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小沛城竟然被曹操的軍隊攻打下來了?”陶謙聽了這個護衛傳來的消息立馬從自己的位置上面站了起來,然後不可思議的看着底下的護衛說道。
那護衛看着自家州牧大人如同被燒了屁股一樣,於是語氣有些謹慎的對着陶謙顫抖的說道:“曹軍全都是騎兵,來的時候也快,太守大人還沒有來的及反應,就被曹軍控制了,小的機靈,從南門悄悄的逃離了。”
“真是氣死我了!”陶謙聽了這個侍衛的話,立馬一腳踢開了自己面前的案几,語氣充滿憤怒的說道。
“州牧,不妨我帶領着丹陽兵攻打小沛城,把小沛城奪回來!”曹豹看着陶謙充滿憤怒的樣子,連忙站出來,拍着胸脯對着陶謙說道。
陶謙完全已經是瘋狂了,聽到曹豹的話,立馬對着曹豹猙獰的說道:“曹豹,你快去帶兵給我奪回小沛城!讓曹操知道我們丹陽精兵的厲害。”
“等等!”就在曹豹就要離開了,陳登突然叫住了曹豹,陶謙和曹豹面色有些詫異,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一直沉默寡言的陳登。
“元龍!你有什麼事?”陶謙看着突然沉默寡言的陳登突然說話,語氣有些奇怪的說道。
陳登緩緩的走了出來,面色有些嚴肅的對着陶謙說道:“州牧,我覺得還是留在下邳城,不應該出兵,如今小沛城已經被攻打下,曹軍已經有了防備,貿然出兵攻打,恐怕得不償失!再說曹操軍恐怕還會來進攻下邳城,到時候丹陽精兵出去了,州牧大人拿何對抗曹操的軍隊?”
“那就眼睜睜的看着小沛城送給曹操那個傢伙嗎?”陶謙聽了陳登的話,語氣有些不情願的看着面色嚴肅的陳登說道。
陳登看着陶謙的表情,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着陶謙用着嚴肅的語氣說道:“州牧,實話實話,現在曹操的軍隊恐怕要吞併整個徐州,現在主要的並不是爲了進攻,而是爲了守住徐州。”
“守住徐州,守住徐州……”陶謙聽了陳登的話,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徐州,最後有些頹廢的看着陳登問道:“元龍,你說吧!到底有什麼辦法對付曹操軍!”
陳登思考了一下,然後擡起了腦袋,面色有些猶豫,最後對着陶謙說道:“州牧可以派人去向北方青州的孔融求援,另外可以再派一名能言善辯之士前往泰山,予以厚禮,說服泰山臧霸進攻小沛城,切斷曹操軍的後路!”
“你說的不錯!可元龍心中有沒有合適的人選能擔此重任!”陶謙聽了陳登的話,面色頓時好了許多,摸了摸鬍子,語氣充滿着期望的對着陳登問道。
“我覺得登可以前去泰山,至於北海,我覺得州牧不妨派糜竺去吧!”陳登看着陶謙面色平靜的樣子,摸了摸下巴對着陶謙說道。
“糜竺嗎?看樣子事到如今,就只能讓他前去了!元龍,你去和糜竺說吧!就說,若是能解徐州之圍,我必然重用他們糜家!”陶謙害怕糜竺有些記恨自己,於是看着一旁的陳登,語氣有些請求的說道。
“是!”陳登也沒有太多的猶豫就答應了陶謙,最後默默的離開了州牧府邸。
曹豹看着陳登離去的背影,腦海中突然有些奇怪,然後默默的看着陶謙臉龐有些苦澀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嘆氣。
而此時的小沛城已經完全是被曹操的軍隊佔領了,于禁一進去小沛城,就直接攻下了小沛城的太守府,最後成功的控制住了小沛城。
“子符,沒想到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攻下了小沛城!”于禁坐在軍營帳篷裡面的主位上,面色非常喜悅的看着站在一旁的白仁,然後指着地上被綁起來的小沛城太守,心裡有些洋洋自得。
“呵呵!”白仁聽了于禁的話,默默的將目光望向了倒在地上的傢伙,眼神露出了一絲的鄙夷之色,這地上的太守所有的能力都沒有上過70的,看樣子只是靠着家族關係當上太守的酒囊飯袋。
“說!你叫什麼名字!”一個校尉粗魯的對着被捆在地上的太守,凶神惡煞的吼道。
“我……我……我叫曹升,我是下邳曹家的人,你們若是能把我放了,來日……我必有重謝!”那太守擡起了自己肥頭大耳的頭顱,面色有些驚慌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于禁,語氣小心翼翼的說道。
“哼!拉下去!待明公到來再做決斷!”于禁看着面前的太守,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世家子弟。
“子符,你說我們拿下了小沛城,下一步應該要幹什麼?”于禁看着一旁沒有說話的白仁,語氣有些嚴肅的對着白仁問道,畢竟在於禁眼中,白仁極有高見。
白仁思考了一下,如今自己這邊攻打小沛城,那麼整個徐州就已經完全赤裸裸的暴露在曹軍的軍隊之中,看樣子只要堅守住小沛城就可以了,若是丟了小沛城恐怕曹老闆肯定會怪罪自己,現在不求有功,只求無過!
“如今小沛城已經攻打下來了,徐州基本上是我軍的囊中之物,小沛城可以說是至關重要,我軍還是先把小沛守好,等待明公的到來,再做打算!”白仁面色平靜的對着于禁認真的說道。
于禁聽了白仁的話,稍微思考了一下,也認爲白仁說的有道理,於是輕微的對着白仁點了點頭。
到了差不多傍晚的時候,曹操的大軍纔到達了小沛城,曹操首先就是對着于禁一頓誇讚,然後看着手下將士疲倦的樣子,還是決定今晚在小沛城裡休息一晚,明日在進攻徐州內部。
安靜的夜裡,在北方的延津港口附近出現了一支騎兵隊伍,悄悄的隱藏在延津的附近。
而在這支騎兵隊伍的領頭是一名非常英武的將軍,只見他頭戴着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袍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弓箭隨身,手持畫戟,坐下嘶風赤兔馬。
這人正是呂布和呂布手下的幷州狼騎,呂布前段時間幫助袁紹奪取了幷州,可是袁紹翻臉不認人,直接趕走了呂布,呂布從那一刻起,心中有了一個想法,這一輩子絕對不再替別人效力。
在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裡的時候,就在他準備去雁門開闊新天地的時候,有人送給他一封信,他心中的野心頓時就燃燒起來,於是立馬帶着手下的軍隊向着南方而去。
“溫侯,那邊有人過來了!”跟在呂布的張遼,早已經養好了傷,正默默的打量着四周的環境,突然發現前面有人來了,於是連忙對着身旁有些想要睡覺的呂布說道。
呂布聽了張遼的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着不遠處跑來了一個騎着馬匹的人,來到了呂布的軍隊前,然後有些陰冷的對着呂布說道:“來者可是溫侯?”
“正是本大爺!你有何事?”呂布面色有些冷漠的看着攔住自己隊伍的黑衣人,語氣沒有太多情緒的對着黑衣人問道。
“我替我家主人報信!我家主人說了如今雖然曹操已經離開了兗州,整個兗州也沒有多少軍隊,但是害怕被人發現,引來曹軍的回援,主人建議溫侯等候些時日,到時候主人會再通知溫侯!”黑衣人看着面前呂布有些冰冷的面孔,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麼?”呂布頓時要大怒,自己趕了這麼久的路,到達這裡,沒想到還要等待一些日子,這不是耍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