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符,你真是卑鄙,竟然用此計謀攻破壽春城!”孫策帶着手下的士兵,倉惶的從南門逃竄,看着帶着手下士兵追擊自己的白仁,面色有些憤怒的對着後面的白仁吼道。
白仁帶領身後的士兵緊緊跟隨着正在潰逃的東吳軍,聽了孫策那充滿不滿的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語氣陰沉的對着孫策冷笑道:“我很同情你,但是戰爭就是這樣,陰謀詭計無所不用,孫伯符,此次你吃一墊長一智,不然下次恐怕還是輸的怎麼慘啊!”
“哼!白子符,我記住你,今日之仇,我孫伯符遲早要報復回來的,全軍將士撤退!”孫策聽了白仁的話,有些惱怒的看着白仁,最後咬了咬牙,然後帶領着身後的士兵向着南方而逃。
“希望,張遼和夏侯淵能夠守住港口吧!這樣這孫策這隻猛虎恐怕就逃不了。”白仁看着孫策潰逃的樣子,語氣有些期盼的說道,然後對着遠方說道。
“子符,追不追!”夏侯惇此時正殺的興起,看着突然停下來的白仁,語氣充滿疑問的向着白仁問道。
白仁猶豫了一下,最後心中終於放開了,對着夏侯惇激動的說道:“殺!當然殺,怎麼不殺!全軍突擊,今日就讓東吳士兵知道我們的厲害!”
在白仁帶領下,曹軍瘋狂的向着孫策所帶領逃竄的東吳軍殺了過去!
“真是一個瘋子!”孫策面色有些難看的看着在黑夜中緊緊跟隨的曹軍,依稀看着帶兵在前的白仁,咬了咬牙,充滿憤怒的說道。
一旁保護孫策安全的太史慈,看着緊緊跟隨的白仁,咬了咬牙,然後從自己身後拿出一把弓,然後向着身後跟隨的白仁狠狠的射了過來!
“咻”只見在黑夜之中,一聲巨響劃破了天空,發出了一聲響亮的聲音,白仁還沒有反應過來,左臂就狠狠的被太史慈的弓箭射中了。
“啊!”白仁吃痛了一下,面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只感覺自己左手有點冰涼從傷口劃了下來,白仁知道那是血,鮮血,自己中箭了。
“子符,你沒事吧!我替你把箭矢拔出來!”夏侯惇聽到白仁的慘叫聲,在黑夜之中看着白仁手臂上的箭矢,面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然後充滿關切的對着白仁問道。
“我沒事,就是感覺手有點酸而已!”白仁忍住自己手臂上疼痛,看着一旁充滿關心的夏侯惇,咬了咬牙,對着夏侯惇回答道。
“要不要我給你拔出來!”夏侯惇看着白仁難受的樣子,然後有些關心的對着白仁問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白仁看着夏侯惇馬馬虎虎的樣子,身怕夏侯惇弄疼自己,於是咬了咬牙,忍住疼痛,用右手將左臂上的箭矢拔了出來!
“嘶!”白仁因爲疼痛發出一聲冷嘆,然後面色慘白的看着夏侯惇,有些冰冷的對着夏侯惇說道:“元讓將軍!有沒有白布?”
夏侯惇聽了白仁的話,連忙叫士兵拿出一塊綁着東西的白布,然後狠狠的給白仁的傷口綁住了。
“疼!你給我輕點啊!”白仁被夏侯惇粗魯的動作弄疼了,咬了咬牙,對着夏侯惇冷聲說了一聲,然後額頭上因爲疼痛開始冒出冷汗出來。
“將軍!大事不好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士兵從南方趕了過來,看着白仁的“白”字大旗,連忙面色緊張的對着白仁喊道。
“什麼,大事不好了?”白仁看着那士兵一身殘破的樣子,心裡暗歎不好,連忙緊張的對其問道。
“夏侯淵將軍中了敵人的計謀,如今敵人已經完全奪回了港口!”那士兵看着白仁面色緊張的樣子,語氣有些匆忙的對着白仁說道。
白仁聽了那士兵的話,咬了咬牙,眼珠子稍微轉動了一下,最後面色有些痛苦的慘叫一聲:“夏侯妙才誤我啊!”
