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特意的去管金虎追截許銘,那是完全沒想到許銘會輕易的找到許清悠,並且帶她走。
想着,他鷹隼般銳利的視線停留在了肖七的身上。
肖七低垂着頭,額上冷汗直冒,沈辰逸冰寒的眼神像利劍一樣,穿刺了他的身體。
很冷,禁不住他的身體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原野,你去做事吧!手腳要乾淨。”
“知道了,四爺。”原野應着聲,退了出去。
沈辰逸看着肖七,一言不發。
打開抽屜,他拿出煙盒,抽出一支菸,肖七立馬上前去拿出火機,幫他把香菸點燃。
“說吧!”沈辰逸優雅的吸了一口煙,輕輕的吐了一口,漂亮的白色青煙縈繞在他的俊顏周圍。
見肖七怔怔的看着他,他眼一眯,瞄在了肖七包裹着的左手上:“那天,冷梟臨死前有說過什麼嗎?”
本來他不想問的,怕冷梟跟許清悠說了什麼他不喜歡聽的話。
可是,凡事只要和許清悠沾了邊,他的好奇心就不斷的在心裡面堆積,層層疊疊的壓着他。
肖七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回答:“四爺,是我的錯,我都忘了告訴您。那天冷梟跟我說……”
沈辰逸的眉毛一挑,眼神淡淡的泛着裹夾着一絲隱憂的冷漠。
“他說……讓我幫他謝謝您,說……說……說是把小姐……把小姐交給您了。”說完,肖七就悄悄擡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
沈辰逸沉默着,陷入了沉思,那個血腥的殘酷雨夜,扼殺了一個天才殺手。
其實,他還蠻佩服冷梟的,剛剛成名,就隱姓埋名,只爲了給師傅的一個承諾。
看許清悠在哥哥離去後的這副失魂模樣,他就猜到許銘往日有多疼她。
她肯定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她的親生哥哥。
她也肯定不知道這些日子裡來的經歷,都是因爲什麼。
不然,冷梟不會說,把她交給自己。
難以想象,冷梟說出這句話時,有多麼的無奈。
香菸慢慢的在指間燃盡,肖七趕忙上前接過替他掐滅了菸頭,他纔回過神低低的說了句:“說他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