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焱這次真的生氣了,他氣簡單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更氣她不把自己的安全當一回事。看見她傷心難過,他也難過。可是這次他不能輕易的原諒她,他要給她一個教訓,要不然,她以後又會揹着他去見蘇沬這些人。所以這一次他不能心軟,輕易的原諒她。
冷家這幾天氣氛很低迷,簡單不在笑了,簡約和冷摯不敢耍寶了,冷言話更少了。冷家會變成這樣,那是因爲冷焱在生簡單氣,不理簡單了。無論簡單做什麼事,他都不理會簡單,把簡單當空氣。所以簡單的臉上不在有笑容了。簡約和冷言兩兄弟見簡單不開心,也跟着變成這樣了。
啪,聲音是從廚房裡傳來的。衆人聽見聲音,立即朝廚房那邊看去。
“今天是第幾個了?小約,小言你們鬼點子多,快想想辦法。他們兩個在這樣下去,我快瘋了。”冷摯說道。這都快一個星期了,他們小兩口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把一個家搞得死氣沉沉的要是在這樣下去,他一定會瘋的。爲了不讓自己瘋掉,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小兩口和好。
“曾爺爺,辦法我們又不是沒有想過,可是老爸這一次是吃了稱索,鐵了心,無論老媽做什麼,他都不原諒老媽。”老媽去道謙,認錯,老爸不理會。現在更好,老爸人都不回來了,他有什麼辦法好想。
“其他我還行,這些小約比較行。”冷言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是無能爲力。
“那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讓這小兩口這樣下去。”冷摯摸了摸他的鬍子,對着冷言兩兄弟翻白眼。這兩小子不是都是天才嗎?怎麼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真是浪費天才的稱號。
“靜觀其變吧。爸不原諒媽,一定有他的道理。”冷言望了一下廚房,說道。
“還觀?再觀下去,你媽有可能就跟別人跑了。你們還是想想辦法才行。”冷焱沒好氣的說道,再觀下去,真的要出事。
“等等,曾爺爺你剛纔說什麼?”突然,簡約站起來問道。
“說什麼?”簡約突然站起來,把冷摯嚇了一跳。
“就是你剛纔說的話呀。”簡約着急的說道。
“我剛纔說什麼了?”冷摯皺着眉頭想了一下,“你們還是想想辦法才行?是不是這句?”
“不是,上一句。”
“還觀?再觀下去,你媽有可能就跟別人跑了。”
“對,就是這句。”簡約合掌拍了一下,“我想到辦法了。哼哼。”簡約說完,還陰笑了兩聲。
“什麼辦法?快告訴我。”冷摯一聽簡約說有辦法了,連忙問道。
“曾爺爺,小言你們過來,我告訴你們。今天我們這樣……”冷言說得一點都沒有錯,鬼點子,還是簡約比較多。聽他這麼一說,冷摯和冷言都跟着一起陰笑起來。(跟小約在一起久了,咱們家的小言也變壞了。)
奇怪,真的很奇怪。冷焱一回家,就感覺今天很不一樣。首先,他回來了,簡單沒有出來問他吃沒有吃晚飯。小約和小言也沒坐在大廳裡等他,只有冷爺爺一個人坐在大廳裡發呆。
“你回來了,吃飯沒有?如果沒有吃,等一下跟我一起吃吧。”冷摯一見冷焱回來,對着冷焱說道。
“你這麼晚了還沒吃?”冷焱皺着眉頭問道。
“唉!沒人煮,我吃什麼呀。我實在餓了,剛纔叫阿星出去幫我買點吃的回來。”冷摯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簡單呢?”冷焱聽了冷摯的話,眉頭皺得更厲害了。
“別在我眼前提那個丫頭。想我老頭子對她那麼好,她卻丟下我,帶着小約和小言跟別的男人見面,真是可惡的丫頭。”冷摯義憤填膺的說道。丫頭,老頭子不是故意這麼說的,這一切都是小約的主意,可別怪老頭子哈。冷摯在心裡說道,希望簡單聽見他這麼說她,千萬不要記恨,要恨就去恨小約,不關他的事。
“你說什麼?你說他去跟別的男人見面?她跟哪個男人見面?”冷焱鐵青着一張臉,抓着冷摯的肩,怒吼道。
“對呀,難道你不知道?”冷摯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冷焱。“你這幾天,你每天對着簡單一張冷臉,我要是女人,也不想跟着一個壞脾氣的男人。”冷摯‘小聲’嘀咕道。
“我脾氣壞?我脾氣那裡壞了?”
“還說你脾氣不壞,你現在在幹什麼?對着長輩大吼大叫,是好脾氣。臭小子,我告訴你,女朋友是用來哄的,不是用來冷戰的。”別看冷摯年紀一大把了,可是嗓子還是很好。冷焱吼他,他同樣也對着冷焱大吼。真是痛快,這次可以藉着簡單的事,臭罵一下這小子,也是很爽。
“我爲什麼要對她冷戰,還不是因爲她不聽話,我擔心她的安全。”該死的,要是讓他知道是那個男人是誰?他一定要去劈了他。
“你擔心她的安全就跟丫頭說呀,你知不知道你整天用一張冷臉對着她,她很傷心。一整天魂不守舍的樣子。今天一天她就打爛了六個盤子,差一點傷到……”冷摯說道。(老爺子,聽你這麼說,你好像在心疼你家的盤子。)
“她傷到什麼地方了?”冷焱着急的問道。
“不是說了差一點嗎?”真是的,不知道隨便打斷老人的話,是不禮貌的表現嗎?
“你們在幹什麼?”
“她傷到什麼地方了?”冷焱着急的問道。
“不是說了差一點嗎?”真是的,不知道隨便打斷老人的話,是不禮貌的表現嗎?
“你們在幹什麼?”簡單一手牽着冷言一手牽着小約,回到家,看着冷摯跟冷焱像是在爭吵什麼?滿臉疑惑的問道。
“你們不是去約會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冷摯一見簡單,不怕死的繼續火上澆油的對着簡單問道。
“不好玩,所以就回來了。”簡約聳聳肩說道。
“簡單,今天覺得怎麼樣?”冷摯模棱兩可的問道。
“還行。”簡單以爲冷摯問的是電影,所以就回答他還行。其實她除了知道那部兒童劇的名字,內容是一點都不知道。
而冷焱卻以爲她今天去跟別的男人約會,覺得那個男人還可以。臉上的表情就更加的陰冷了。上前拉着簡單的手,往樓上走去。
“看老爸這麼生氣,我們這一招一定行。”簡約看着冷焱他們的背影說道。
“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出馬。”冷摯得意洋洋的說道。冷摯現在對他的演技越來越滿意了,如果那個導演找他去演戲,他一定紅遍大江南北。
“主意卻是我想的。”都不知道簡單跟冷焱和沒和好的,兩人就在一邊邀功了,冷言見此無言的搖頭,對這一老一少很是無語。
“你怎麼了?”被冷焱拉回房的簡單,對上冷焱陰冷的臉,疑惑的問道。這幾天冷焱的臉已經夠冷了,現在他的臉更加冷,不知道這次是誰惹到他了。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你剛纔到什麼地方去了?”該死的女人,還一臉無辜的看着他。冷焱的雙手,握了又鬆,鬆了又握。真怕自己一失控就把簡單給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