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陣陣黃沙伴隨着一些淒涼,白仁身後的大軍已經準備好了向北而去,白仁默默的看着前來送行的項成,語氣有些感慨的說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項成,你還是回去吧!”
項成默默的看着白仁,低着腦袋,嘴裡說不出話來,於是只能目光有些慚愧的看着白仁,他自己爲了地位,還是背叛了他。
白仁看了項成一眼,默默的拿出手中的寶劍,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身後的士兵大吼道:“全軍!出擊!”
在白仁的一聲令下,長安城下的軍隊緩緩向北而行,消失在了項成的視線之中。
“走了?”看着項成回城,在城中刺史府處理事務的鐘繇看着項成那邊表情凝重的樣子,語氣有些淡然的對着項成問道。
項成偏過腦袋,看着一旁的鐘繇,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感慨的說道:“走了!已經走了!”
鍾繇聽了項成的話,呵呵一笑,看着項成的那個樣子,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項成說道:“你覺得對不起白子符?”
“嗯!?”項成聽了鍾繇的話,默默的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鍾繇,語氣有些沉重的哼了一句。
鍾繇看着項成的樣子,摸着自己的鬍子,拿着手中的毛筆,練習着自己的書法,然後默默的看着書法上的字,語氣有些感慨的對着項成說道:“人終究是一個個體,人都是爲了過得更好,沒有什麼誰對不起誰,你只是有時候把一些事情看得太重了!”
“但願如此吧!”項成聽了鍾繇手,微微的擺了擺手,然後默默的向着外面走去,只留下這樣淡淡的話語。
而另外一邊白仁離開了長安城,看着北面的黃沙,悄悄的打開了地圖,規劃着行軍的路線。
“如今我打算先向北攻打河套平原,攻取河套平原以後再攻打匈奴,你看如何?”白仁默默的拿着地圖,對着一旁的賈詡說道。
賈詡聽了白仁的話,默默的思考着,然後擡起自己的腦袋看着白仁,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白仁說道:“河套平原可以說是非常繁茂的地盤,匈奴人定然不會放棄河套平原,若是主人直接進攻河套平原,恐怕到時候河套平原會集結匈奴的大軍,那時候主人恐怕對付不過來啊!”
白仁聽了賈詡的話,面色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然後默默的看着賈詡問道:“如今之計,我們應該如何是好?”
“主人聽說過以戰養戰嗎?”賈詡摸了摸鬍子,帶着一絲笑容的看着白仁說道。
“以戰養戰,我們先攻打小的部落,然後擴大自己的實力,最後在和匈奴的可汗決一死戰!”一旁的龐統聽了賈詡的話,語氣有些認真的說道。
“以戰養戰嗎?我來看看啊!”白仁聽了賈詡和龐統的話,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手中的地圖,這張地圖可是張既給自己,這傢伙是長安城的官員,同樣也是一名製作地圖的好手,這地圖就是出自他的手裡。
“在不遠處的五十里有一個部落!我們先攻擊這個部落吧!”白仁觀看了一下地圖,然後把自己手中的地圖收了起來,然後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駕!”說完白仁一馬當先,帶着手下的士兵向着北方進攻!
而北方一個匈奴的部落裡,部落首領正喝着美酒,觀看者胡姬的舞蹈,依然沒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整日醉生夢死,讓他失去了對於危險的防備。
“跳的好!跳的好!”看着胡姬那優美的舞蹈,部落首領頓時拍起手來,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稱讚道。
而白仁慢慢的帶領着手下的士兵來到了一個草地肥厚的原野上,看着那原野上的部落,白仁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目光如同一隻狩獵的野狼一般,他已經將面前的部落當做了一隻可口的獵物。
“殺!”白仁打量着這個部落,發現這個部落的防備好像沒有那麼森嚴,於是呵呵一笑,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手下的士兵說道。
“殺啊!殺啊!”在白仁的一聲令下,白仁一馬當先如同狼王一般的帶着身後如同一羣野狼一般的士兵,瘋狂的向着部落殺了過去。
而此時在帳篷中喝着酒的首領,正一手摟着一個胡姬,突然聽到外面巨大的聲響,頓時面色有些不悅的喊道:“來人,給我來人,外面怎麼這麼吵啊?”
