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籠罩着整個皇宮的上空,歐陽寧斌縱身躍上了房頂吹起了令人傷感的旋律。這裡除了小復他幾乎無人可信,就連身邊的公公宮女都有可能是別人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想着皇后在御花園所講的話,還有齊陽王那成竹在胸的笑容,他感覺到十分的陌生。一聽見這憂傷的旋律小復就知道歐陽寧斌又有心事,急忙跑上屋頂。“爺你是不是在想王爺說的話?”小復不解的問道。自從齊陽王府回宮他就開始心事重重。
“是啊!你說王叔是不是早有安排,要不然他好像一點也不擔心似的,該不會這也是王叔希望的吧!”歐陽寧斌有些恐懼,如果連自己王叔都不跟自己同一陣線,即便是再如何努力他也無能爲力了。
“爺你想太多了,王爺此次回宮就是爲了這事,他怎麼可能會不理你了,或許王像早就想好了招,只是不說出來吧!”小復忙安慰道。
“但願吧!”歐陽寧斌無助的望着天空,眼神中盡是絕望。
“爺,你忘了皇后娘娘了,她應該有你不知道的消息吧!”小復忙提醒道。歐陽寧斌猛然想起,翻身如燕子一般靈活停在地上。匆忙往皇后寢宮趕去,小復也緊跟在他的身後。
“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皇后好像事先知道似的,早已坐在一旁等着他的到來。
“母后你是不是跟王叔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歐陽寧斌也沒來得及請安就直接問道。
“斌兒,如果母后知道有什麼辦法還會瞞着你嗎?一切都看你王叔如何跟他周旋吧!你父王不在我們母子倆只能靠你王叔,即然你王叔說天外有天,想必他早有了對付餘賊的辦法,我們就靜觀奇變吧!”皇后也無能爲力。
“母后你別擔心父王他會回來的,他此次出宮並不是像母后想的那樣,他是去找一個女子,可……”歐陽寧斌有些猶豫的說道,他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斌兒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見歐陽寧斌那表情,她立馬有些懷疑歐陽旭這次出宮歐陽寧斌一定知道內幕。
看着她那一臉擔憂的樣子,他實在忍不下心去隱瞞她。“是的,父王是去找慕容冰藍,父王要把她接進宮中來照顧,這也是受慕容老爺臨死之託。”歐陽寧斌苦惱的說道。
“什麼?找慕容冰藍還要把她帶回宮中照顧。”頓時淚水傾面而下,神情中滿是絕望。“我怎麼忘了那句古話:英雄難過美人關。”她失落的說道。
“王后,你誤會了其實冰藍是父王的義女,父王只是想盡點做父親的責任而已。”歐陽寧斌見她那絕望的目光,忙開導說道。
“義女畢竟沒有血緣關係。”她的心還是放心不下,自古君王最多情,感情之事也很難用言語說清。
“母后你真是想太多了。放心吧!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母后你早些休息孩兒先回去了。”歐陽寧斌鞠躬行了一禮匆忙的離去。
“太子你怎麼了?”小復不解的問道,爲什麼皇后才說幾句話他都成這種表情了。
“小復咱不把希望放慕容冰藍身上了,明天出宮去找藍兒姑娘,說不定藍兒姑娘能幫上忙。”他也是個男人,那有男人不瞭解男人的。天下人都在說再美美不過冰藍。再高高不過昡燁,意思是再美的女人也不及冰藍的美,再高的武功也不及慕容昡燁的高。
“爲什麼?藍兒姑娘她行嗎?”小復十分的懷疑,在青樓遇見的女子,再好又如何?還不是會讓人背後說三道四。
