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符,怎麼了?”夏侯惇帶着身後的士兵從暗處趕到了白仁的身旁,看着在戰場上大殺四方的高順和陷陣營,面色有些憂愁的看着一旁死死盯着下面的白仁問道。
白仁看着夏侯惇回來了,語氣有些平淡的對着夏侯惇冷聲說道:“元讓,呂布他逃跑了!”
“逃跑了?什麼呂布逃跑了?這怎麼可能?”夏侯惇聽了白仁的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白仁,語氣有些驚訝的說道,呂布可是一條大魚,怎麼就逃了呢?
白仁看着夏侯惇驚訝的樣子,眉頭有些皺了皺,然後語氣平淡的說道:“你要怪,就怪場上的這支軍隊吧!他們不但撞破了城門,而且還掩護呂布軍逃跑了,現在還能以不到千人的隊伍,阻攔我們的軍隊,真是一直可怕的軍隊。”
“哼!管他的!既然他們如此,絕對不能饒恕他們!”夏侯惇聽了白仁的話,面色有些憤怒,握緊手中的大刀,眼神死死的盯着戰場上正在浴血殺敵的高順,然後咬了咬牙,騎着馬衝了下去。
“將士們,殺啊!”夏侯惇面目猙獰的騎着胯下的寶馬,手裡高高舉起手中的大刀,帶着身後的將士瘋狂的向着陷陣營衝殺過來。
“賊將,還不快速速領死!”夏侯惇直接騎着馬,向着遠處正在殺敵的高順吼道。
高順聽到聲音後,立馬回過頭拿起手中的大刀,看着遠處衝過來的夏侯惇,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然後面色冰冷的拿起手中的大刀去抵擋夏侯惇的攻擊。
“咚!”夏侯惇的大刀重重的砸在了高順的刀把上,高順面色露出一絲痛苦,咬了咬牙用力一擡,直接將夏侯惇的大刀給彈開了。
高順看着夏侯惇的大刀被彈開,面色露出一絲陰冷,手中的大刀狠狠的向着夏侯惇胯下馬匹的馬腿砍了過去。
“嘶!”夏侯惇坐下的馬匹被高順的大刀砍下了前腿,發出慘烈的嘶叫聲,然後直接把夏侯惇連人帶馬的翻倒在地。
夏侯惇面色有些冰冷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向着自己衝過來的高順咬了咬牙,握緊手中的大刀,語氣冰冷的說道:“該死的無恥小人,竟然暗算於我,給我死來!”
高順看着從地上爬起來的夏侯惇身上好像有些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心裡微微發冷,最後下定殺意,拿着手中的大刀狠狠的向着夏侯惇頭部砍了過去。
“給我滾!”夏侯惇看着殺過來的高順,面色一冷,手中的大刀兇猛的對着高順劈過來的大刀掃了過去。
“當”的一聲,高順的大刀直接被夏侯惇的大刀打飛重重的掉落在了地上。
高順只感覺手裡已經空空如也,面色有些詫異的看着不遠處掉落的大刀,眼神充滿恐懼的看着向自己衝過來的夏侯惇。
“給我去死!”夏侯惇看着沒有武器的高順,面色有些猙獰的向着高順殺了過來,在夏侯惇的心中高順就已經是死人了。
“刀下留人!”
就在夏侯惇手中的大刀就要掃過高順的頭顱的時候,白仁的聲音就在夏侯惇的耳邊響起,夏侯惇空中的大刀停留在空中,夏侯惇回過頭面色有些疑問的看着遠處的白仁,不知道白仁想要幹什麼。
“這個人先留着,說不定有什麼用呢!”白仁緩緩的騎着馬,來到夏侯惇旁邊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然後面色有些平淡看着一旁一身冷汗的高順。
“哼!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若是要我投降,對不起,我高順不答應!”高順看着騎在馬背上的白仁,眼神透露出一絲冷意,然後語氣充滿堅定的說道。
白仁看着面色堅定充滿死意的高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對着身後跟隨的將士說道:“來人把高順給我綁了,壓下去!”
