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我家,一樓是客廳,餐廳,廚房……”白露輕聲淺語爲兩人做着介紹,帶着兩人在一樓的沙發坐下,問兩人喝什麼。
“白水即可。”郭旗風神色淡淡。
“那郭小姐呢?”白露看着郭千鶯。
郭千鶯正要說話,郭旗風再度開口,“一樣。”
於是郭千鶯便沒有再說話,坐在郭旗風的身邊很是平常的模樣,似乎經常如此。
白露便笑了一下,“現在喜歡喝白水的小姑娘可不多呢。”
“哈哈哈,風哥說咖啡啊,飲料啊,都對身體不太好,還是喝水好,水乃生命之源嘛,風哥一直讓我這麼喝,現在我倒覺得真的挺好的。”郭千鶯嘻嘻笑着,說完又看向郭旗風,眸情意濃濃。
這言下之意簡直是在說,哎呀我也不太想喝,可我風哥擔心我的身體,所以爲了他喝了吧。
簡直是好大一口狗糧迎面塞進了白露嘴裡,讓白露差點沒能說出話來。
白露滯了滯才吩咐傭人去取水,順便再次笑了笑,“喝水好,喝水健康,不過,像我們這種作息不規律的,有時候累了也只能靠喝咖啡提神了。”
“那白小姐皮膚還這樣好,我竟然半點也沒看出來你有熬夜。”
這句話說的白露高興,哪個女人不想聽別人誇自己年輕呢,她下意識看向郭旗風,誰知郭旗風只是靜靜的撥弄着袖子的袖釦,連頭也沒擡,更沒有插嘴的意思。
她只能朝郭千鶯笑了笑,“哪兒啊,我這個歲數了,可不得你們小姑娘。”
若是旁人聽了這話自然要客氣的恭維一番的,可是,白露忘了郭千鶯不是旁人。
瞧小姑娘歪着頭甜甜一笑,“那是當然啦,如果白小姐和我們一樣,那不成了逆生長了?這是要被抓進研究所的!”
白露愕然,大抵次在一起吃飯時郭千鶯只顧着吃了,兩人根本沒說幾句話她還不知道郭千鶯到底是什麼樣的脾性,這會兒竟直接被懟的沒說出話來。
郭旗風聽在耳,心想笑。
不過,面看起來他卻像是入神了一樣,絲毫沒有擡頭的意思。
白露只得又寒暄了幾句,稱要樓去請她的父母匆匆離開了。
等她一走,郭千鶯扯了扯郭旗風的衣袖朝着他嘻嘻一笑。
“你啊……”半是嘆息,半是縱容的男聲不似先前的冰冷,多了一絲無奈,卻是甘之如飴的那種。
這一聲落在樓的白露耳,不由加快了腳步,原來,剛纔他不是沒聽到,而是,他根本沒想維護她點什麼。
郭千鶯看到郭旗風袖子的那對袖釦,扒在手撥了撥,臉笑意更盛,“等你生日的時候,我再送你一對。”
這對袖釦是她好幾年前送給他的,兩年前她還以爲他會將所有與她相關的東西都丟掉,卻沒想到他竟然用了這麼多年。
郭旗風笑,“如果我沒記錯,你在我這兒分期沒還完呢,你還有錢?”
郭千鶯不自在的在他手臂推了一把,“你不是都說是分期了嗎?反正我以後還完行了唄。”
“這次轉學的費用也是我給你墊的。”男人笑眯眯的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