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簡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到什麼合適的解決方法,“乾脆找人把趙承直接打死算了。”
話一脫口趙簡立刻去看季如風的神色,一遇這些破事她控制不住的氣急敗壞。
季如風心頭一跳,面卻是不動聲色的伸過手來握住她的手,“開什麼玩笑,死了多便宜他,生不如死纔好呢。”
她見他沒有多想,這才鬆了口氣,心暗道以後說話做事必須得經一經大腦。
她正暗道僥倖,季如風說:“我有辦法。”
她側眸望過去,一臉疑惑。
“你也說了,趙承是因爲你離開了趙家,他又是年歲最長的才被趙家看重。可你說,如果趙承……不是趙家的孩子呢?”
“怎麼可能?”趙簡不由驚叫起來。
“爲什麼不可能?”季如風反問,“他和趙家人一點兒都不像。”
“可,可……並不能因爲這個說他不是趙家的人吧?”
“這個誰能確定呢?”
趙簡瞠目結舌,如果趙簡不是趙家的孩子,趙簡的母親竟然還把他帶進趙家,以趙家的名義養大,這也太膽大妄爲了。
良久,她嚥了咽口水,“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太小了。”
因爲趙偉正風流成性,算趙家認下趙偉正的私生子,也是要經過層層驗證的,趙承如果不是趙偉正的兒子而要經過這個驗證,很難。
“無論如何,先查一查。”
抱着百分之一的可能,趙簡給下面吩咐了這件事。
幾天之後,開庭審理,趙簡和季如風特意前去旁聽。
車子停在倫敦市第一法院門口的時候,已經有另外一輛車子停在那裡了,莊嚴肅穆的法院外臺階,趙承正站在那裡。
他今天沒坐輪椅,一身西裝筆挺,頭髮梳理的油光水滑,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來相親的。
見到趙簡和季如風,趙承便停了下來,等着兩人走近。
趙簡和季如風下車之後,旁邊的一輛車子裡杜宇清和周澤安一起下來,四人一行迎着趙承的目光一起走了過去。
趙簡第一次仔細看了看趙承,發現他除了那陰險狡詐的性子,和趙家人真的不像。
難道趙承真的不是趙家的血脈?
趙簡這樣想着,不由有點幸災樂禍起來,趙家捧在手心裡多年的好兒子好孫子,如果不是趙偉正的兒子,這樂子大了。
趙簡打量了幾眼便收回目光,不過,趙承卻沒有放過她。
他甚至笑着朝前迎了幾步,“Sugar,又見面了。”
趙簡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等趙簡幾人走的近了,趙承便湊近了一些,擠開將趙簡左邊的杜宇清擠了開去。
“舊愛新歡,哈哈哈,Sugar不知道你更喜歡哪個?”
趙簡瞬間想一拳打爛他的臉,該死的,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着挑撥離間。
“趙先生誤會了,我和趙簡早分手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杜宇清開口,這種時候他自是不會讓趙簡爲難的。
趙簡鬆了口氣,正要開口,趙承又哈哈笑着開口,“是嗎?杜先生可能有所不知,我們家Sugar一向討厭倫敦,視倫敦爲洪水猛獸,我們三催四請都不肯回來的,沒想到杜先生只是個普通朋友都有這麼大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