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靈啊!這次你支援徐州,一定要讓曹孟德見識見識我們冀州軍的實力,切莫墮了冀州軍的威風啊!”
此時鄴城南門外,一名年輕的將領手裡緊緊握着自己腰間的寶劍,看着出城想送的袁紹,面色帶着一絲激動之情,而袁紹則輕輕的拍着他的肩膀,臉上帶着和藹的笑容說道。
年輕的將領名字叫住朱靈,是冀州清河人,現爲袁紹手下的將領,同樣也是個狠人,想當初朱靈投奔袁紹時,袁紹剛剛從韓馥手下奪取冀州,而幽州的公孫瓚認爲被袁紹戲耍了,所以派兵攻打冀州,冀州清河人季雍認爲公孫瓚勢大,於是背叛了袁紹,佔領了清河。
袁紹看朱靈是清河人,便讓朱靈帶兵平定清河,朱靈攻打清河,可是朱靈的家人卻全部陷在了清河城內,季雍甚至拿着朱靈的家人威脅朱靈退兵,朱靈可是發狠了,直接不把季雍的威脅當做威脅,直接攻破了清河,力斬了季雍,當然朱靈的家人也在此之前死在了季雍的手中。
“袁公放心,文博必然不負袁公的重託!”朱靈面色嚴肅的對着袁紹恭敬行了一禮,然後帶領着手下大約三千士兵向着東南而去,打算從青州而過,南下徐州,支援曹操的軍隊。
而在城頭突然出現了一道身影,看着朱靈帶着軍隊離去,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用低頭用手撫摸着藏在袖子中的金子。
“許子遠,人都走了,不要看了!”突然身影身後傳來了一聲平靜的聲音,嚇了這人影一跳,趕忙回頭,頓時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原來是友若先生,多謝友若先生剛剛的出言相助!”許攸看到身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荀諶,想想剛剛荀諶所提出的意見雖然看樣子是中立的,但是實際上完全是向着自己的,於是許攸充滿感激的對着荀諶說道。
“不用謝了,我也覺得應該出兵,好了人都走了,我也該回去了!”荀諶看着許攸那奉承的笑容,並沒有太多的表情,而是隨口對着許攸說道,然後轉身下城去了。
許攸看着荀諶已經完全離去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嘴角那笑容頓時消散不見,嘴角有些對着離去荀諶暗罵道:“這個老狐狸,不就是爲了保住自家的地位嗎?一北一南,真是好算計,還裝的這麼冠冕堂皇,呸!”
而此時的白仁則不太好過了,自從曹操走了以後,白仁就從自己的帳篷裡搬到了原本小沛城的太守府居住,至於原來的小沛城太守還在大牢裡體會人生。
已是過了午時,天氣還是有些微微的發熱,白仁默默的坐在自己的房間中。
“郭奉孝,你不是在陳留好好的呆着嗎?怎麼突然又跑到了我的帳篷裡?”白仁坐在自己的房間裡,看着拿着酒葫蘆靠在門口欣賞風景的郭嘉,有些充滿好奇的問道。
“我就是覺得留在陳留無聊,就過來了,你現在有我這樣一個智謀高超的謀士在這,難道你還不開心?”郭嘉慢慢的將嘴邊的酒葫蘆拉開,看着白仁那投過來的眼神,有些無奈的說道。
“哦!那我還要感謝你?你這酒葫蘆的蒸餾酒是怎麼來的?你不是早就喝完了嗎?”白仁有些嘴角抽搐的看着郭嘉那酒葫蘆飄來那熟悉的蒸餾酒,面色有些尷尬的看着郭嘉問道。
“這個!這個!我不小心發現你藏酒的地方,所以沒有忍住就偷偷的倒了幾瓶,說實話喝了你的酒,我郭某人喝其他酒就沒有味道了!”郭嘉靠着門口,看着白仁那望過來充滿怒火的眼神,有些無奈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着白仁說道。
“郭奉孝!”此時白仁眼中充滿了怒火,對着郭嘉大聲呵斥道。
“好了,我知道錯了!你看我幫你這麼久,也值了這酒錢了吧!”郭嘉看着白仁已經怒髮衝冠的樣子,連忙帶着苦笑的對着白仁說道。
“哼!我希望不會有下次!”白仁原本生氣,但聽了郭嘉的話,也仔細想了想,郭嘉也是幫了自己很多的忙,那心中的怒火頓時消散了許多。
郭嘉看着白仁那有些不爽的表情,和無奈的話語,只好對着白仁點了點頭。
“子符先生!子符先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豪放的叫聲,白仁聽了這聲音頓時面色一白,心中有些苦笑道,這傢伙到底還有完沒完啊!