“哼!”看着周圍圍過來的士兵,面色有些冰冷的冷哼一聲,也不抵抗,任由着周圍的士兵把自己捆住了。
看着被士兵們壓下去的高順,白仁眼睛有些敬佩的看着高順的背影,不忘對着押送高順的士兵囑咐幾句:“記住,給我好生招待高將軍!”
“白子符!哼!”高順回過頭冷眼看了白仁一眼,然後在旁邊士兵的押送下離開了戰場。
戰爭結束了,白仁看着戰死在沙場的陷陣營戰士,再看着倒在本方的士兵,面色帶着一絲感嘆,看着身旁的夏侯惇。
“將軍,我軍戰死八百六十三人!已經全殲敵軍!”一旁一個士兵面色有些羞愧的來到了白仁身旁,語氣有些尷尬的對着白仁說道。
“陷陣營果然名不虛傳!”白仁聽了那士兵的話,面色露出有些驚歎,心中對着高順訓練陷陣營的方法更加好奇了。
“子符,呂布已經跑了怎麼辦?”一旁的夏侯惇聽了白仁的話,面色也是同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皺了皺眉頭對着一旁的白仁問道。
“如今呂布軍打敗軍隊人馬也不足五千人馬了,現在往西南而退,如今我打算把濮陽的百姓和糧草派人護送去了鄄城,元讓你就帶領手下的士兵護送。”白仁面色冷靜的看着一旁的夏侯惇,語氣認真的對着夏侯惇說道。
“我護送百姓和糧食返回鄄城,那子符你人呢?”夏侯惇聽了白仁的話,點頭同意了白仁的意見,突然發現白仁自己沒有安排,於是面色有些疑問的對着白仁問道。
白仁看着夏侯惇那充滿疑問的目光,面色沉吟的對着夏侯惇說道:“我曾經擔任太倉令,知道兗州糧食的多少,可是如今我卻發現濮陽的糧食雖然很多,但還是還是少了一點,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還有一部分的糧草應該還在陳留城,如今呂布恐怕已經顧不上陳留了,我想要帶兵進攻陳留,我要把呂布軍的糧草斷了,只要呂布軍的糧草斷了,呂布軍就像是沒有爪子和牙齒的老虎,任由我們來屠殺!”
“既然子符這樣說,攻打陳留的事就拜託子符了,我定會把濮陽的百姓和糧草安全的送回鄄城的。”夏侯惇聽了白仁的話,點了點頭,自從白仁擔任了曹軍東路的主帥,一路上顯現出的軍事實力已經讓夏侯惇心服口服,現在白仁說了要攻打陳留,夏侯惇也不好拒絕,於是面色認真的對着白仁說道。
“全軍隨我前往進攻陳留!”白仁拿着手中的武器,然後帶着身後的騎兵向着西方而去。
夏侯惇看着白仁帶領着騎兵離開後,然後面色平靜的對着身後的士兵下令,帶着濮陽城的百姓和糧草向着鄄城而去。
清晨呂布軍比較殘破的返回了大營,同時也打擾了正在睡覺的陳宮,陳宮慢慢的走出帳篷,看着呂布軍疲憊而歸,面色有些驚訝!
“溫侯!溫侯!”陳宮直接突破了身旁的士兵,向着垂頭喪氣的呂布而去。
呂布偏過頭看着陳宮過來,面色有些不爽,然後騎着胯下的赤兔馬向着自己的帳篷裡而去,只留下陳宮面色有些難堪的站在原地。
“公臺先生!你沒事吧!”而此時後面的張遼,面色疲憊的騎着馬來到了陳宮的身旁,語氣充滿關切的對着面色並不好的陳宮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溫侯怎麼敗的這麼慘?”陳宮看着一旁的張遼,面色嚴肅的對着張遼問道。
張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將事情的經過全部告訴了面前面色並不是很好的陳宮。
陳宮聽了張遼的話,眉頭微微一皺,思考了一回,然後語氣有些震驚的大喊道:“不好了,陳留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