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夜的延津,徐晃面色極其冷淡的看着遠處的顏良軍的大營,再看着一旁的李典,咬了咬牙,語氣有些冰冷的對着李典說道:“今夜延津就拜託你了,我決定兵行險招!”
李典聽了徐晃的話,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徐晃,語氣有些緊張的對着徐晃問道:“公明,莫非你想今夜夜襲袁軍,這樣太冒險了吧!”
徐晃聽了李典的話,看着李典有些激動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然後語氣沉重的對着李典認真的說道:“如今我們若是苦苦鎮守在這座城池中,恐怕一直處於被動,與其這樣,還不如冒險一次!”
李典聽了徐晃的話,沉默了一下,然後對着徐晃點了點頭,然後語氣非常認真的對着徐晃說道:“既然公明已經決定了,那我就不再勸說公明瞭,公明可以放心的把延津交給我!”
“那就麻煩曼成了!”徐晃對着李典躬身行禮,然後拿着自己手上的開山大斧,向着黑夜中模糊的袁軍大營望了過去,然後向着城樓下走去,準備召集手下的士兵給袁紹來一個大動作。
“公明,你一定要成功啊!”李典看着徐晃離去的身影,緊緊的握住了自己手中的拳頭,語氣沉重的對着徐晃離去的方向說道。
城門緩緩的打開了,而延津裡面的將士靜悄悄的從延津城池裡面出來了,徐晃手拿着開山大斧,擡起頭看着正在城頭觀望的李典,露出了一絲笑容。
李典看着徐晃的笑容,也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對着徐晃點了點頭。
“殺!”徐晃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然後對着身後的將士小聲說道,接着拿着手中的開山大斧向着遠處的袁軍大營悄悄的潛伏了過去。
“呼嚕!呼嚕!”此時袁軍的大營是異常的安靜,到處都是陣陣的鼾聲。
徐晃悄悄的來到了袁軍大營的附近,面色有些喜悅的看着安靜異常的袁軍大營,嘴角露出了陰沉的笑容。
“傳令,全軍將士,要快,要狠,要給袁軍一個沉重的打擊!”徐晃對着身後的校尉小聲說道,讓他把這個消息傳播到整個曹軍之中。
等了一段時間,消息已經傳播的差不多了,徐晃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然後提着自己手中的開山大斧,然後語氣有些低沉的下達了命令。
“全軍,給我殺!”隨着徐晃一聲低沉的吼聲,曹軍如同一隻餓狼一般的向着袁紹的大營中衝了過去。
“嗯,什麼聲音!”顏良作爲久經沙場的老將,一般睡覺的警惕性特別高,突然在睡夢中驚醒,聽到外面的聲音,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
突然顏良聽到外面刀鋒相接的聲音,和悽慘的慘叫聲,頓時面色有些慘白起來,才意識不好了。語氣沉重的說道:“不好,曹軍夜襲了!”
顏良趕忙穿上了自己的鎧甲,拿着自己手中的大刀,有些慌忙的衝到大帳外,卻發現大帳外已經是一片慌亂。
“救命啊!曹軍來了!曹軍來了!”此時袁軍的大營已經是一片混亂了。
顏良現在已經氣得直跺腳,語氣有些憤怒的吼道:“我安排守住營寨的將士呢?怎麼會讓曹軍殺了進來!”