“不爲什麼?我說去就去。”歐陽寧斌頓感絕望了。
夜在他的憤怒的哀傷中度過,天一亮二人就匆忙出了宮遊走在瀚都的大街小巷中,朝堂之上齊陽王怒視餘相。“本王問你爲何將小痞子無罪釋放?”齊陽王氣憤質問道。
“王爺他一個小痞子怎麼會惹上王爺呢?昨日之事我都已聽說,是郡主先撞上人家的,還先動手打人,誰被打了不還手的,他這是出於自佑的本能。”餘相一臉殲笑,齊陽王府的郡主當街被打早已成爲街頭上的飯後茶言,如果這小痞子被放那更有立着說法了。
齊陽王心急如焚也心知道這斯的用意,不就是想讓他下不來臺嘛?正在他愁容迷布的時刻守宮將領慌張的衝上了殿。“稟娘娘宮外有一位名叫春紅的女子跪在宮門口隨行的還有許多百姓,自稱是要告餘相專權私放犯人賴三,並攜昨日的證人前來指證。”
“什麼?這幫草包,他們居然敢如此說,娘娘請娘娘下令將她們轟走。”餘相一聽那神情立馬變青,忙道。
“且慢,娘娘臣弟以爲當見,平常百姓家有個冤情都還要過堂找證人,何況此次是皇家中人,怎能如此草率瞭解。敢問相爺皇室爲何物?”齊陽王心中暗自叫好,可就是不知道春紅這丫頭怎麼想出這招的。
“那傳上殿來。”皇后貤想趁機消潛一下餘相,讓他知道這天下到底是誰家
的。
“是”將領雙手抱拳,迅速的退了出去,沒一會功夫春紅果然帶着一大批老百姓齊聚大殿之上。
“你是春紅,聽說你是來替芯悅郡主喊冤的,還要告相像專權對嗎?”皇后一邊注意着餘相那處在水深火熱中的臉,一邊問道。這可是令她十分有快感的事情,還從未有人敢這幫公然挑釁餘相的,這丫頭更魄力。
“回娘娘是,春紅是郡主身邊的丫頭,昨夜一聽那歹人無罪釋放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所以春紅想一定要爲郡主討回公道,要不然以前郡主上街是不是誰人動手打都行?娘娘郡主是冤枉的,她根本就沒有仗着自己郡主的身份壓制他,就是那賴三出口成章郡主氣不過纔給了他一個耳光,可賴三竟當着衆人的面說打了郡主還要讓郡主老子謝他,他根本就無視皇室的存在。”春紅一副憋屈的表情,眼中還含着淚水說道。
“這丫頭分明就是心存不良。”餘相一聽春紅如此一說,心中更是氣憤。
“相爺,春紅只是個小丫頭不懂得你口中的心存不良,可春紅心裡知道無論是誰在受辱的情況下都會有些火氣,更別說郡主了。心存不良又從何說起?心存不良的應該是相爺吧!無罪釋放賴三致郡主名譽不顧,皇室顏面無存,相爺相聽聽百姓是如何說的嗎?都說當今朝廷要換代了,當朝郡主被打歹人還無罪釋放,難不成相爺相稱帝,本朝要改姓餘了嗎?”春紅三兩句話將餘相逼上了崖邊,讓他有口難言。
餘相憤怒的瞪了春紅一眼,急忙跪下。“娘娘臣絕無此意,臣當是只考慮到是郡主先動手打人怕外面人說,皇室中人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以權食弱。”
“是嘛!如果小女真的要仗着自己是郡主的身份,就不會孤身一人上街還當衆受辱了。”齊陽王不以爲然的說道。以他對這肆的瞭解他的想法纔不會那麼簡單,不把你弄死就算你命大,地府是閻王最大,而人間他就是活閻王,他說要你死,你絕對活不了。
皇后見這一仗齊陽王就要得勝了立馬當機立斷。“來人傳本宮懿旨將賴三交於刑部,以以下犯上,藐視皇室之名定罪。”一聽這結果餘相氣得牙癢癢,齊陽王心中倒是樂得自在啊!總算是扳回了一局挫了挫他的銳氣。
正當在這個事高興之餘時守門將領又來回報。“稟王爺剛纔府中來人說郡主失足蹤了。”
“什麼?”齊陽王頓時神情大變,匆忙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