔,每一次都吸引着她。
可是,八年之後,長大的她,變得更加有魅力了,但是,她每一次在他面前,那般的冷嘲熱諷,都讓他發狂。
八年的時間,磨礪了他,可是,八年的離別,讓他覺得,柳新池和他的距離那麼遙遠,遠的她就站在那裡,可是,他卻已經觸摸不到她了。
厲樞驍是一個性格堅韌的人,他深知,柳新池不是普通的女子,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就像是八年前,她就是那麼的強勢,雖然她只是一個八歲的毫無背景的女孩子。
可是每次看到她挺直了脊背,凜然面對重重困難的時候,厲樞驍就覺得,她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強者。
制服強者,只有更強者。
厲樞驍需要用更強硬的手段,狠狠的鎮壓住她的囂張!
厲樞驍咬牙,他身上的火焰燃燒殆盡,但是,卻讓他更加堅定了一件事情。
這個女人,絕對不能讓給任何其他人!
是他的,他要霸佔她,哪怕,她不願意。
厲樞驍捏緊的拳頭慢慢的放了下來。
不過是一個女人!
就算,她是柳新池,也不過是一個女人!
征服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佔有她們。
厲樞驍彷彿已經能夠想象到柳新池在他的身下婉轉的模樣了。
他忍不住笑了出來,是啊,他和一個女人叫什麼真!
他步伐輕盈的朝着監牢的方向走去,他的時間緊迫,趕緊將徽王的事情辦完,他就要帶兵奔赴一線峽谷了!
昨天就傳來了一線峽谷的戰況,似乎一線峽谷那邊,厲樞雎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
如果說徽王和厲樞雎暗通曲款,那麼厲樞雎很可能就是在等徽王的消息。
可惜了,厲樞雎他等不到了!
厲樞驍想到這裡,心情頓時變得好多了。
監牢中,身爲徽王的厲樞熙,此時就在最盡頭的那一間,他看着自己的王妃也被關了進來,嘆息一聲,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徽王王妃撲倒徽王的懷中,抽泣着,說道:“徽王,您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我怎麼能夠獨活呢?”
“可是,英兒他……”徽王欲言又止。
徽王王妃在徽王耳邊,壓低了是聲音說道:“我大鬧一頓,就是爲了讓英兒能夠安全離開,此時,他們應該已經離開寧西城了。”
徽王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兩行眼淚從臉頰上落下,說道:“唉,看來,我註定要碌碌無爲一生!”
“王爺,不要這麼說!我們做了我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這一世,也算是值得了。”王妃安慰着說道。
“是啊,值得了!可憐啊,我厲樞熙的能力有限,終究是無法解救天下百姓,脫離戰火啊。”徽王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厲樞驍從外面走了進來,剛好聽到徽王的感慨,接着話茬兒說道:“二皇兄,您被厲樞雎矇蔽了眼睛,現在拿什麼天下蒼生當擋箭牌?”
他神情間一副鄙夷的看着徽王和徽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