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照在彭沃柆的臉上,將他原本冷峻的面容襯得越發的冰冷。
“沒什麼……”心裡的石頭落了下來,王桎深深地鬆了一口氣,看見彭沃柆的表情,王桎也漸漸的冷靜下來,“你剛剛打我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事就不可以打給你嗎?”彭沃柆挑眉,一雙黑眸落在王桎白得不正常的臉上。
王桎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腳步朝後退了退,“既然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王桎現在只想離開,想找一個地方好好地冷靜一下。她原本不想面對,每次想到這個事情總是在逃避,總是在朝後拖,現在所有的事情聚在一起,王桎頭疼欲裂。
只是,她內心再多的糾結與掙扎,別人也不知道,就比如彭沃柆。
彭沃柆快速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沉聲說:“走?去哪!你給我進來!”
說完,直接將王桎拉進了書房,“噗通”一聲關上了門。
王桎看着他板着一張臉,踉蹌地朝後退,磕磕巴巴地說:“彭……彭......彭沃柆,你,你,你幹什麼!你別過來呀!你你,那個……”
“王桎!我之前是不是太容忍你了!所以你現在是天不怕地不怕了是吧!也是一次次的無視我的話了是吧!”彭沃柆的聲音冷冷的,像是把她冰凍起來一般。
王桎看他的模樣,沒來由地感到心驚,腿劇烈地顫.抖着。
只是面上依舊鎮定自若,她說:“彭沃柆,你冷靜一點好嗎?”
“冷靜,我很冷靜。”彭沃柆冷笑。
王桎小步地往後退,她擺着手,小聲說:“彭沃柆,你別這樣……彭沃柆,你這樣真得很嚇人好吧!彭……”
彭沃柆沒讓她說話,直接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厲聲說:“王桎,你無視我的話無視的很好嘛!看來我昨天跟你說得話你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呀!好呀!這樣很好,就讓我來教你,你究竟應該怎麼做。”
彭沃柆如地獄撒旦一般的模樣徹底點燃了王桎的恐怖,她看着彭沃柆,使勁地搖頭,發出嗚嗚地聲音。
她想說話呀!只是彭沃柆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更何況她什麼時候無視過他了,她敢嘛她!
而彭沃柆完全沒有給王桎解釋的意思,他一隻手堵着王桎的嘴,一手將褲子上的腰帶抽下來,將她的手綁在身後。
王桎的嘴.巴被放了開來,王桎好不容易呼吸到了空氣,“彭沃柆!你幹什麼,你是有病吧!”
“對,我就是有病!我今天就讓你好好地看看你究竟病得有多深!”
說着,彭沃柆便直接將王桎裙子底下的底.褲給脫了下來,塞到了她的嘴裡,冷笑,“王桎!你不就是虛榮,不就是要錢嗎?我的錢難道還不多嘛!”
他大吼,“王桎!我的錢還不夠嘛!你怎麼可以去爬別人的牀!”
王桎想要將嘴裡的東西給突出來,想要用手拿出來,只是手被捆了起來,她根本睜不開,而因爲塞得太深,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吐出來。
“唔唔……唔……不,不,不……要。”
王桎使勁地搖着頭,眼淚嘩嘩地掉了下來。王桎使勁地蹬着腿,想要去踢彭沃柆。
只是彭沃柆輕輕一抵,王桎就再也動彈不得。
“你就這麼討厭我!”彭沃柆厲聲說:“爬上了別人的牀之後,你就這麼討厭我!江梓……江梓是嘛!現在他們家的公司出了問題,恐怕是自身都難保!”
彭沃柆雙眼看着王桎,露出殘忍的笑,“我說過了,你只能是我的,別人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王桎依舊搖着頭,彭沃柆已經瘋了,他是徹底的瘋了。
她想告訴他,她和江梓沒有任何的關係,僅僅是兩面之緣,彭沃柆爲什麼就不相信她!爲什麼就不相信她!
“你逃不掉的,永遠都別想逃。”彭沃柆霸道地宣佈道。
許久,王桎從書桌上下來,看着面色恢復平靜的彭沃柆,冷靜地說:“彭沃柆,你瘋了,你瘋了,你瘋了……”
說着,眼淚就忍不住啪啪地落了下來。
“彭沃柆,我從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你太恐怖了,你簡直就是魔鬼,一個恐怖的魔鬼。”王桎捂着臉,嗚嗚地哭着,“彭沃柆,你就不覺得噁心嗎?我覺得簡直噁心到了一定的程度!”
“我討厭你,我永遠永遠地討厭你。”王桎失控地大喊。
他不過是欺負她手無縛雞之力,欺負她沒有能力和他抗衡,欺負她是一個女人,欺負她……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把衣服穿好了去吃飯。”彭沃柆站了起來,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遞給王桎,“江梓很快就自身難保了,你還打算跟着他嗎?好好的,怎麼選擇,你是個聰明也應該知道如何去選擇。”
“你瘋了……你瘋了……彭沃柆你瘋了!”王桎完全聽不到他的話,只是一個勁地喃喃自語。
聞言,彭沃柆冷笑,“王桎,我看是你瘋了!”
“彭沃柆……呵呵呵,你遲早會後悔的。”王桎慢悠悠地套上衣服,平靜地開門,平靜地穿過客廳。
太平靜了,反而是更加可怕!
彭沃柆突然就恐慌了起來,他抓住王桎的手,沉聲問:“王桎,你要幹什麼!”
“回家。”依舊是很冷靜的話。
“我不準。”彭沃柆冷聲說。
王桎輕笑,柔聲說:“彭沃柆,你已經瘋了,你還是去看看精神病醫生吧!”
“我不准你走!”想了想,彭沃柆又加了一句,“你覺得你還能做的了主嘛!我說不準許的時候,你覺得你的話還有用處嗎?如果你再反抗,我就將你綁起來,你就再也別想出去。”
王桎轉過身,看着他那張模樣沒變過的臉,輕笑出聲,“那你覺得在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還有用嗎?就算你把我綁了起來,你面對的也不過是個屍體,死亡的選擇很多種,你要以爲綁起來就可以了!”
“彭沃柆,我們完了!永遠地完了!”
說完,王桎便推開門,決絕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