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在此刻,歐陽齊陽走了過來,示意讓鍾浩將那人拿下,自蹲下身去。“小妹妹你坐在這裡哭什麼?”含笑問道。
“爺爺您給點吧!我姐姐病得起不來了。”小玲子止不住的流淚。歐陽齊陽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輕輕的打開錢袋取錢誰料,一隻手從側旁抓過錢袋拔腿就跑。歐陽齊陽立馬起身。“鍾雲將那小孩給抓住。”心中十分的氣憤。
小玲子止住哭聲。“虎子哥快跑他們要抓你。”話音剛落小丫頭的手就開始不安份了,見歐陽齊陽腰間佩戴的玉十分精緻,心想到:這個應該很值錢,應該可以夠姐姐看病了。還沒來得及歐陽齊陽反應過來,順手摘下就擠進了人羣中。
歐陽齊陽回過頭這才發現自己腰間的玉不見了。頓時面容失色。“鍾浩。”憤怒的叫道。
鍾浩迅速的跑到他面前。“主子,有何吩咐?”
“傳令下去封鎖城門,一不放過一個小乞丐,就算翻遍整個平安鎮也要將那小丫頭找到。”歐陽齊陽目光中透着殺氣,本是好心救濟卻不想連自己的玉都偷。“既然那丫頭那麼在乎她姐姐,那本王就讓你姐姐死在你面前,混帳。”
“你找那丫頭啊!我知道在哪裡。”賴三可真是無處不在,見歐陽齊陽停下了,他心中暗自喜歡。“不過啦,大爺我餓了沒力氣說。”一副無賴樣,摳了摳耳朵表情爲難的伸了伸懶腰。
歐陽齊陽懂他的意思,對着鍾浩使了個眼神。鍾浩會意的從懷國掏出了一錠銀子丟給了他。“這下你該說了吧!”歐陽齊陽憤怒的說道。
“叫人去後山破房子裡看看就知道了,他們準在哪裡。”賴三無力的轉身離去。
聽完他的話,什麼也沒說直接去了後山,果然沒錯,破舊的房子裡剛纔那小女孩正拿着他的玉遞給了小男孩。“文哥這個應該可以救姐姐吧!”看了看昏迷中的冰藍。
小文接過玉,仔細的看了看,晶瑩剔透做工精緻,還是塊上等的白玉。上面雕刻着龍騰的圖形,中間還有‘齊陽王’三個大字。小文頓時傻了。“小玲子這玉你從哪來的。”急忙問道。
“是爺爺、爺爺給的。”小玲子低頭膽怯的說道。
“來人拿下。”鍾浩突然大聲叫道,臉上全是憤怒譜寫的曲。小玲子見狀心虛的躲在小文身後,小文頓時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了。鍾浩看了看雜草叢上躺着的女子。“把那個女子帶過來。”對着身後的人說道。
這時歐陽齊陽也走了過來。“還記得我嗎?”忿忿不平的表情看着小玲子,想到剛纔那一幕他就打心底憤怒。
“爺爺,對不起姐姐她……她快不行了,所以我才……以後我……”小玲子見他那怒目,心生恐懼的說道。
“沒有以後了,鍾浩將那女子丟下崖去。”歐陽齊陽憤怒不平的說道。幾個侍衛走上前看了看冰藍。
“頭,這女子像似真的不行了。”帶有些憐憫的說道。
“沒聽見王爺說嗎?把她扔下去就是了,早死晚死都是死。”鍾浩白了那兩侍衛一眼,心中十分爲難的說道。
“等下。”小文忙道。將玉遞給了歐陽齊陽。“你是齊陽王對嗎?這位姐姐與我們恕不相識,只是出於好意救了她,玲子犯的錯不應該用她的用來抵,希望王爺明鑑。”小文跪在地上,懺悔的說道。
“可事情卻因她而起,小娃那你說本王該如何?放了她本王臉面何在?”歐陽齊陽打量着這小小年齡的孩子說道。“哼!把她帶走,她想要她生,她就得死。”歐陽齊陽轉聲冷哼了一下,匆忙的離去了,連冰藍也一起帶走了。
半路上,鍾浩走到一半突然叫‘停’轉身看着昏迷中的冰藍,伸出頭看了看路邊的懸崖,無奈的說道:“把她丟下去吧!”
