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川城,看樣子有些殘破,這街道上面一個人都沒有!”白仁駕駛着自己的寶馬,身後跟隨着所統領的部隊,慢悠悠的在潁川城的街道上走着,如今整座潁川城都沒有一個真正的統治者,看樣子這潁川城不但外面殘破,裡面也非常的殘破。
“子符,你看前面有一個人躺在地上,擋住了去路!”曹昂眼睛非常的尖,四周打量着這座城池,突然發現在他們行駛的大道前不遠處有一個人正躺在地上,擋住了他們的路。
白仁聽了曹昂的話,擡起了自己的頭,將目光望向了前方,還真的發現前方有一個人正躺在地上,只見那人身穿一身白色的文士袍,手裡拿着一個酒葫蘆,這躺在地上睡着了,蒼白麪色有些微微的發紅。
“看樣子這傢伙是喝醉了!你們趕快去把他擡走吧!”白仁看着那倒在地上攔住去路的傢伙,第一次看到有人喝醉酒,還躺在大馬路上危害交通,不過現在這城市裡面非常安靜,也沒有太熱鬧的地方,他睡在路上也算是非常安全的,畢竟這條路也沒什麼人走,只不過這個傢伙現在卻擋住了白仁一行部隊的路,於是白仁對着身後的兩個強壯的士兵說道,讓他們把這個喝醉酒的傢伙擡到路邊。
那兩個強壯的士兵聽到了自家主將的命令,也不多做停留,直接邁着步子來到了那個躺在馬路上的醉漢旁邊,然後兩手去靠着那個醉漢,突然,那兩個士兵彷彿是被什麼東西衝開了一般直接會後了六七步頓時就摔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曹昂看着那幾個摔倒在地的士兵,面色有些詫異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滿臉不可思議的語氣驚訝的嘆道。
“結界?!”對於從後世來的白仁,一臉驚訝的看着那倒在地上的醉漢,想想剛纔出現的情況,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個詞。
“什麼結界!”曹昂聽了白仁的話,不知道白仁所說的這個詞語是什麼意思?於是充滿疑惑的看着白仁問道。
白仁沒有說話,慢慢的從自己的馬上下來,然後慢慢的來到了醉漢的旁邊,然後今天的蹲下自己的身子,用手準備觸碰這個醉漢,突然白人感覺自己的手好像收到了一種力的影響,頓時就將自己給推了出去,還好白仁眼急手快退了兩步就恢復了正常。
“擾人清夢可不是一個好的習慣呀!”就在白仁感覺到古怪的時候,那醉漢慢悠悠的從自己的睡夢中甦醒過來,然後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着正一臉驚訝的望着自己的白仁說道。
“這…”白仁帶着那醉漢從地上爬起來,聽着他說的話,在看着他有些微紅的臉龐,不知道要怎麼說話。
“看樣子是我擋了你們的路了,那真對不起啊!沒想到潁川城裡居然來了外人,那你們繼續趕路吧,我就不多說了,我先走了,告辭!”那醉漢面前奇怪的看着白仁,突然他看到遠不遠處的軍隊,於是也想面色透露出一絲詫異之色,最後晃悠悠的離開了這裡。
“這醉漢會妖術嗎!”曹昂騎着自己的馬匹來到了白仁身旁,看着那死死盯着醉漢遠去的白仁,語氣充滿着怪異的看着白仁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或許是一種能力吧!”白仁慢慢的從驚訝中回過了神,看着騎在馬上的曹昂充滿着疑惑的眼光,於是語氣漠然的說道。
“走吧!”倆人就這樣,不知道該怎樣解釋這樣的情況,最後白仁乾脆不想這件事,對着坐在馬匹上的曹匹說道。
於是兩人帶領着部隊向着潁川城內部走去,經過荀彧的介紹,雖然他們荀家的府邸在潁川城的最中心,只不過他這個三兄早已經離開了荀家,分居了!現在居住在城西邊一座府邸內,那府邸外還有兩個非常鮮明的標誌物,就是一對石獅子。而白仁等人都是從城東進來的,所以需要一直往城內走去,到達城西去拜訪一下荀彧的這位兄長。
“看樣子就是這座府邸了!”過了一段時間,這一支部隊纔到達了城西的位置,看着這府邸不大的樣子,而且這府邸外還放着兩個石獅子,看樣子就就是荀彧所說的,他兄長所住的地方了吧。
“什麼府邸!?”曹昂面色有些古怪的看着白仁,他不知道白仁爲什麼要來到這樣一個府邸,於是有些詫異的看着白仁問道。
“是這樣的,來的時候,荀公曾讓我給他兄長帶一封信,想讓他兄長出仕效忠主公!這座府邸就是荀公所說他兄長所住的府邸!”白仁看着曹昂,語氣輕易平靜的對着身旁的曹昂說道,然後慢慢的從自己的馬匹上面下來,來到門口,輕輕的敲門。
慢慢的門打開了,一個面色非常儒雅的中年人從悄悄的把門中伸出了他的頭,看着外面的這一支小部隊,有些詫異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在下白仁,白子符,乃兗州刺史曹公手下的太倉丞!今日特意前來拜訪荀衍先生。”白仁看着門口伸出來的那一個頭顱,語氣平靜的對着那伸出頭顱的傢伙說道。
站在白仁身旁的曹昂,看着白仁自報姓名,也對着那頭顱說道:“在下曹昂,曹子脩!乃兗州刺史曹公之子!”
“我就是荀衍,你們找我到底有什麼事,還是直說吧!”那伸出頭顱的傢伙聽着面前的兩個年輕人自報家門,然後輕輕的把門打開,走了出來,對着曹昂和白仁,語氣非常嚴肅的說道。
荀衍,看樣子還是要需要自己的超腦芯片對它進行分析了。
荀衍,年齡33歲,武力值69(力量65,速度70,技巧72。),統率值83(騎兵82,步兵85,水兵77。),智力值85(謀略88,政治84,大局84)。人格:拘束謙虛,小心謹慎。
“這裡就是文若公特意讓我給先生帶過來的信,信先生收下來!”白仁看着面前,這傢伙真的就是荀彧的兄長,於是小心翼翼的從自己的胸膛裡面掏出了一封信,然後遞給了荀衍。
荀衍詫異的看着對方手中的信,然後從對方的手中拿了過來,面色有些古怪的看着白仁說道:“文若,給我寫的信,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白仁看着荀衍,呆呆的站在門外,像讓荀衍讓他們進來休息休息,可是荀衍如同情商爲零的傢伙一般面色平靜的看着正在等待着的白仁,嘆了一口氣,然後對他說道:“好了,謝謝,信我己收到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啪”的一聲,荀衍直接就把這府邸的大門給關上了,然後只留着白仁和他帶領着的小部隊,站在這府邸外吹着冷風。
“這傢伙…”白仁看着那緊緊關閉的大門,嘴角有些微微的抽搐,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纔好。
“子符,你沒事吧!”曹昂看着白仁那嘴角抽搐的樣子,看着他面部表情有些不好,於是充滿關心的對他問道。
“走,我們去城外安營!好好的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去譙縣!”白仁聽了身旁曹昂的話,面色微微有些好轉,然後帶着身後的士兵,慢慢的離開了這座府邸。
而此時在荀衍的府邸裡面,荀衍悄悄的將自己兄弟給他送過來的這封信打開,然後在燈火的照耀下細細的品,讀完以後,慢慢的將這封信放下,最後思索了一下,把這封信直接放到了那油的裡面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