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蕪的羣山起伏着,環山在綠水的包裹下顯得更是別有一番風趣。看着遠處那些石碑,冰藍頓時開始覺得向前一步都如同肩負千斤一般的艱難。可卻仍要假裝着微笑走過去。“藍兒你怎麼了,怎麼感覺你心神不寧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你哪裡不舒服。”看着冰曉由紅變白的面色歐陽寧斌心中頓時萬分糾結着。
“沒,沒事,寧斌我想跟我爹媽單獨處一會,可以嗎?”冰藍乞求的目光看着那心神焦急的瞳孔。他沒有說什麼轉什麼不捨的離開,雖然爲樂意,但是隻要是她需要無論讓他做什麼他都不會說不的,因爲他只想讓她高興。
“爹孃藍兒不孝,都是藍兒不好,你們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嗎?爲什麼你們會是寒國的慶王,爲什麼轉眼間一切都變了,藍兒到底要如何才能守護住寒國,還有哥哥還有寧斌。現在哥哥在他們手中,無論藍兒做什麼都可能會危害到哥哥的生命,說不定會牽連到寒國,藍兒要怎麼做,怎麼做纔不會令寒國受敵,哥哥跟寧斌平安無事。”冰藍崩潰的跪在地上,淚水不停的流出眼眶,把所有的委屈都在他們面前哭了出來。
“陛下您怎麼讓王后一個人獨自在哪裡呢?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小林擔憂的說道,明明對她,他都顯得十分的擔憂可此舉他不知道他的用意。
“小林,你不會明白的,雖然我是君主,可感情的事情不是用身份來衡量的,只要是她想要的,本王都會無條件滿足她,只要她開心就好,她現在需要一個人好好靜靜。”歐陽寧斌眺望着冰藍的背影心中有說不出的苦澀。藍兒你要我如何才能讓你開心,從遇見你的那天起我都不曾見過你笑的模樣,我知道滅門之痛對你來講無法放下,可是活着的人還要好好活着,你這樣他們又豈會安心,聽父王說曾經的你是一個帶着微笑的女子,臉上從來不曾見過一絲憂傷,而如今的你卻是個傷悲的女人,臉上從未出現過多的笑容,如果可以我願傾盡所有隻爲博你一笑。
小林搖頭看着歐陽寧斌那憂傷的目光,手緊握着那柄劍,不由的感傷。“看來感情
這東西還真不適合我啊!只有它纔是最合適我的了,對吧!兄弟。”小林對着手中的劍滿懷心喜的笑道。歐陽寧斌一聽他這話,不由的回首望着小林那自戀的一幕,大大的吐了一口氣。
“看來我得給你說門親事,讓我們的小林總管也嘗試一下愛情的味道。說吧!有沒有覺得那家姑娘中意的,我去替你保媒。”歐陽寧斌取笑的看着小林,一手自然的搭在了他的肩上,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正常。
“得,得了吧!愛情的味道,還是您留着慢慢享用吧!我現在只想嘗試酒的味道,您要不現在給我兩壇。”小林在他面前也顯得十分的隨意。“你的愛情來了,快去嚐嚐是什麼味道嗎?”可余光中看見冰藍正向着他們這個方向走來,也不忘取笑歐陽寧斌一番。
“好小子,現在連我你都敢頂撞了,不怕我殺了你。”歐陽寧斌憤憤不平的瞪了他一眼。可見冰藍離開越來越近忙揚起了笑面迎了上前。“藍兒,……”
“走吧!我們回去了。”冰藍目滯的什麼也沒說,也沒讓歐陽寧斌多問,將伸出去的手卻被這樣懸至在半空中,久久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收回。
“陛下,您還是收起你尊貴的龍爪吧!看樣子你的愛情似乎不理你啊!”小林想着剛纔他說要讓他嘗試一下愛情的味道,心中也忍不住想要奚落他兩句,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怎麼可以錯過呢?話音剛落剛勢不對。“王后,您慢慢等等微臣嗎?”有道是現在不跑更待何時,話音一落小林早在他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臭小子,敢我都敢奚落,看我不好好整你,我就不信歐陽。”歐陽寧斌憤怒的手回了手,轉身氣憤的跟在他們後面。
慘了,看樣子我踩到了老虎尾巴了,天吶!我怎麼把自己逼上了絕路呢!王后,現在我小林的身家性命就要告你這把保護傘照着了,要不然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小林不時的看了看身後,那雙殺人的瞳孔,讓他由內而外的感覺到十分的恐懼。不得不緊跟着冰藍的身旁,請得她的佛光普照。
一路上,三人都各懷心事,每個人的心中都顯得異
常的不安。看着各顯似異的面龐誰都無法遇料到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你沒長你的狗眼,怎麼走路的。”一個如同河東獅吼般的聲音響起在冰藍的耳畔,頓時冰藍臉色顯得有些異常的慌張。“冰……冰藍……,你……你沒死啊!”連中礁恐懼而膽怯的看着她那帶着憂傷的目光。急忙整理了一下那慌亂的神情,一本正經的說道:“原來是你啊!真沒想到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看來我們還是有緣的,要不嫁給我做小妾如何?”
歐陽寧斌見冰藍神情的異變,忙緊抓着冰藍的手,給了她肯定的目光。“停停停,你誰啊!快把你的蹄子,蹄子摞開,別弄髒藍兒的衣服了。”連中礁忙上前,一把扯開了歐陽寧斌的手,一個不耐煩的神情瞪着歐陽寧斌。“大爺我認識她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個花街柳巷中尋覓呢!給大爺我安分點。”
“姓連的,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把你的髒手拿開,或許後果自負。”冰藍反感的瞄了一下他的手,目光中透着厭倦,想着那日在水月俺的事情,她的心就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感。
“唷!小妮子幾月不見脾氣見長了是吧!真看不出來啊!”連中礁細細打量着此刻目光冰冷的冰藍。“看看這一身打扮,真的像極了富家千金啊!別以爲換上了一身綢緞,我真成了小姐,不過是過小丫頭,穿得再好也改不了被人買來賣去的命運。”
“是嘛!可你信不信,今天只要我慕容冰藍一句話,你連中礁就得葬身瀚都,而且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你信嗎?”冰藍絕美的笑道,那笑似絕望,似要命的一擊。
“慕容冰藍?”連中礁嘲笑地看着冰藍。“你真當自已是那個一夜滅門的慕容冰藍嗎?你當我是傻子,笨蛋嗎?笑話,你要是慕容冰藍,那我就是慕容慶。”
‘啪’的一個耳光響亮的打在了連中礁的臉上,沒有任何猶豫,除了眼中的那道憤怒,殺人的目光。“就你!我告訴你冒犯家父的人都得死,我說過讓你趁我沒改變主意前離開,可你卻偏偏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小林把他拿下,今日我新仇舊賬一起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