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將軍嗎?我們是李將軍派來支援的軍隊!我叫李掉,是李傕將軍的遠方弟弟!”白仁看着面前來迎接自己的郭汜,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的對着郭汜說道。
後面跟隨的騎兵部隊聽了白仁的話,都忍住了笑聲,畢竟這些騎兵可是跟隨白仁許久的騎兵,早就瞭解白仁的本性了。
“原來是李將軍啊!聽李將軍的聲音就是年輕,將來必成大器啊!”郭汜在昏暗的光線之中沒有看清楚白仁的面容,不過聽白仁說話的聲音,看樣子應該是極爲年輕的。
“對啊!那郭將軍還不讓我們進城!”白仁聽了郭汜的話,忍住自己的笑容,然後語氣有些淡定的對着郭汜說道。
“快快進城,我已經備好了酒菜,就等待將軍了!”郭汜聽了白仁的話,心裡感覺好像有些古怪,不過郭汜沒有想太多,語氣有些恭維的對着白仁說道。
“那既然如此,就多謝郭將軍了!來人入城!”白仁聽了郭汜的話,美目中有一絲得意之色,然後語氣有些微笑的對着身後的騎兵們說道,然後將自己的右手高高上舉,做出一個手刀的動作。
後面的騎兵看着白仁做出來的動作,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武器,面色也變得嚴肅起來,死死的看着前方的函谷關大門。
軍隊在白仁的帶領下慢慢的靠近了函谷關,當白仁靠近的時候,郭汜也看清了白仁的面龐,郭汜是一個健忘的人,發現自己好像見過白仁,可是就是有些記不清在哪裡見過白仁了。
“李將軍,我們是不是見過啊?”郭汜思考了一下,看着越來越接近自己的白仁,面色有些疑慮的問道。
白仁聽了郭汜的話,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騎着馬來到郭汜面前,語氣冰冷的對着郭汜說道:“郭將軍真是健忘啊!當初郭將軍雒陽城下的英姿,我還是記憶猶新啊!”
在白仁的話語下,郭汜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再看着身後的騎兵,想起了那日雒陽城下坑了西涼鐵騎的曹軍將領,不就是眼前的這一位嗎。
“你是……”郭汜語氣有些驚訝的大聲喊道,只不過還沒有等到郭汜叫出聲來,白仁就拔出了腰間的長劍狠狠的向着郭汜的頭顱砍去。
在衆人的注視下,白仁直接將郭汜的腦袋砍了下來,然後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被眼前場景嚇得瑟瑟發抖的西涼軍。
“投降,還是死亡,你們自己選擇吧!”白仁默默的將手中的寶劍收了回去,然後眼光如同毒蛇一般的盯着西涼士兵,語氣有些狠辣的說道。
此時的西涼軍失去了郭汜這一根支柱,頓時失去了軍心,再聽着白仁充滿殺意的話,大部分的士兵放下了武器選擇了投降,而另外少部分的西涼軍這面色有些艱難的看着白仁,看樣子是要爲死去的郭汜,誓死效忠了。
“殺了吧!”白仁看着那些不投降的士兵,輕輕的摸着自己的下巴,然後語氣有些冰冷的對着身旁的項成,下達了命令!
“是!”在白仁的一聲令下,項成帶着手下的騎兵殺入西涼軍的軍隊之中,將那些還在頑強抵抗的少部分士兵給斬殺了。
“將軍!我完成了任務!”項成完成了對頑強抵抗西涼軍的殺戮,面色有些冰冷的對着白仁迴應道。
“你還沒有完成,我說的是全部,包括那些投降的士兵!”白仁聽了項成的話,面色依舊是沒有變化,偏過腦袋看着地上的西涼軍,最後語氣帶着一股讓人覺得絕望的寒氣,對着一旁的項成說道。
“白將軍,他們已經投降了,怎麼能如此做呢?”一旁的張遼聽了白仁的話,只感覺全身一股寒意在身體裡升起,然後語氣有些不解的對着白仁問道。
而一旁的項成也面色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白仁,不知道白仁爲什麼要這樣做。
“他們活下來,我的計劃就不能實施,而且他們這些只不過幾千個人,殺了就殺了,有什麼好心疼的!項成,難道你想違抗我的命令嗎?”白仁面色充滿殺機的看着跪倒在地的那些西涼士兵,最後語氣有些堅定的對着項成說道。
項成看着白仁那嚴肅的表情,也不好再說些什麼,於是只好拿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帶領身後的騎兵又一次殺進了西涼軍投降的俘虜之中,頓時西涼俘虜中傳來了慘叫聲。
白仁目光看着這無盡的殺戮和血腥,最後無奈的將目光望向天空,自己今日所做之事,皆是逼不得已,不但是爲了奪取關中,更是爲了自己。
殺戮太重,可以使敵人膽戰心驚,也可以使自己的名聲受損,在此看來是有利有弊,不過對於白仁來說,兩者皆是有利。
“將軍,這……”項成帶着一身鮮血的來到了白仁的身旁,看着白仁閉着眼睛,好像在思考着什麼,於是小心翼翼的對着白仁喊道。
“有什麼事情嗎?”白仁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項成問道。
項成轉過身,指着地上滿是鮮血和屍體的函谷關,語氣有些微微嘆息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
“戰爭就是這樣,有什麼好唉聲嘆氣的,去把城門打開吧!把誠外面的將士放進來吧!”白仁看着項成那樣子,輕輕的拍着項成的肩膀,充滿關切的說道。
項成點了點頭,帶着身後的騎兵,準備去打開城門,放城外的曹操軍進入函谷關,這個天下第一的大關。
“子符,你這小子可真快,沒想到這麼快就攻破了函谷關,真是厲害啊!”跟隨進城的不僅有白仁的屬下,還有曹洪帶來的士兵,不過看樣子曹洪應該是在今天才到的,連安營紮寨都沒有弄好。
而跟隨在曹洪身後的曹休也一臉驚訝的看着白仁,眼神中放射出一絲驚訝之色,然後默默的跟隨在自己叔叔曹洪的身後。
“只是運氣好了而已!”白仁看着曹洪的樣子,心中有些奇怪,不過語氣還是有些恭敬的回覆了曹洪。
“對了,明日子符就出兵長安吧!到時候我調三千兵馬給子符,至於這函谷關,還是留着我在這裡鎮守吧!”曹洪看着白仁的樣子,突然咧了咧嘴,然後語氣帶着笑意的說道。
白仁身後的衆將聽了曹洪的話,面色都有些微微的憤怒,這函谷關是我們將軍打下來的憑什麼讓你守着函谷關,我們去進攻長安,到時候累死累活的是我們,而得到好處的卻是你們。
白仁聽了曹洪的話,面色也變得陰沉了,沉默在那裡不肯言語。
而曹洪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白仁,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殺意,輕輕的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腰間的劍柄上,然後微笑的面孔變得冷淡。
在西征之前,曹操特意交代過曹洪,可以讓白仁擔任長安的守將,雍州刺史也可以,甚至把八百里秦川交給白仁都可以接受,唯獨這進入秦川的函谷關,白仁絕對不能擁有,或者佔據函谷關。
當初曹操面色可是陰冷的對着曹洪說道,若是白仁敢拒絕,立即奪取白仁的兵權,就算就地斬殺也是可以的。
白仁擡起自己的腦袋,看着曹洪那冰冷的眼神,和那蠢蠢欲動的動作,好像明白了什麼,於是面色變得平靜起來,帶着笑容的對着曹洪說道:“既然子廉將軍把建功立業的機會給了在下,那在下怎麼能放棄呢?這次就多謝了子廉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