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千鶯想了想,純真的臉漸漸染些許苦惱,“我想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可是……我好像什麼都沒有啊?”
她慢慢趴在郭旗風的脖子,十分苦惱。
要房子,她沒有,要錢,她那一丟丟郭旗風也看不,其他的更是不肖說。
第一次,郭千鶯覺得自己有點拿不出手。
郭旗風有些想笑,可又笑不出,他何嘗需要她的東西,他只要……
思緒未及心頭,郭千鶯趴在郭旗風的脖頸間驟然擡頭,“我把我給你吧,我想來想去,我現在是我自己最值錢了,而且……”
她挺了挺胸脯,“你看看,我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又年輕,又漂亮,你是男人,肯定喜歡。”
郭旗風渾身一滯,險些一口血噴出來。
本以爲讓她穿的不那麼修身型了,自己的日子會好過一點兒,然而,現在看來……
郭旗風頭疼的抱着她,不知這話該怎麼接。
從心裡講,郭旗風覺得郭千鶯小了些,他等了這麼多年,忍了這麼多年,其實也並不是特別惦記那點事。
“別整天想這些亂七八糟的,等你長大再說。”揉了揉她的頭,郭旗風又道:“把東西收拾一下,樓下還有人等我們。”
他把郭千鶯放在椅子裡,從桌拉過她的包,幫着她收拾東西。
郭千鶯覺得怪,“誰啊?”
郭旗風擡擡下巴,“那個主持人,昨天幫了我一把,我們理應道謝。”
郭千鶯明白了,應了一聲好,又去洗了把臉,跟着郭旗風一起下樓。
樓下,白露已經在等着了,她坐在郭旗風診室門前的長椅,眼睛怔怔的盯着一個地方,腦海盡是郭旗風的那雙脣。
那夜郭千鶯咬得狠,咬得郭旗風滿嘴是血,有傷口不說,現在還有些微腫。
昨天郭旗風節目的時候被化妝室收拾了一下,因此她沒怎麼看出來,但今天脫去遮瑕膏的遮掩,郭旗風又沒有帶口罩,那略腫的脣遮不住了。
都是成年男女,那傷是怎麼來的,一想便知。
郭旗風拎着郭千鶯的包牽着小姑娘下樓,郭千鶯問:“你們是朋友嗎?一會兒我說話要不要注意些?”
“兩面之緣,不過以後可能見面的次數可能會多,還不確定,你只管自己吃好行。”郭旗風邊走邊說。
郭千鶯哦了一聲,桃花眼眨巴了兩下,盡是小心思,“爲什麼以後見面的次數可能會多?”
郭旗風何嘗不明白她的心思,好不容易他鬆了口,她肯定會緊緊看着他身邊每一隻雌性動物。
他有點想樂,但還是說:“她家裡有個病人,可能需要看診。”
郭千鶯明白了,點了點頭,又說:“那我這幾天不去課,我能每天和你來醫院嗎?”
郭旗風瞥了她一眼,打蛇隨棍說的大抵是郭千鶯。
“好嘛好嘛,我多乖啊,又不會影響你工作,你看我剛纔都無聊的看電視了,也沒來煩你。”郭千鶯扯着他的手臂搖啊搖,好不容易郭旗風承認她了,她當然要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好讓人知道知道郭旗風身邊的人是她,再也不要覬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