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殺啊!”殺伐的聲音響起來,是一片的血腥,白仁看着那西羌部落傳出來的陣陣慘叫聲,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馬超,馬孟起在此!”馬超手拿着自己的長槍殺入西羌的部落裡面,頓時又是殺出了一條血路。
白仁,被人稱爲草原殺神,草原屠夫,而馬超則被西羌人視爲神威天將軍,兩人聯手起來,簡直就是讓整個西羌人膽寒,還沒有打起來,就差不多士氣全無。
一場血腥的戰爭結束了,白仁統領的軍隊大獲全勝,而馬超也手裡提着一個人頭過來了,然後硬生生的丟在了地上。
“這是……”白仁看着看着馬超投擲在地上的人頭,面色有些疑惑的看向馬超。
馬超看着白仁那疑惑的目光,語氣有些淡然的對着白仁回答道:“此人正是西羌的首領,徹裡吉!”
“徹裡吉……”白仁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馬超,一臉驚訝的樣子,沒想到馬超如此狠辣竟然把西羌的首領都完全給斬殺了。
“不錯,很強!”白仁看着馬超那一臉冰冷的樣子,語氣有些誇讚的對着馬超說道。
馬超聽了白仁的話,默默的眯着眼睛,也不說話,如同拒人千里之外的寒冰一般,騎着馬默默的離開了。
“將軍這馬超好冷漠啊!”一旁的張郃看着馬超那離去的背影,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白仁說道。
白仁聽了一旁的張郃的話,再看看地上血淋淋的徹裡吉首級,心裡猶豫了一下,然後語氣平靜的對着一旁的張郃說道:“這是他天性使然,求不得的,他能參見這一次的戰役已經很給我面子了!”
張郃聽了白仁的話,默默的看着遠方的馬超,眼睛轉動着,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將軍,這些投降的西羌士兵和百姓怎麼辦!”此時一旁的的張遼走了過來,語氣有些嚴肅的對着白仁問道。
白仁看着遠處成爲俘虜的西羌人,猶豫了一下,最後語氣沉重的對着張遼說道:“暫時把他們關起來吧!這些人留着吧!我將來有用!”
“是!將軍!”張遼聽了白仁的話,面色有些平靜的對着白仁回答道,然後默默的離開,準備處理這些俘虜。
“噔!噔!噔!”一陣馬蹄聲響了起來,白仁向着聲音傳過來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遠處的賈詡正快速的向着自己奔跑過來,看樣子面色有些着急的樣子。
“主人!大事不好了!”此時賈詡面色有些沉重的來到了白仁的面前,語氣有些緊張的對着白仁說道。
“可是何事,如此緊張?”白仁看着賈詡這個樣子,頓時面色有些疑惑起來,他從來沒有看過賈詡如此嚴肅,必定是有大事發生,於是語氣有些沉重的看着賈詡問道。
賈詡目光冰冷的看着白仁,最後從自己的嘴裡吐出幾個字:“曹操南下了!”
“什麼!曹操南下了,竟然這麼快?”白仁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賈詡,面色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白仁低着頭,默默的思考着,歷史上曹操可是在秋冬時節才南下攻打荊州的,畢竟秋冬季節,氣候乾燥,而南方的江河也進入了旱季,這可以減少北方將士水土不服的缺陷,白仁原本以爲曹操還要準備幾個月,沒想到曹操竟然這麼早就出兵了。
“曹操是怎麼出兵的!”白仁此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語氣有些嚴肅的對着一旁賈詡問道。
賈詡看着白仁疑惑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面色有些無奈的對着白仁說道:“兵分兩路南下,東路由夏侯淵指揮,徐州出兵三萬,西路由曹操直接指揮,許昌出兵十五萬,南下荊州,夏侯惇在南陽爲先鋒,出兵三萬直取新野!”
兵分兩路?白仁聽了賈詡的話,有些疑惑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面色有些不可思議看着賈詡,在白仁的印象中曹操南下根本沒有兵分兩路。而是直取荊州。
“怎麼了,主人?”賈詡看着白仁面色有些疑惑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對着賈詡問道。
白仁偏過頭看着賈詡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淡然的對着賈詡回答道:“沒什麼,我只是奇怪,曹操爲什麼要兵分兩路,直接集中力量攻打荊州,不是更好嗎?”
賈詡看着白仁的樣子,還是不忍心把臧霸戰死的消息告訴白仁,只能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白仁說道:“爲了牽制東吳,給東吳製造壓力吧!”
白仁聽了賈詡的話,無奈的點了點頭,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賈詡說道:“或許是這樣吧!不過這場戰爭,我可真的不希望曹操能贏啊,若是曹操他贏了,我白子符將再無出人頭地之日!”
賈詡聽了白仁的話,默默的站在白仁身旁點了點頭,曹操南下的這場戰爭,只要是有野心的人,都不想讓曹操獲得勝利。
許昌,曹操走的第三日,司馬懿默默的在沒有人的監視下,派出了自己的弟弟司馬孚,悄悄的離開了許昌,向着東南方而去,司馬懿的目的很簡單,他可不希望曹操這次能勝利。
“是時候,需要拜見天子,讓天子給曹操一點壓力!”司馬懿默默的看着自己府邸房間裡面的天下大勢圖,語氣有些陰沉的說道。
而襄陽城中,劉表聽聞曹操南下的消息,頓時嚇得面色慘白,病情加重,最後不得已把荊州的大小事情都交給了蒯越,蒯良,蔡瑁三人處理。
一處安靜的府邸,蒯越和蒯良兩兄弟,互相對坐着,面色有些沉重的相互對視着!
“如今天下基本上大勢已定,遲早這天下都歸宿曹公,要不我們兄弟二人……”蒯越此時面色有些陰沉的看着蒯良,語氣有些冷冷的對着蒯良說道。
蒯良聽了蒯越的話,微微的皺着眉頭,最後思考了一下,語氣沉重的對着蒯越說道:“如今我們蒯家,在荊州可是擁有着話語權的,若是投靠了曹操,我看恐怕蒯家再無出頭之日!”
“那我們如何是好?”蒯越聽了蒯良的話,瞪大了眼睛,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蒯良問道。
蒯良思索了一下,最後看着蒯越沉重的面容,語氣有些嚴肅的對着蒯越說道:“先看看情況,若是曹操真的兵臨城下,我們再投降不遲!”
蒯越看着自己兄長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默默的離開了。
蒯良看着蒯越離開了,看着亭子後面走出來的青年,無奈的拿起茶杯,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他說道:“龐士元,你覺得這天下真的能有人可以擋住曹操的腳步嗎?”
那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白仁派到荊州的龐統。
龐統看着蒯良那面色沉重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然後從桌案上拿起另外的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小口,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蒯良回答道:“這天下一個人,或許攔不住曹操的步伐,可是人多了,自然攔得住了!”
“你這麼肯定!”蒯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一旁得意洋洋的龐統,面色有些疑惑的問道。
“荊州的世家大族不想讓曹操統領,東吳何嘗又不是呢!再說曹操內部也有反對的聲音,忠於漢室的勢力,希望大權獨攬的世家,以及手握兵權的重將,都不願意曹操成功,曹操得罪的人可多了,特別是是世家大族,他這次恐怕很難真的成功!”龐統瞪大了眼睛,默默的看着一旁的蒯良,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呵呵!說的好!說的好啊!”此時蒯良聽了龐統的話,頓時面色一喜,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道,然後大口喝了自己手中的茶水。
而遠在北方的新野城,作爲前線的新野城早已經是非常的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