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皇后:“......”
我這兒媳婦笑這樣,是不是餓了?懷孕餓的快,這個凌醇一直不開飯,把我兒媳都餓壞了。
衆人:“......”
將軍夫人她是中邪了麼。這個笑聲太魔性了。簡直是官紳名門中的一股清流。
凌醇被林玉笑的一愣一愣的,他的笑聲戛然而止,隨即把嘴巴合起來,笑容也收斂了起來,不解的看向林玉,好奇道:“噢?何以林藥師會突然直接笑的如此開懷?是有什麼好事麼?”
顧雲本來心情凝重,但是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突然間被林玉的笑聲亂入,他禁不住莞爾,嘴角也彎了,他想只有玉兒可以使他得到些微的輕鬆和釋然吧。他和林玉,一個嚴肅,一個跳脫,是屬於互補的存在。
林玉站起身來,沉聲道:“啓稟皇上!那可不嘛,可是有天大的好事。不然林玉樂呵什麼呢,對吧?咩哈哈~”
“噢??咳咳,說出來聽聽?”
“是這樣的,前幾日本藥師尋得了一個修煉仙丹的無敵的法子!妙啊,太妙了!!”
林玉話還沒說完呢,但是才說到這裡。凌醇的臉色已經大變,忽的一聲立了起來,把跪在他腳邊的薛鄂給撞的一個趔趄,薛鄂一屁股坐在地上去了嘴裡發出啊呦一聲。
“竟然是如此天大的好事!!!朕心大悅啊啊!!快說出來讓朕賞你!!”
薛鄂的洋相使得下面隱隱的爆發了一陣笑聲。
薛鄂尷尬的趕緊拍拍屁股站起身來,但是讓他出洋相的是皇上,他也不敢有什麼微辭,只能忍耐!
七公主是看薛鄂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了,真是哪哪都是毛病!
凌醇催促道:“林玉,你遲遲不說話,是不是擔心朕不賞你?朕會賞你五十萬兩黃金,加上賞顧雲的,共計一百萬兩黃金馬上就可以送到將軍府去。”
林玉說道:“額~~”
不要急,慢慢來。這麼容易告訴你是什麼法子,怎麼顯得我的話重要呢!
凌醇對林玉催促道:“林藥師,把你安排在朕身邊陪坐,你果然值得這份殊榮?!是什麼無敵的法子?你快,快,速速說來讓朕聽聽啊!!!你怎麼不說話呢,急死朕了!”
林玉頷首,“是,林玉這便說!”
“快!快速說!”凌醇簡直急不可耐。
“是!”林玉就故意不說,故意吊着凌醇的胃口:“林玉這便說來!”
凌醇急的原地踱步,“快說,朕等着聽呢!”
林玉:“......”
你特麼能不能冷靜點,一直打斷老子,老子怎麼說嘛。
林玉登時安靜下來。
凌醇也安靜的逼視着林玉。
全部的人,數百條視線全都落在了林玉的身上。
薛鄂大聲道:“哼哼,林藥師,是什麼無敵的方法,怎麼如此難以說出口來?該不是忘了是什麼法子了吧?還是譁衆取寵,實際囊中羞澀,什麼法子都沒有啊?”
顧雲冷聲道:“薛鄂孫兒,你如何這般對你林玉奶奶說話?”
凌醇也道:“薛鄂,願賭服輸,朕親自作證,你說了教顧雲爺爺,你就得認這個理。”
薛鄂的臉青的如同一塊青銅,竟然無言以對,半天才憋出來一句,“林玉奶奶,是我出言不遜了!”
七公主簡直要氣死了,自己居然淪爲了林玉的孫媳婦?!還要喊她奶奶?! 她要找父皇收回成命,她不要嫁給這個薛鄂了!受不了!
林玉嗤的一聲,差點笑噴,趕緊認真道:“孫兒不必介懷,下次再插嘴,奶奶就打你嘴了哈。”
薛鄂不信這個邪,還是想擠兌林玉,處處針對林玉和顧雲,“奶奶方纔說的無敵的法子,如何遲遲不說,是不是年長忘記了呢?”
林玉挑眉,當即就把視線落在薛鄂臉上,“我自是沒忘。不過,在我說這個法子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薛鄂沉聲道:“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不不盡!!”
“你要保證你說的都是真心話哦!不可以摻假!你要當着皇上的面發誓,你說的每句話都是真話,每個字都是真話!”林玉微笑着說道。
薛鄂當即豎起了三根手指,對着凌醇起誓道:“我薛鄂對皇上是絕對真誠的,我發誓在皇上面前我說的每字每句都是真話,若是有假,天打雷劈!!”
呵呵,我薛鄂不信邪,什麼天打雷劈,五雷轟頂,我根本不信!但是也再也不敢起誓那種如果怎樣就管別人叫爺爺的話了,唉,太傷了。回家怕是會被爺爺打死。
林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滿意的點了點頭,誇獎道:“不錯不錯。很好的。”
薛鄂將手放了下來,“我已經起誓過了,你要問我什麼問題啊,可以問了吧。”
林玉頷首,“你對皇上是忠心的嘛?你願意爲皇上付出麼?能付出到什麼程度呀?”
薛鄂聽到這個問題,就倒抽一口氣,這種問題就很難回答,回答的付出程度若是不夠深,那麼肯定會被皇上引爲不夠衷心!
薛鄂小心的問道:“你呢,賢夫人對皇上衷心到什麼程度?”
林玉認真道:“我衷心到可以幫助皇上修仙,飛昇到西天極樂世界!”
林玉實際就是說的是送凌醇上西天,現代人一說送你上西天基本就是弄死你的意思了。但是在書裡,凌醇對這意思的理解乃是修仙成爲大羅神仙。
【好好好!手榴彈/火箭炮/AK47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主人想用哪個火器送凌醇上西天。】
--系統,你冷靜一下,咱們是文明人,不要天天打打殺殺,動刀動槍。
【果然懷孕了人都變得溫柔了起來。】
--......
顧雲的眸子垂下,掩去眼底的笑意,玉兒真的是敢想敢說,並且可以控制場面呢,這個性格深得我心。
薛鄂竟無力還嘴,說真的,林玉這麼回答會令皇上十分滿意!
薛鄂抓着頭皮,苦思冥想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頭皮屑都摳下來了。
在場之人也都盯着薛鄂,大家竊竊私語起來。
“林藥師爲什麼問這個問題啊?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莫非這個薛相對皇上不忠心?”
“天啊,薛相剛纔那樣跪舔皇上的靴子面,真是看不出來他不忠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