歐陽齊陽一聽,心中有些不忍。“帶她回府吧!給份端茶倒水的活給她做。”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老哥啊!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天下未平,百姓水深火熱中煎熬着,你卻爲找一個女子放棄了天下的子民,這是何苦啊!神情中充滿着不安與怨氣。一見歐陽齊陽那憂國憂民的表情,他就知道把她丟下山崖只是一句氣話而已,根本就下不了手,心中暗自偷笑。
府上一片寂靜,鍾浩見他一人呆在園中。“王爺那位女子已經安頓下來了,王嬸在照顧着。”鍾浩輕聲說道,怕自己聲音太大驚繞了他。
“大夫請了嗎?”歐陽齊陽憂鬱的問道。眉頭緊鎖像似又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因爲剛纔他收到了當朝皇后來的信,信上寫了一些讓他傷頭腦筋的事情。
“請了。”鍾浩看了看他那張緊鎖的面孔,心更像是十分的抑鬱。“王爺聽說剛纔您收到了皇后的!
“是啊!皇后說陛下至今未回宮,餘冬欲將其女餘似仙立爲太子妃,皇后爲些事傷透了腦筋,無奈下就寫信讓本王回宮商議此事。鍾浩你說那餘老頭到底圖什麼?”歐陽齊陽
十分不解,他已是當朝丞相卻還如此狂妄。
“王爺人總會有慾望的,越是走得高越想得到更多,他要的恐怕不僅僅是讓他女兒做太子妃那麼簡單吧!”鍾浩恐懼中帶有提醒的意思說道。
聽了鍾浩的提醒,歐陽齊陽像似明白了。“我懂了,可他似乎忘記了一山還有一山高,如果我歐陽齊陽也有個女兒那就好了,或者一個侄女也行,可惜愛妃什麼也沒爲我留下。”頓時淚水開始打轉着。
“王爺,王爺不好了。”王嬸面色恐懼,神色慌忙的跑了過來。
“王嬸何事如此慌張。”見她那慌張的模樣歐陽齊陽不解的問道。
“大夫說,說那位姑娘僅剩一月的壽命了,而且剛纔給她服藥時,她還吐了血,大夫說弄不好連一個月都活不到。”王嬸擔憂的說道。
歐陽齊陽一聽,心中思索了一小會。“走去看看。”忙道。
房間中十分雅緻,蘭色芳香,一位大夫正在收拾着自己的行囊,見歐陽齊陽走來,忙停下手中的動作正欲行禮。“算了禮就免了,說說這位姑娘病情如何?”歐陽齊陽面露擔憂之色,於公於私他也不能見死不救,雖冰藍與他毫無關係,但他畢竟是皇室一族天下也有他的一份力。
“王爺這位姑娘的頑疾,草民實在無能爲力,您還是另外找位高醫吧!要不然她一個月都活不過了。她這個病恐怖已不是幾天的事情,而是長年累月積累而成的,加上她像似受了嚴重的內傷”大夫也十分爲難。
鍾浩走到牀蹋前伸手把了一下脈。“王爺林大夫說得不錯,她的確受了嚴重的內傷。”鍾浩走到歐陽齊陽跟前望着他滿臉絲緒。
“鍾浩你先給她將內傷治好吧!”無奈之下,歐陽齊陽想出這麼一個破主意,鍾浩面色失色,像似早就意料到這個結果似的。鍾浩無奈下只好扶起冰藍,替她輸入真氣,療治她的內傷。可從冰藍身上發出一種噁心的讓人像吐的味道,讓他實在難以忍受。
“王嬸你沒給她清洗一下啊!”憋屈的問道。
“鍾浩,她現在是重病在身,萬一着涼了就不好了,你就忍忍。”王嬸也很憋屈,剛纔爲她脫下外套時,那味更濃礙於她身有病,只能替用水擦了擦身體,這才放到牀上去的,而這諾大一個王爺就她一個女工,能給她清洗一下就不錯了。
天吶!這跟在乞丐窩有什麼區別?鍾浩的面部極度的扭曲,心中早已喊天叫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