“子符,你看!”郭嘉看着不斷的靠近門口的武將,面色有些無奈的看着坐在榻上面色苦澀的白仁,有些尷尬的說道。
白仁無奈的站了起來,然後默默的走到門口,看着門口的劉闢,有些不爽的拍了拍腦門,這劉闢自從早上曹操離開小沛城後,就一直纏着白仁,讓白仁叫他如何行軍打仗,白仁開始還隨便敷衍幾句,可是這傢伙依舊是沒有滿足,直接就死死的跟在白仁身後,直到白仁說要午間休息一下,這劉闢才放過了白仁,沒想到現在又過來了。
“我實在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你還是放過我吧!”白仁看着劉闢那着急的樣子,雙手合十,面色帶着懇求的對着劉闢說道。
劉闢看着白仁這個樣子,面色有些無奈,然後語氣緊張的對着白仁說道:“子符將軍,大事不好了,城外出現一支軍隊,于禁將軍特意派我請先生過去。”
“你不是來請教的!等等,你說什麼,城外出現了一支軍隊!”白仁聽了劉闢的話頓時大吃一驚,沒想到曹操走了還沒有一天,小沛城外就出現了其他軍隊攻打。
“走!去看看!”白仁面色頓時變着沉默起來,然後語氣嚴肅的對着劉闢和郭嘉說道,然後向着城牆處而去。
而此時的小沛城外,臧霸身上扛着一把大刀,而他身旁有一名臉上有些兇狠疤痕的武將,而臧霸的另外一邊則是面色疲憊的陳登。
陳登得到了陶謙的命令,就立馬出城了,在丑時的時候終於到達了泰山郡,最後在陳登具體力爭的勸說下,以泰山郡守和三萬石糧草的代價,終於勸說臧霸出兵了。
“這城頭這麼高,攻下了看樣子恐怕要犧牲許多的兄弟啊!”旁邊的刀疤臉看着小沛城高聳的城牆,面色有些不爽的說道,這刀疤臉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在徐州境內遊蕩的管亥。
管亥是臧霸拉過來,臧霸手下不過一千多人,如果光靠這一千多人,肯定攻打不下小沛城,而管亥自從在青州失敗後,雖然損失了許多的士兵,但是手上還留下了幾百個黃巾力士和一千多的黃巾士兵,自從管亥來到了徐州,一直和臧霸有着聯繫,這次進攻小沛城,是臧霸出了兩萬石糧草特意把黃巾軍拉過來。
“我聽說這小沛城也有許多的糧草,只要我們把小沛城攻打下來,恐怕管兄手下的人,一年的糧草就有了!”臧霸看着管亥面色有些不舒服的樣子,連忙指着小沛城,對着管亥說道,畫大餅誰不會畫啊!
管亥聽了臧霸的話,眼神中開始露出了一絲貪婪之色,臉上的刀疤都因爲管亥的激動而開始扭動起來。
“將軍,底下的軍隊還是挺多的,我們怎麼辦啊!”站在城頭的于禁面色有些平靜的看着城外的士兵,而身旁的龔都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有些焦急的樣子對着于禁說道。
“對方就和我方的人數差不多,你怕什麼!”于禁看着龔都的樣子,有些不爽的對着龔都說道,眼神中透露出絲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