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左銘風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看來,有人要倒黴了。他快速的安排楚寒到家裡匯合,便快速的往家裡趕去。
回到家的時候,楚寒已經等候在此了,左銘風一邊進去,一邊聽着楚寒的回覆:“這批殺手是林鑫成找的,大概是不服氣,想要暗自找人把您做掉吧。”
做掉?左銘風冷笑,膽子也真不是一般的肥。看來鄭鈞沒有好好的收拾他啊!那是否意味着自己要好好教訓他一頓呢?
左銘風若有所思,楚寒的內心戲也不少,他糾結了半天,還是開口道:“另外,這件事還跟一個人有關,是……左燎。”
左燎!左銘風眼眸微冷,這個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一直想要讓他下位,霸佔左家財產,怎麼這件事還跟他有關。
“懷疑林鑫成被左燎利用了,左燎藉手殺人。”楚寒繼續說着,似乎沒想到這件事情調查出來居然這麼複雜。
而左銘風似乎也沒想到,本以爲只是林鑫成的報復而已,沒想到居然還能牽扯上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
說道左燎,也許久未見到了呢,看來他是忘了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帶給他的滋味。想到這,左銘風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左銘風若有所思的說道,隨後,楚寒便離開了公寓。
按照貝伊若的要求,左銘風乖乖的洗漱睡了個好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他思慮了一番,還是決定先辦另一件事,再去陪貝伊若。
於是,左銘風快速的起牀洗漱,便離開了家。
咖啡廳裡,一個看似玩世不恭的男子正不羈的坐着,等着那個約自己的人。不一會兒,左銘風便來到了男子的面前。
“許久未見,膽子長進了不少。”左銘風冷哼一聲,饒不爽的說道。
聞言,左燎不屑的笑了一下,連忙恭維道:“不敢,在大哥面前,我什麼都不是。”只是這恭維,好像更像是諷刺。
“知道就好!”然而左銘風卻不在意他是何居心,直言道:“做事收斂點,別讓你的肆意妄爲害死你,還有你那精神病院的母親。”說着,左銘風輕蔑的笑了一下。
說到母親,左燎的臉色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消失不見。只見他不屑的笑了笑,一副玩味的口吻道:“她算什麼,我還是得向大哥多學習啊,大哥多厲害啊,爲了女人費盡心思啊!”
嗯哼?左銘風眼神微眯,帶着殺意看着對面的男子,冷聲問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左燎輕蔑的笑了一下,又玩味的看了看左銘風,故作詫異的道:“想不到大哥也有這麼在意一個女人的一天,真是難得。”
左燎意味不明的說着,好像在盤算着什麼似的,牽扯到貝伊若,就總讓左銘風不安。他的臉立馬就黑了下來,用力一拍桌,厲聲威脅道:“我勸你最好理她遠一點。”
“如果我不呢?”左燎不屑一笑,繼續挑釁着左銘風。
聽到這話,左銘風越發的生氣,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冰冷刺骨:“那你可以試試看。”說完,他冷冷的看了左燎一眼,大步往前離去。
若是左燎敢動貝伊若半根汗毛,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從咖啡廳出來,左銘風便直奔醫院而去,已經到了中午時分了,貝伊若正在病房裡吃着醫院送來的午餐,左銘風突然出現在病房裡。
“你怎麼來了?”貝伊若既驚喜又詫異的問道。
“怎麼?”左銘風挑眉,故意戲弄道:“不歡迎我來啊?”
額,貝伊若連忙搖頭,她怎麼會不希望呢,自己在這醫院裡別提多無聊了,有左銘風,好歹還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
於是,貝伊若往牀沿一側挪了挪,讓左銘風坐下,自己纔再次開口講話:“我的意思是你不用上班嗎?”
上班……左銘風心裡好笑的看着貝伊若,他當然要上班,但是他不上班也沒人敢說什麼。但此刻,他卻只能跟她講:“我老闆給我放假了,讓我能夠好好照顧你。”
說着,左銘風有些心虛的笑了笑,伸手替貝伊若疊好被角,不負照顧她的名義。
有了左銘風,貝伊若總算不那麼無聊,左銘風總算有一千種的辦法讓她開心,兩人彷彿有聊不完的話題般。
聊着聊着,貝伊若突然感覺一陣尿意,她猶豫了半天,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想上廁所。”
雖然自己並不是腿受傷,但是卻是不能亂動的,這可愁壞了貝伊若。
“我陪你去。”有次機會,左銘風巴不得呢,連忙說道。
然而,貝伊若卻糾結了,這多不好意思啊。可是她實在沒辦法,權衡之下,她還是點了點頭,還未來得及說話,整個人便被左銘風抱了起來,走向廁所。
還好這病號服寬鬆,穿脫都方便,不至於讓左銘風幫忙,不然貝伊若可真是羞紅了臉。不過就算如此,她的臉頰還是通紅的,一直到回到牀上,貝伊若的心跳都是極快的。
“謝謝你!”貝伊若小聲說道,彷彿是爲了剛剛的事情而道謝。
聽到這話,左銘風的臉黑了幾分,隨即又換上一副寵溺的表情,摸了摸貝伊若的頭,道:“傻瓜,跟我說什麼謝謝。”
貝伊若點頭,要說謝謝,自己說過無數次了,可是對他的償還卻絲毫沒給,她不由得內疚,自己欠他太多了,看來只能日後好好的補償了。
想到這,貝伊若嘆了口氣。
“怎麼了?”見狀,左銘風連忙說道。貝伊若搖頭,暖暖的陽光灑進來,她突然有了睏意。
“我睡會,午安。”
貝伊若笑着說道,然後便躺了下去,這陽光真溫暖,躺下都是舒服的。不一會兒,就傳來了貝伊若均勻的呼吸聲,左銘風這才勾起一抹寵溺的笑,輕輕趴下,在貝伊若的身邊。
也許是真的累了,不一會兒左銘風竟然也睡着了。以至於貝伊若醒來的時候,他居然都還在睡覺。
暖暖的陽光灑在左銘風身上,使他的輪廓更加分明,好像刀刻的般。貝伊若一時看的出神,忍不住的伸手去觸碰他高高的鼻樑。
手剛碰到,左銘風突然迅速的睜開了眼睛,嚇得貝伊若連忙縮回手,卻因爲用力過猛,不小心拉扯到傷口,頓時一股疼痛感傳來,使她緊皺起了眉頭。
“好看嗎?”左銘風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打趣道。
貝伊若沒有講話,流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左銘風這才發現她的異常,臉色瞬間就變得嚴肅了起來,立馬道:“怎麼了?”
“扯到傷口了。”貝伊若咬了咬牙說道。她已極力的隱忍,不讓自己表現的太痛苦,不讓左銘風定會自責。
左銘風一聽,心疼的看了眼貝伊若,而後道:“我去叫醫生。”說完,便快速跑了出去,不一會兒,他就帶着好幾個人走了過來,有醫生也有護士,幾人都氣喘吁吁,想必是被左銘風拉住跑過來的吧。
見狀,貝伊若不由得想笑,自己又不是心臟病快死了,弄得這羣人驚慌失措的。
爲首的醫生簡單的爲貝伊若看了看,頓時便無語了。但又礙於面前的是左少,不得表現出來。
“左先生,貝小姐沒事,只是傷口扯到了而已,難免會疼痛。”醫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然而,一向聰明的左銘風居然問道:“怎麼才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