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掛在天空之中,亮着一陣寒冷的光芒,風吹着草地,讓人感覺到一股微微的寒意,月黑風高,正是殺人放火的時候。
“將軍,我們已經探得敵人的位置,就在我軍北面的十里之外!”一個士兵匆匆忙的來到軍營,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白仁,語氣有些着急的說道。
白仁聽了那士兵的話,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默默的看着大帳之中的部將,語氣有些陰沉的說道:“呵呵,沒想到來的這麼快,都下去準備一下,我們按照原計劃實行,今日必要給這羣匈奴人來一個交代!”
“是!”衆位將領聽了白仁的話,都面色有些驚喜的對着白仁迴應道,他們在草原上四處征戰,四處漂泊,不就是爲了今日這場大戰嗎?若是這場戰爭勝利了,他們以後可以吹一輩子。
看着離開自己大帳的手下,白仁面色有些沉重起來,按照這距離,不到幾分鐘,這匈奴人的大軍就應該來了,而自己也敢應對了。
“殺!殺!”隨着一陣嘹亮的喊叫聲,只見匈奴大軍的部隊已經來到了右王部落這裡。
“這是!”看着右王部落那血流成河,滿地屍體的情況,於夫羅面色變得沉重起來,看樣子自己好像是來晚了。
“這白子符真是屠夫,竟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李姓將軍看着面前悽慘的場景,語氣有些憤恨的說道。
“可汗!可汗!南邊,南邊有一個營地,看樣子是那草原屠夫的營地!”一個士兵突然發出了在南方不遠處的營地,語氣有些激動的對着於夫羅說道。
於夫羅聽了那士兵的話,將自己的目光望向南面,看着黑夜之中,依稀可見的營地,頓時面色有些沉重的說道:“如今這白子符已經強大到這樣,不可讓他再在草原上爲非作歹,今日需斬草除根,絕對不能放虎歸山!”
一旁的李姓將軍聽了自己可汗於夫羅的話,頓時微微一愣,自己這可汗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多中原的詞彙,不過李姓將軍沒有去深究,而是點了點頭,握緊手中的長槍,語氣沉重的對着身後的士兵準備下達了命令!
“全軍將士,向南進發,今日定要將白子符挫骨揚灰!”李姓將軍握緊自己手中的長槍,對着身後的匈奴士兵下達了命令!
隨着李姓將軍的下令,匈奴士兵帶着沉重的威勢,向着南方快速的衝了過來。
“呵呵!來了!”白仁大營外,看着黑夜之中,出現的一大隊匈奴騎兵,頓時面色有些沉重,語氣有些陰冷的說道。
“等等!這是?”於夫羅帶着自己手下的士兵,看着突然出現在大營之外的白仁,用手攔住自己的軍隊,一臉警惕的看着對面不遠處的白仁。
“匈奴可汗於夫羅可在!”白仁握緊手中的長槍,面色淡然的對着對面的於夫羅喊道。
“我正是匈奴的可汗於夫羅,你就是那草原屠夫白仁,白子符?”於夫羅面色有些沉重看着對面,一臉淡然的白仁,語氣有些疑惑的對着白仁問道。
“哈哈,草原屠夫,這個稱號挺不錯的,我很喜歡,不過你這草原上的可汗,既然知道我白子符的大名,那你還敢帶兵過來送死!”白仁面色有些陰冷的看着遠處的於夫羅,語氣有些得意的對着於夫羅說道。
於夫羅聽了白仁的話,面色一冷,看着白仁的樣子,面色有些兇狠的對着白仁說道:“白子符,你屠殺我匈奴的同胞,今日我就要爲我匈奴報仇,告訴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就洗乾淨脖子,乖乖等死吧!”
白仁聽了對面於夫羅的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然後面色有些冷淡的看着於夫羅,語氣有些淡然的對着於夫羅說道:“你這話,我可聽得多了,我記得有許多敵人都這樣和我說過,只不過最後他們都死了,如今墳墓前的青草也有幾丈高了!”
“將軍,別和這傢伙囉嗦了,趕快出兵吧!我看這傢伙就是在拖延時間!”此時李姓將軍看着白仁那囂張的樣子,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於夫羅說道。
於夫羅聽了那李姓將軍的話,冷哼一聲,然後舉起自己手中的寶劍,然後對着身後的士兵吼道:“將士們,殺啊!殺啊!給我殺了白子符,誰得到可白子符的人頭,我封他爲我匈奴的左賢王!”
隨着於夫羅的話語落下,匈奴底下的士兵已經完全躁動了,這左賢王的官爵,可是一個非常誘惑人的東西啊,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匈奴人頓時向着白仁衝了過來。
白仁看着衝過來的匈奴軍隊,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默默的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帶着身後的士兵向着大營中逃去。
李姓將軍看着白仁手下的軍隊如此,頓時面色有些古怪,然後面色沉重的對着一旁的於夫羅說道:“將軍小心一點,這白子符陰險狡詐,恐怕這……”
於夫羅聽了李姓將軍的話,微微遲疑了一下,然後擺了擺手,語氣有些得意的說道:“白子符就這麼多人,怎麼可能是我匈奴大軍的對手,你恐怕多慮了!”
李姓將軍聽了於夫羅的話,看着於夫羅那狂妄自大的表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但願吧!希望我是錯的吧!”
白仁此時帶着手下的士兵狂奔,而身後的匈奴士兵卻緊緊跟隨着白仁,白仁小心翼翼的看着地面,見到地面一個灰灰的樣子,連忙帶着手下士兵繞了過去。
“啪!”一聲巨響!只見身後的匈奴騎兵停止了追擊,重重的落在了陷馬坑之中。
“一羣笨蛋,我們先走了,你們就好好享受一下今晚的狂歡吧!哈哈!”白仁看着身後的騎兵,頓時面色有些得意的說道,然後帶着手下的士兵離開了。
“怎麼了?”遠處的於夫羅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對的樣子,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一旁的李姓將軍問道。
“好像是陷馬坑,這白子符竟然在營帳之中挖出了這麼多陷馬坑,果然是陰險狡詐啊!”一旁的李姓將軍看着不遠處,許多的騎兵丟入了陷馬坑,看樣子還不只有一個陷馬坑,頓時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突然遠處狂風大作,李姓將軍微微一愣,只見自己的頭盔都被吹風,落在自己的身後,頓時面色有些大變。
“起風了,好像是西南風?”於夫羅看着掛起的大風,語氣有些微微一愣的說道。
李姓將軍也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在草原上掛的最多的風就是西北風和東南風,而西南風少之又少,而且草原身處於內陸,很少有這麼大的風!
“不好,這恐怕是……將軍,快要士兵們退回來!”此時李姓將軍面色有些驚恐的看着一旁的於夫羅,語氣有些沙啞的說道。
而白仁此時在平地上,身後跟隨着手下的士兵,默默的感受着西南風,眼睛微微眯着,語氣有些得意的說道:“風來了,看樣子恐怕一切都要結束了,文遠,放箭吧!”
張遼聽了白仁的話,看着這掛起來的西南風,頓時嘴角也露出一絲笑容,這西南風這麼大可是天助本方。
於是看着身後的士兵,默默的招了招手,示意他們準備,過了不久,士兵們拿着弓箭然後緊緊的瞄準着大營。
西南風不但可以讓弓箭更好的射中自己軍隊的大營,還可以助長火勢。
“放!”張遼看着遠處的大營,嘴角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然後對着自己手下的士兵下達了命令!
頓時士兵們在大風之中,小心翼翼的點燃了自己手中箭矢箭頭上的捆綁之物,然後向着遠處的大營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