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逸輕輕的在鼻子裡哼了一聲:“是啊!我都忘了,這僅僅就是一個交易吧?許清悠,這只是一個交易,是嗎?”
“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沒有你那麼多的心思,如果不是交易?那你說,是什麼?不然,你是反悔了嗎?”
“反悔?在你的眼裡,我大概也就是一個讓你噁心的男人吧?”他啪的一聲摔了碗筷,大聲的問。
因爲憤怒,他的臉色陰沉,五官猙獰,脖子上曝露出幾根青筋。
他的無名火,讓她感到了委屈,眼眶裡充盈着晶瑩的淚滴:“你兇什麼?我都不知道說錯了什麼?我錯在哪裡了?你告訴我啊!你別對着我發火,我長這麼大,除了你,沒人吼過我。”
“不準哭,”他看着她碗裡才吃了一半的飯菜,心微微的泛着疼。
“吃不下,”她憋屈的把碗擱在了桌子上,扭過頭用手背抹着眼淚,“我知道你討厭我,不喜歡我。可是要對我兇,至少要讓我知道錯在哪裡了,不然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說完,她就抑制不住的傷心哭泣起來,肩膀不停的抖動着。
要說這個男人還真的就是那麼可惡,所有不好的記憶幾乎都是他給的。
她甚至都不知道是爲什麼?
她的哭泣和眼淚死死的糾纏着他堅硬的心,他伸手就把她緊緊的攬進了懷裡,啞聲說:“你沒錯,寶貝,別哭了,你沒錯,是……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
大概是在第一次看見她春風般溫暖的笑靨時,他就錯了,錯得離譜,錯得讓他再也不想放手。
“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辦到。”他安撫的輕拍着她顫慄的背脊,不停的親吻着她淚溼的臉龐。
最後,溫柔的堵住了讓他心碎的哭泣聲。
其實,青虎堂早就被他滅了,金虎還被他關着。
留着金虎,就是爲了給許清悠一個說法,只是他很自私的沒有告訴她,而是用這個說法得到了她的身體。
卑鄙也好,可恥也好,他就是想要她,就是想讓她主動的給……
他不是一個好人,從來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