“不好了,有敵人來襲!有敵人來襲!”只見這個時候一個士兵匆匆忙的衝了進來,看着首領那憤怒的樣子,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那裡來的敵人?”這首領聽了自己手下的士兵這麼說,頓時酒醒了一半,然後睜大自己的眼睛,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那士兵問道。
“好像是漢人的軍隊!”那士兵看着首領的樣子,面色有些緊張的對着首領說道。
“哼!”首領冷哼了一聲,從自己大帳牆壁上取下掛着的大斧,大步向着帳篷外走去,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士兵說道:“不知死活的漢人,既然自尋死路,也就不要怪我了!”
白仁此時統領着手下的士兵斬殺了許多的匈奴人,突然看着不遠的地方殺出一支騎兵隊伍,領頭的人看樣子非常的壯碩,手裡拿着一把大斧,身後跟隨着千餘人的騎兵隊伍。
“你這漢人,快快領死!”那首領看着領頭的白仁,語氣有些沙啞吼道,然後揮舞着自己的大斧向着白仁劈了過來。
白仁聽了這首領的話,頓時微微一愣,看着那首領劈過來的大斧,連忙使用自己的長槍,嘴邊還不忘嘀咕幾句:“這唧唧歪歪的再說什麼,不是漢語纔是公用的官方語言嗎?”
“當!”一聲,白仁的長槍彈開了對方的大斧。
“混賬!”對方首領見狀面色有些不甘心的大吼道,然後揮舞着手中的大斧又一次向白仁劈過來!
白仁冷笑一聲,也不在隱藏自己的實力,手中的長槍飛快的向着那首領刺去,嚇得那首領趕忙邊進攻爲防守。
而另外一邊張遼統領着手下的士兵正對着匈奴部落進行着攻擊,至於騎兵部隊對上了高順統領的老秦部隊。
“變陣!進攻!”隨着高順的一聲令下,手下的部隊,變化了陣型,前面的士兵拿着長槍,組成了層槍牆,而後面的士兵拿着弓箭瘋狂的向着對方的馬匹射去。
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
白仁一長槍直接將那首領的大斧挑開了,然後猿臂一展開,直接將對面的首領抓了過來,重重的丟在了地上。
而另一面,高順手下的老秦部隊對抗的騎兵沒有太多的裝備,甚至一點鎧甲都沒有,而他們坐騎直接被弓箭射中,發出慘烈的嘶鳴聲,最後被匈奴士兵,直接從馬背上甩了下來!
“刺!”看着不斷落下馬背的匈奴士兵,高順面色一冷,從牙齒縫隙中吐出一個冰冷的字。
士兵聽到了高順的話,看着落在地上疼得哀嚎的匈奴士兵,拿着手中的長槍狠狠的向着匈奴士兵刺了過去。
“啊!”頓時戰場上傳來了一陣慘目忍睹的哀嚎聲,鮮血染紅了整個草地。
“結束了!”白仁看着安靜下來的戰場,語氣有些淡然的說道。
“主人!你看這些都是俘虜!要怎麼處理!”此時張郃帶着手下的士兵,將整個部落裡面的人全部給帶了過來。
白仁望了一眼,裡面大多數都是老弱婦幼,大概兩千多個人,至於壯年的男性恐怕在剛剛已經戰死了吧!
白仁面色有些平靜的思索着,突然他發現了匈奴人那恐懼目光中帶着陣陣仇恨!
“難道我也要做屠夫的行爲嗎?”白仁突然腦海中有了一個想法,頓時就搖了搖頭,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自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