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顆釘子只能活一個,你不死,他就要死。”沈辰逸說到這句話時,俊逸的臉上綻放出一個華麗而又殘忍的笑容。
“你想幹什麼?”
“這要感謝你是我的親哥哥,所以才能得到這樣的照顧。”
親兄弟?作爲沈門的男人,親兄弟絕對是個對立的關係。沈辰洛冷冷的說:“親兄弟,他媽的殺得個你死我活的也叫親兄弟。”
“我破例,不殺你,我不想手上有親哥哥的鮮血。去,把人帶上來。”沈辰逸看了看他,淡淡的一笑——
(寂靜的分割線)——
許清悠隱藏在一棵大樹的後面,盯着那座巨大的太湖石假山,她是遠遠的跟着沈辰逸過來的。
可是,跟了一會,就沒有看見他和原野了。
她靠着粗壯的樹幹,因爲跟得急,她竟然忘記了披上大衣。今天雖然沒有下雪,太陽還高高的掛在天空上,可是陣陣的寒風,還是讓她的身體不自禁的開始顫慄。
她抱緊雙臂,懊惱的低罵了一聲:“臭男人,可惡的男人。”
真是要死了,他那麼對待她,而且明明彼此都在氣頭上,她卻眼巴巴的跟了出來。
跟出來幹嘛?是想看見那張臭臭的臉嗎?
她想着,便邁步想離開,一擡頭眼前就出現了兩個人影。她趕緊屏住呼吸,又躲回了大樹後面。
許清悠小心的探出頭,仔細一看,前面的是白叔,他的容顏在冬日清冷的陽光下顯得蒼老了許多。
他的身後緊緊跟着一個黑衣人,面色冷峻。讓她害怕的是那個黑衣人的手裡好像拿着一把手槍。
她驚慌的縮回頭,捂住了胸口偷偷的看着,連大氣都不敢出。
不一會,他們順着小石子路消失在假山下。
她慢慢的跟過去,才發現假山底下,有個山洞。
要不要去看看?她猶豫半晌。最終還是極大的好奇心佔據了上風。
走進彎彎的石洞,一陣寒氣撲鼻而來。
她扶着洞壁緩緩的前行,在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因爲她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