顏良作爲一個久經沙場的將軍,一般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原來顏良早就安排了值夜的士兵,可是現在卻被曹操軍夜襲了,這讓顏良暴露,更是想不明白。
原來袁紹久經沙場,難得一敗,所以漸漸的驕傲自大起來,今夜值夜的士兵早就回到了軍營之中休息去了。
“顏良!那裡跑!”此時徐晃拿着手中的開山大斧,看着遠處面色有些悽慘的顏良,咬了咬牙對着顏良吼道,然後舉着手中的開山大斧向着顏良劈了過來。
顏良看着騎馬殺過來的徐晃,咬了咬牙,面色有些冰冷,趕忙拿起自己手中的大刀想要擋住徐晃的這一斧子。
“咚!”斧子和大刀碰撞發出了劇烈的響聲,此時顏良面色有些悽慘,向着後面退了幾步,面色有些恐慌的看着徐晃。
徐晃看着有些狼狽的顏良,心中有些得意,自己如今騎着馬,佔據了優勢,如今河北雙雄的顏良就算武藝再高又怎麼樣,今日就要殺了這個傢伙爲典韋報仇。
徐晃又高高舉起自己手中的開山大斧,狠狠的向着面色有些陰沉的顏良又劈了過來。
“當!”的一聲,只見突然出現了一把大刀攔住了徐晃的開山大斧,直接將徐晃的開山大斧彈開了。
“顏良,你沒有事嗎?”只見徐晃對面出現了一個騎着馬的將軍,這將軍長的非常醜陋,不過樣子非常的強壯。
顏良頓時面色有些一愣,然後語氣有些驚訝的對着其問道:“文丑,你不是在鄴城,怎麼過來了?”
“呵呵,主公看你這麼久沒有攻破延津,特意派我統領一萬士兵,前來助陣,沒想到我纔到就看到你如此狼狽的樣子!”文丑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語氣低沉的對着顏良說道。
此時對面的徐晃面色一沉,咬了咬牙,看着對面出現的文丑,此時徐晃沒有想到文丑會突然出現,自己的計劃竟然趕不上變化。
徐晃也不再猶豫,如今河北雙雄都在,若是徐晃再在袁軍大營裡面纏着,恐怕自己的性命不保。
“全軍撤退!撤退!”徐晃立馬拔馬就跑,然後對着手下的士兵們喊道。
曹軍的士兵聽了徐晃的話,連忙捨棄了袁軍,瘋狂的向着自己延津方向離開了。
“文丑,你怎麼不追啊!”顏良看着正在撤退的徐晃軍隊,再看着一動不動的文丑,語氣有些疑惑的對着文丑問道。
文丑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語氣有些平靜的說道:“我軍長途跋涉,已經沒有多少實力,再說徐晃他們又不是敗了,恐怕其中有些埋伏,窮寇莫追,窮寇莫追啊!”
顏良聽了文丑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望着遠處離開的徐晃軍隊,面色有些不甘的咬了咬牙,今日之仇,我來日定要還回來。
“開城門!”徐晃來到延津城下,看着身後的袁軍並沒有追過來,語氣沉重的對着城頭喊道。
李典看着徐晃回來,眉頭有些微微一皺,然後立馬叫士兵打開了延津城門。
“公明,怎麼這麼久就撤退回來了?”李典來到城樓下,看着面色有些不好,滿頭大汗的徐晃,語氣有些疑惑的對着徐晃問道。
“曼成,你不知道如今文丑來了,要不是文丑來了,我今夜就可以殺了顏良,今天真是晦氣!”徐晃聽了李典的疑問,面色有些不好的對着李典說道。
“什麼文丑帶着援軍來了,這樣可不好了!”李典聽了徐晃的話,面色變得有些震驚起來,顏良文丑兩人的勇猛世所罕見,如今軍隊又遠勝於延津的曹軍。
“如今恐怕只能據守在延津了,我等會寫信給明公,請求明公支援!”徐晃看着李典緊張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語氣沉重的對着李典說道。
李典聽了徐晃的話,對着徐晃點了點頭,然後默默的叫手下的士兵準備筆墨,畢竟如今軍情的事關緊要。
而此時許昌城的滿寵面色有些陰冷的來到了太傅府邸,看着太傅府邸的牌子,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語氣有些冰冷的對也身旁士兵說道:“來人,進去把楊彪給我抓出來!”
“是!”那羣士兵聽了滿寵話,瘋狂的衝向了楊彪的太守府,過了一會幾個士兵架着太傅楊彪出來了。
楊彪此時面色極其憤怒,看着滿寵,語氣有些不滿的對着滿寵吼道:“滿寵,老夫乃是當今太傅,你不能抓我!”
“有人舉報太傅和河北的逆賊袁紹私通,聽聞太傅還是袁紹的親戚,太傅有什麼話,到大牢再說吧!”滿寵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掙扎的楊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