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看”兩個字尚未說完被郭千鶯強行按了下去,她嘿嘿一笑,甩了甩頭,“沒什麼,走神了。”
說完,她踩着拖鞋趿拉趿拉的快步樓,殊不知男人險些一口水嗆住,眼睛一紮也不眨的看他竟然是因爲走神!
男人恍若未覺的咬着牙,直到那麼倩麗的身影消失在樓梯。
“明天開始,我得出差,你自己小心。”餐桌,男人交代。
郭千鶯怔了一瞬,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忍下問爲什麼身體還沒好要出差的問題,低頭往嘴巴里塞了一大塊肉!
郭旗風看了她一眼,再次開口,“你自己在家要小心。”
“好。”她含糊不清的點着頭應了一聲,眉頭皺起來,也不知道這以退爲進要退到什麼時候纔可以,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問,她都快憋死了,最糟心的是,出差的過程如果遇什麼小妖精怎麼辦?
爲了避免自己“禍從口出”,以及將計劃執行到底,郭千鶯一整個晚不斷往嘴巴里塞東西,並且等洗刷完畢直接回了房間,沒有問郭旗風半句要去哪兒出差,去多久,和誰一起去,做什麼工作,什麼時候回來之類的任何問題!
回到房間裡,郭千鶯才鬆了一口氣,天知道她憋得到底有多難受!
她看着桌子的《三十六計》嘆氣,也不知道這些招數用到識人心如家常便飯的郭旗風身有沒有用,怕只怕還沒等到吊起郭旗風的好心,她先憋死了。
兩人陷入了這樣一種詭異的相處方式,郭旗風不是一個性格外放的人,他做事有計劃,一板一眼,冷清的沒有半點菸火氣,而郭千鶯收斂着那些外放的小情緒,竟然讓郭旗風在一週的出差之竟然沒有一個電話溝通過。
這天,天快黑的時候,郭千鶯坐在學校外面公交站的長椅一邊等車,一邊利用碎片時間做一些工作,一輛保時捷從她身邊停了下來。
直到車子的汽笛響了兩聲,郭千鶯擡起頭才發現車子正是郭旗風的車子。
她有些驚喜,這還是郭旗風第一次來接她放學。
“你回來了?”她抱着電腦車,眼睛裡的愉悅一閃而過,怕他看出來,她低下頭看着電腦竭力掩藏。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聲,目光從她身一掃而過,郭千鶯還是老樣子,忙忙碌碌不乏青春靚麗。
短暫的緊張之後,郭千鶯才轉過頭,“出差順利嗎?”
男人的脣抿了抿,回答:“順利。”
郭千鶯哦了一聲,忍着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衝動強行按下暫停,她不能問,然後還得看看郭旗風有什麼反映?
若是別的男人,眼神、表情都會有所表露,可是,郭旗風太冷了,冷的郭千鶯都看不出他有什麼反映,簡直和平時一樣。
郭千鶯癟癟嘴,難不成自己不再纏着他了是正合他意?
視線一點點下移,在這時,郭千鶯看到了郭旗風那兩隻不斷在方向盤把套摩挲的拇指。
一般情況下,當一個人不斷的做一種小動作的時候,說明他的內心正處在無的煩躁之……
郭千鶯波光瀲灩的桃花眼一點一點亮了起來,像只小狐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