衆人聽了白仁的慘叫,看向白仁,只見白仁眼睛微微一眯,好像要暈倒了一般。
“子符,小心啊!”夏侯惇看着白仁搖搖欲墜的樣子,語氣有些緊張的對着白仁說道,連忙過去扶起了白仁。
“元讓!我恨自己,我爲什麼要派夏侯淵去啊!我愧對主公啊!”白仁倒在夏侯惇的懷裡,慘叫一聲,最後暈倒在了夏侯惇此時的懷裡!
“子符,子符!”夏侯惇看着倒在自己懷裡的白仁,有些緊張的對着白仁說道,只不過白仁是聽不到夏侯惇的話。
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白仁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面色有些慘白,依舊如常的是在帳篷之中。
而夏侯惇和夏侯淵等人在帳篷中,有些關心的看着白仁起來了,連忙圍了過來。
“白將軍,我愧對你啊!”夏侯淵看着白仁起來了,連忙跪倒在地,面色有些慚愧的看着牀榻上的白仁說道,一旁的張遼看着白仁也跪倒下來,面色有些無奈的看着白仁。
白仁無奈的看着夏侯淵,語氣有些平靜的說道:“這不是你的錯,這是我的錯,這是敵軍太過狡猾,怨不得你,正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妙才,以後注意就是了!”
夏侯淵聽了白仁的話,面色充滿羞愧的底下了腦袋,不再說話。
“子符,下一步應該怎麼做啊!”夏侯惇看着白仁已經清醒了,語氣有些急切的對着坐在牀榻上的白仁說道。
“沒什麼怎麼做的,守好壽春就行了,如今我身體這種狀況恐怕不能帶兵打仗了,這些事就拜託元讓了,元讓把這件事告訴主公,讓主公安排了!”白仁面色有些虛弱的看着夏侯惇,帶着淡淡的笑容對着夏侯惇說道。
夏侯惇看着白仁的樣子,無奈的對着白仁點了點頭。
“公瑾,如今我們……”在港口中,孫策看着周瑜,面色有些陰沉的對着周瑜問道。
“退兵!我聽聞江東最近可不安穩!再說現在壽春城有白仁鎮守,恐怕難得攻下來了!”周瑜思考了一會,對着孫策認真的說道。
孫策聽了周瑜的話,面色有些不甘的咬了咬牙,面色冰冷的對着周瑜說道:“這白子符真是欺人太甚,我要攻破壽春,抓住這傢伙,好好在他面前羞辱一番!”
“伯符……”周瑜看着孫策的樣子,有些充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如何勸說孫策。
“主公,二公子有書信!”就在這個時候孫策的房間裡匆匆忙忙的趕過來一個士兵,面色有些緊張的對着孫策說道。
“權弟的信?”孫策聽了那士兵的話,有些奇怪的接過了那封信,品讀了一下,頓時面色變得恐怖起來!
“這些世家大族真是欺人太甚!”孫策重重的把信件拍在桌案上,面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周瑜小心翼翼的向着信件看了過去,面色也變得緊張起來,語氣有些嚴肅的對着孫策說道:“伯符,恐怕我們真的要退兵了,江東乃伯符的根本,這江東可不能丟了!”
“我知道!我立馬領兵回去!”孫策咬了咬牙,他也明白周瑜的話,這些世家大族竟然趁着自己不在發動叛亂,孫策又將目光望向一旁的太史慈,面色沉重的對着太史慈說道:“子義,我給你五千兵馬,這裡就拜託你鎮守了!”
“主公,請放心,有我太史慈在的一天,保證此城不失,城在人在,城破人亡!”太史慈聽了孫策的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面色嚴肅的對着孫策回答道。
“子義,有時候可以不要這麼勉強的!”孫策聽了太史慈的話,面色有些傷感的對着太史慈說道。
太史慈只是微笑的對着孫策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東吳大軍退了,而曹操也收到了夏侯惇的信件,曹操看到夏侯惇的信件,當看到白仁受重傷不能領兵的時候,曹操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