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看着劉璋那一臉期望的樣子,頓時摸着自己的鬍子,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面前的劉璋回答道:“荊州的劉玄德是州牧同宗,他仁慈寬厚,有着長者風範,而且赤壁之戰之後他打敗了曹操,曹操聞之都喪膽,何況是張魯,如今州牧,不如派遣使者與他交好,結爲外援,然後請他出兵對付曹操和張魯,到時候曹操和張魯定然會感覺到恐懼,所以不敢來前來攻打西川。”
“這個方法不錯,不過可以派遣誰爲使者呢?”劉璋此時早就已經沒有辦法了,如今聽到張鬆說的這個方法,覺得這個方法還算不錯,於是就面色有些喜悅的對着張鬆問道。
張鬆看着劉璋這麼快就答應了自己,頓時面色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語氣平靜地對着劉璋回答道:“我覺得法正和孟達兩人可以前往。”
就在張鬆說完的時候,只見旁邊一人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張鬆,然後語氣有些嚴肅的對着劉璋說道:“州牧,你若是聽從那張鬆的言論,則這西川之地,就全部歸屬於劉備了。”
張鬆看着面前的文士,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黃權,字公衡,是現在劉璋府中的主簿。
“我如今說的一言一行都是爲了保住西川,你爲何如此污衊於我。”張鬆此時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面前的黃權,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他說道。
黃權此時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面前的劉璋,見劉璋這猶豫不斷的樣子,頓時面色有些沉重地說道:“這劉備劉玄德能夠寬以待人,以柔克剛,英雄莫敵,深得人心,還得到了百姓的名望,手下有關張趙黃等猛將,又有諸葛亮的謀略,若是把他帶到西川來,州牧要怎麼對待他,若是將他成爲部曲的話,他又怎麼會同意,正所謂一國不容二主,一山不容二虎,州牧難道沒有見到公孫瓚,袁紹,陶謙,劉表等人的悲劇嗎?”
“呵呵!若是如此的話,你拿什麼去阻攔張魯和曹操呢?”一旁的張鬆聽了面前黃權所說的話,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語氣沙啞的對着面前的黃權指責道。
劉璋聽了這樣的話,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說道:“如今抵禦張魯纔是第一位的,你可有什麼方法呢?”
黃權聽了這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面前的劉璋說道:“州牧,不用擔心,如今西川佔據地勢之力,只要堅守城關,竟然能防守住敵人的進攻!”
“你這話說的簡直跟沒說一樣。”此時的張鬆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黃權,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
“州牧,萬萬不可將劉備引進西川,到時候定然是引狼入室,自取滅亡啊!”黃權此時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面前的劉璋說道。
劉璋看着面前的張鬆和黃權兩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是好,於是語氣有些沉重地說道:“此事事關重大,你們都給我退去吧!等到明日再做商議!”
黃權和張鬆看着面前坐在位子上面的劉璋,面色有些沉重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兩人對視了一眼,緩緩的退了出去。
張鬆此時自己的好事被黃權給阻斷,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連忙前去着急法正和孟達商議。
張鬆把這今日所見到的事情告訴了面前的兩人,倆人聽到了這樣的事,都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黃權在整個蜀中都有着威望,到時候若是明日朝堂上面商議的話,他率先反對,定然身後有無數的臣子反對,到時候可不利於我們啊!”法正此時摸着自己的鬍子,看着面前面色有些不好的張鬆,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張鬆說道。
“莫非我們的計劃要失敗了不成?”孟達此時看着面前的法正,又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張鬆,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州牧所考慮的事情就是北面的張魯,如今張魯還沒有出,並不如我們在這次上面先加一把火。”法正此時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面前的張鬆和孟達,語氣有些沙啞地說出了自己的方法。
“你打算怎麼辦?”張鬆看着面前的法正,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法正說道。
法正此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語氣有些冰冷的對着兩人說道:“我打算派人去散播謠言就說張爐已經打算投靠曹操,打算和曹操一起聯合起來攻打西川,我想到時候就算是州牧忌憚劉荊州,也不得不派人請劉荊州入川。”
“這個方法不錯,孝直真有你的!”張鬆聽了這樣的計劃,頓時面色一喜,語氣有些感慨地對着法正說道。
“如今明日就要朝堂上面見了。這散播謠言的事情,還要快一點。”法正此時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看着面前的張鬆,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張鬆說道。
張鬆聽到了法正所說的話,輕輕地拍着自己的胸脯,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法正說道:“放心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了吧。”
張鬆一回到自己的家中,就派些自己家中的家丁去散播謠言。
黃權此時正在府邸之中思考着怎麼明日勸說劉璋,到時候拒絕張鬆,就在這個時候,外邊有一人面色有些沉重地來到了屋子之中。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黃權的好友王累,王累此時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面前的黃權,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公衡,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黃權看着面前面色有些沉重的王累,頓時面色變得有些疑惑起來,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王累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這麼緊張。”
“如今城中散播了許多的謠言,說裡面的張魯想要投靠曹操,然後聯合曹操一起攻打西川。”王累此時面色有些承受的看着面前的黃權,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黃權聽到了這樣的事情,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慘白,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混蛋,這地然是那張鬆的陰謀詭計,真是可惡!”
“那我們要如何應對?”王累此時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面前的黃權,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黃權說道。
黃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最後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明日再靜觀其變吧。”
王累看着黃權這個樣子,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最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面前的黃權說道:“我身爲州牧手下的臣子,就算是死,到時候定然要勸說好州牧!”
第二日,朝堂已經佔滿了西川的文武,劉璋面色有些沉重的坐在位子上面,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手下的文武說道:“如今北面的張魯純蠢欲動。我打算到時候請劉荊州出兵相助,爾等覺得如何?”
“在下覺得不可,這劉備素來有人望,若是來了西川,恐怕會影響州牧的地位。”就在這個時候,一旁有一名老者站了出來,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劉璋說道。
衆人望了過去,乃是許靖,此人素有名望,他的兄弟就是鼎鼎大名的許子將。
劉璋聽了許靖說的話,頓時面色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畢竟此人的威望還在這裡
“州牧,在下剛剛得到了一個消息。”就在這個時候張鬆看着事情有對自己有些不妙,於是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坐在位子上面的劉璋說道。
“哦,不知道是什麼消息?”劉璋此時面色有些好奇的看着張鬆,語氣有些疑惑的對着張鬆問道。
張鬆看着劉璋那有些好奇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劉璋說道:“我最近可是聽聞張魯想要投降給曹操,然後聯合曹操共同攻打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