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和張遼帶着自己手下的八百人馬緩緩的埋伏在樹林之中,觀察着遠處的東吳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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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已經到達了傍晚的時刻,遠處的東吳軍營已經開始炊煙升起,看樣子他們已經開始生火做飯。
“君侯,快看他們已經開始做飯了。”此時的張遼面色一臉激動的看着一旁的白仁,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他們已經做飯了,那再過半個時辰就是我們出兵的時候了,現在都給我好好休息一下,等會兒就準備戰鬥了,到時候可不要丟了我白子符的名聲啊。”白仁此時靠在樹邊聽了張遼所說的話,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看着埋伏在這裡的士兵,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他們說道。
埋伏在這裡的士兵聽到了自家主將所說的話,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戰意,語氣有些沙啞的說道:“君侯放心,到時候我們定然不會壞了君侯的名聲。”
“若是這次大獲全勝的話,到時候我就賜給你們每人一瓶美酒,你們看怎麼樣?”此時的白仁看着士氣高漲的軍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周圍的士兵說道。
周圍的士兵聽到了這樣的獎賞,頓時面色都有些激動起來了。
白仁有三絕,第一絕就是他手上的長槍他手上的長槍能夠真正和他過招的人,不過一個手掌五指之數。
第二絕,則是白仁的腦子,白仁總會想到一些別人想不到的東西,總會弄出一些別人覺得奇怪卻特別有用的東西,軍中都有人傳聞白仁的腦袋恐怕是被聖賢開過光。
第三絕,就是白仁釀造的美酒,白仁自己手下有着釀酒的工廠,裡面所釀造的美酒都是極品中的極品,而這些酒都是限量出售,價格極其高昂而喝過的人都說,這種酒非常的美味,目前這種酒已經完全屬於高檔酒,直接供應給上層的世家大族,由於是限量供應,甚至世家大族想要得到一瓶也非常的難。
而白仁就靠着賣酒這一條商機已經賺得盆滿鉢滿,甚至有人推測白家的財富,不弱於東海的糜家,河北的甄家,以及陳留的衛家,不過白仁白家的地位應該比這些商家的地位要高,畢竟在這個時代士農工商的排列,最爲高級的還是這些爲官的,白仁如今身居高位,爲於衛將軍之位,可以說白家現在已經成爲新興的世家大族。
“文遠,時間差不多了,是時候給他們一下驚喜了。”白仁此時目光躲在樹林之中,遠遠地望着遠處的東吳軍隊,看着遠處的東吳軍隊的士兵已經放鬆警惕的樣子,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張遼說道。
張遼聽了白仁說的話,頓時面色玉璽手中握緊自己的勾連槍,然後騎着胯下的戰馬,對着身後的將士吼道:“將士們,給我衝鋒敵營,讓東吳小兒知道我們的厲害。”
隨着張遼的一聲令下,隱藏在樹林之中的騎兵部隊紛紛的拿着自己手中的武器,騎着自己劃下的戰馬,跟隨着張遼遠遠地向着東吳軍營殺了過去。
白仁看着自己手下將士那躍躍欲試的樣子,嘴角也露出了一絲微笑,拉起自己手中的長槍,騎着胯下的汗血寶馬,跟隨着張遼也像遠處的敵營殺去。
孫權此時坐在軍帳之中,如今剛剛吃完飯,孫權面色平靜地拿出了淮南的地圖,將自己手下的將領全部叫到了自己的軍帳之中,商議的如何攻破淮南!
“諸位覺得我軍應當如何攻破淮南,大家集思廣益。”孫權此時站在自己的位子前,然後看着面前的地圖,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周圍的武將,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我覺得我軍應該這樣……”周泰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用手指着合肥城,語氣有些沙啞的準備,說出自己的計劃。
“大事不好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個士兵面色有些慘白的衝進了軍帳之中,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軍帳之中的衆位將領和孫權喊道。
“怎麼回事了?”此時,孫權和手下的衆位將領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那緊張的士兵,語氣有些沙啞的問道。
“遠處突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支軍隊,如今已經殺入了我軍的大營,正在我軍營之中衝鋒屠殺,如今軍營之中已經亂成了一團,無數的士兵已經死傷在這支軍隊的手中。”此時這個士兵面色有些沉重地看着面前的衆人,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什麼,這肯定是白子符這個混蛋做的,王八羔子!”此時孫權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憤怒的大吼道,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白仁一臉冷笑,看着自己的樣子。
“衆位將軍都各自回自己的軍營之中,召集手下的士兵對抗這羣敵軍!”孫權此時很快從慌忙之中冷靜下來,他作爲這支軍隊的統帥,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亂,於是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周圍的各個部將說道。
“孫仲謀,看樣子你還挺安靜的。”就在孫權已經吩咐手下的衆將前去防備的時候,突然軍帳之外傳來了一陣聲響,只見一人騎着汗血寶馬直接衝入了軍帳之中,揮舞着手中的長槍,一臉冷笑的看着孫權。
“白子符!”周圍的衆將看着騎着汗血寶馬圖入軍帳之中的白仁,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慘白,而一旁的甘寧和周泰見到這樣的情形,都拿着自己手中的武器護衛在孫權的身旁。
“我軍帳周圍的護衛呢?”孫權此時面色有些陰沉的看着騎着汗血寶馬來到自己面前的白仁,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那羣酒囊飯袋早就被我解決了。”白仁此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將目光望着那面色有些陰沉的孫權,語氣有些平靜地對着孫權說道。
孫權看着面前白仁那有些陰冷的目光,頓時感覺到自己後背有些發涼,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白仁說道:“白子符,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白仁看着一旁護衛在孫權身邊的甘寧和周泰,一臉警惕的看着自己,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語氣有些冰冷的對着甘寧和周泰說道:“你們兩個可真是擔驚受怕,害怕你家主子死掉,我實話實說的告訴你,要是我剛纔真的動手的話,你家主子早就沒命了,我今日過來只想告訴你一句話,孫權。”
“什麼?”孫權此時面色有些恐懼的看着騎在汗血寶馬上的白仁,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白仁說道。
“我就是想告訴你一句話,你不好好的在江東待着,竟然想來淮南陪我玩玩,我就不介意跟你玩玩,到時候可別輸得連褲子都沒了。”白仁此時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孫權,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孫權說道。
孫權聽了這樣的話,再看着對方那冰冷的眼睛,頓時嚇得退後了幾步,然後語氣有些不甘心的對着白仁說道:“白子符,你休要猖狂,我手下這麼多軍隊,定然能將你淮南平定。”
“的確是這麼多軍隊,我也挺羨慕你的。那麼這一場遊戲,我們繼續,我白子符可以有的是時間陪你玩。”白仁此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默默地揮舞着自己手中的長槍,騎着自己胯下的汗血寶馬,離開了孫權的軍帳。
原本白仁突然的出現,周圍的武將嚇得面色有些蒼白,動都不敢動,看着白仁你開了軍帳,周圍的武將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而此時保衛在孫權一旁的周泰和甘寧也慢慢的放下了武器,他們的後背已經是溼出了一身冷汗。
孫權此時面色有些慘白,緩緩的吐了一口氣,使自己的心態得以平緩下來。
“生子當如孫仲謀,哈哈!”就在孫權心態快要平緩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了白仁的一聲得意的喊聲和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