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啊,不對,我哥,咳,秦遠他哥回來了,其回營第一件事就是抄刀衝秦遠去。
那天,秦遠正在兵工庫裡擦拭他最喜歡的一杆槍,邊擦邊哼歌,心情很是不錯。
我在兵工庫的地下室裡寫分析時政的文章,聽着他歡快的聲音,我的心情也很好。
過了一會兒,兵工庫大門“嗐”的一聲打開,秦遠他哥滿含寒意的聲音傳來:“秦遠同志,近來過得似乎很不錯啊。”說到“不錯”兩字,她幾乎是咬着牙說的。
秦遠立刻抱着槍向地下室狂奔,我也小步走到地下室門口,給他開門,一把把他拽了進來,並立即關門。
“琛哥,何必這麼大火氣呢?剛回營就要揍秦遠,你看,都給他嚇出心理陰影了。”
秦遠抱住我的腰,一臉警惕地望着門口。
“小趙,你別攔着,今天我是揍定他了,這小兔崽子天天啥正事不幹,還賴在你這兒不走,你不煩?”
“不煩。永遠也不會煩。”
門外的秦琛似乎噎了一下。但接下來又說:“你不煩,我煩。放心,開門,我就輕輕教訓他一頓,不會打壞了的。”
“你哪一次揍我不是這麼說的?哪一次揍我輕了,老趙,今天只要她在門外,你就不許開門,知道嗎?”
“知道,我不開門。”我摸摸他的臉,讓他放心。
地下室的鑰匙只有我有,除了我以外沒人能從外面開門。秦琛也不能暴力拆門,雖然她有這個能力。
但不能對成員施行暴力,不能侵犯研究人員的實驗處所這兩條規矩是她自己定的,總不能自打其臉。
每次她揍秦遠時我都不在他身邊,她都用冠冕堂皇的理由當着其他人的面拖走秦遠,然後“親切”問候一番,今天我在這裡,怎麼會讓她對秦遠動手。
門外的秦琛嘆了口氣,說:“小趙你就慣着他吧,他天天不搞訓練,不讀書,以後怎麼辦啊,現在你慣着他,以後他面對政府那幫人,政府可不會慣着他,我這也不是爲他好嘛。”
“琛哥,秦遠過一個月就十八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他都有足夠的能力自保了,對自己人對外人什麼態度,該怎麼做,他一清二楚。再說還有我呢,我會好好照顧他的,哥,放心把秦遠交給我。”
門外的秦琛似乎被按下了靜音鍵,過了好半響纔開始說話。
“趙約,你確定能對我家秦遠好?”
“哥,你可別磨嘰了,你老想揍我還不也是因爲嫉妒我有對象你沒有嗎?這一天天的,淨瞎找理由。”
我趕緊去唔他的嘴,這種話能瞎說嗎?秦遠你爲什麼老挨你哥揍你自己不清楚嗎?還不是因爲你嘴太欠嗎?萬一你哥一下子火大不管不顧破門而出,你不得被揍得面目全非?
我突然靈光一閃,壓低聲音對秦遠說:“我有一個讓咱哥立刻走人的辦法,要試試嗎?”
“什麼啊?試......唔......老趙......”
我將他按到牆壁上用力的吻。
門外的秦琛聽到了動靜,一句“故意的啊”,憤憤離開了。
許久,我鬆來他。他還有點兒暈乎乎的,臉紅紅的,囁嚅着:“幹什麼那麼突然......”
“這就是讓咱哥走的辦法。看,奏效了吧,”我在他耳邊輕聲說,“要記得我在你十八歲時的‘成人禮’啊。”
他遲疑片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