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林玉暗戳戳的調戲顧雲。
這次反倒被顧雲明目張膽的調戲了一次。
若不是林玉知道書裡的顧雲沒有太深的城府,是個一腔熱血的開掛少年,她真的懷疑顧雲內裡是個有閱歷的腹黑老狐狸。
“你好討厭啦,相公。”林玉握起來拳頭,軟綿綿的打在顧雲的心口,強忍着拗小媳婦人設。
顧雲把她的手握住,小女孩害羞的時候真招人喜歡,顧雲心裡猛地一甜,就握住了林玉的手,“玉兒,你捶的我心口都酥了。”
林玉一怔,我的內功居然如此厲害,把他五臟六腑給震碎,酥成渣渣了?!
轉念一想,我最多拿起一枚小鐵蛋,怎麼可能那麼深的內功嘛,我剛纔也沒使骷髏老祖的那三年內力啊,男主角他是想訛人吧。
【----】主人她天然呆。
“相公不怕,一會兒回屋我給你抹點藥就好了。”林玉寬慰着。
顧雲眉心攏了攏,差點失笑,“玉兒,我不是說你捶的我內傷,我是說你捶的我很開心,很甜蜜......”
林玉非常不理解,男主角他怕不是有受虐傾向,她好想滿足他,狂扁他一頓哦,“這樣啊,人家捶你捶的也很開心,很甜蜜啦。”
顧雲挑眉,“既然如此,你再捶我兩下?”
林玉莞爾一笑:“......不要了吧。”
“快點啦,眼下查案呢,不好耽擱太久,快快再捶兩下。”小女子撒嬌捶人心口太有意思了,忍不住和她嬉鬧一下。
大哥,你也知道在查案啊,幹啥還在這裡黏黏糊糊的搞曖昧嘛。
“不要啦相公,人家捨不得。”林玉委婉的拒絕。
“我要!”
林玉一怔,臥槽,好吧, 滿足你。
林玉卯足了勁攥着小拳頭捶在了顧雲心口,“可以了麼,相公。”
顧雲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就…有點疼。不如剛纔那下舒服。今天就捶到這裡吧。我們也差不多該離開了。”
有點疼....
哈哈哈。
林玉內心裡是笑噴了的,男主角他有點逗啊。
顧雲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所有物什都物歸原位,問林玉道:“那個棕色包袱你也放回原處了吧?”
“嗯!放回原處了。”
“包袱裡面的東西也都在原來位置吧?”顧雲又提醒。
“嗯!”不在了。壯 陽藥全換成瀉藥了!
“行,既然如此,咱們出去吧,來爲夫抱你從窗戶出去。”顧雲說着就伸出了雙臂要鉗制住林玉的腰肢。
“相公,我自己可以出去,你先跳出去等我,我不想做你的負累,你要相信我有從窗戶跳出去的實力。”林玉篤定的信誓旦旦。
顧雲稍微猶豫了一下,沒有勉強林玉,窗戶比較高,窗臺到林玉肩膀那裡。
對顧雲來說跳窗出去輕而易舉,他手掌按在窗臺上,敏捷的一躍便出了窗戶,輕飄飄的落在了外面的地面上,動作利索乾淨。
林玉尋思,區區一扇窗戶,難不倒我,她將手掌按在窗臺上要跳出去,猛地用力一撐!
啊呦我的嫩胳膊!我的嬌滴滴的小手!
好酸,好軟,好無力!
根本撐不起自己的體重。
不要說躍出去,她她她根本躍不起。
就這麼一用力,她已經累到冷汗涔涔,臉色虛白了。
嗚嗚,這身子好廢柴啊。
顧雲目光深深的凝視着林玉,心想,千萬不要躍出來,讓我抱着不好嗎。
林玉又掙扎了幾次,最後伸開白嫩嫩的小手,“相公,抱抱。”
嗚嗚。
【---】哈哈哈哈哈哈。主人她好弱好可愛,對比以往幾百年的鐵血女兵王,我更愛此刻這個軟包糰子。
顧雲連忙鉗制住林玉的腰身,滿足的把她從窗內抱了出來,反手將窗戶栓上。
--系統,取消靜音,將劉飛的畫面關掉吧。
【好的主人!能說話的感覺真好。已爲您關掉劉飛的畫面!】
從劉飛屋裡出來的一瞬間,林玉便讓系統將畫面切掉了,實在不想腦海中一直出現連環強 姦殺人犯那張猥瑣至極的臉孔。
身子一輕,林玉教顧雲環住了腰肢,驅動輕功,躍至樹梢,踩着樹梢借力,不動聲色的來到了孟紅紅的閣樓屋頂之上。
微風拂過臉頰,林玉仰首望着顧雲的俊美側顏,有一瞬間的失神。不愧是男主角,真俊俏呀。
顧雲望着閣樓下方查看情況,劉飛仍在樓下和其他捕快一起守護着孟紅紅居住的閣樓。
林玉耳語道:“相公,劉飛八九不離十便是花非花,他保護孟紅紅不異於狼保護羊。”
書中所寫花非花練就了邪門武功,武功修爲不在骷髏老祖之下,顧雲也難是他的對手,顧雲在和花非花博弈的過程之中,受了及其嚴重的傷,可謂九死一生,兇險至極。
顧雲點了點頭,“不錯。花非花其人有邪功在身,我們眼下不可輕舉妄動,待我和譚捕頭細細談好抓捕策略爲先。”
林玉點了點頭,心想顧雲還是很深思熟慮的,和書中那個咋咋呼呼,明知花非花危險至極,卻和花非花正面對弈而受重傷的的魯莽少年有所不同。
時間到了後半夜,捕快們犯困,戒備有所降低,劉飛便趁人不備上了閣樓,他的內功深厚,動作之間如同厲鬼一般沒有聲息,來到了孟紅紅的門口。
孟紅紅還沒有睡,原是夏夜裡天氣熱,她多汗難眠,此時正在微涼的浴缸水裡沐浴。
劉飛用手指沾了唾沫把窗紙捅開往屋子裡面看,便見孟紅紅剛洗好澡將衣服裹上,坐在窗邊出神。
孟紅紅眼下正用自己染了丹寇的手撫摸着髮絲,口中輕輕呼喊着顧雲的名字:“顧公子,人家對你的心意你明白麼......顧公子......”
劉飛見狀心想孟紅紅這個小浪蹄子,怕是在想顧雲吧,不如我進去獻策告訴她如何靠近顧雲,教她纏住顧雲,我纔有機會靠近林玉,不然顧雲終日和林玉在一起,實在難以下手。
隨即劉飛窸窸窣窣不知在做些什麼,眼見他就要將門輕輕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