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火挑挑眉,不過什麼?
“不過,你下次再給我擦身的時候能不能把工作做的徹底一點兒?”
不知何時,男人灼灼的氣息迎面而來,聲音響在她的耳畔,蘇流火下意識縮了縮脖子,轉頭對男人的眼,眸帶笑,有溫柔,也帶着侵略。
蘇流火腦子有一瞬間發懵,徹底?
什麼徹底?
見她似乎沒反應過來,男人眸染些許無奈,往她耳邊又湊了幾分才說:“今天早晨我醒來,褲子都緊貼在身了,可要難受死我了。”
蘇流火先是一愣,接着面紅耳赤。
“樑成!”
她一下推開他,樑成猝不及防被她一下推倒在牀,蘇流火飛快的滑下牀去,臉還紅着,“我不跟你說了!”
她飛快的跑出臥室,腳步匆匆像身後有怪獸在追一樣,樑成看在眼不由大笑。
分明她是護士,給患者擦身的事該是做過無數次的,可對着他,竟然還羞澀至此,若說不是因爲喜歡,樑成是絕不會信的。
這麼想着,樑成的笑聲更大了,他多年祈禱,而今終於快要如願。
蘇流火被那肆無忌憚的笑聲笑的渾身發燙,一頭衝進衛生間便打開了淋浴,溫涼的水澆下來漸漸帶走身體的熱度,她搓了搓臉,難以想象他一早起來時會是什麼情況。
昨天她自然是猶豫過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爲他擦下身,終究不能下手。
她嘆了口氣,脫掉衣服開始塗抹沐浴乳,然而,將衣服丟進洗手池蘇流火驚愕的發現,她沒有衣服!
長褲還裹在身溼淋淋的,烘乾機只能烘乾內衣褲,那麼,她要穿什麼?
這個認知幾乎讓蘇流火徹底凌亂,她撓了撓頭,心說自己今天醒來腦子還沒開機嗎?
正凌亂間,衛生間的門被敲了敲,蘇流火捧着頭不想說話,她不想承認幹出這種蠢事的人是自己!
“火兒,衣服我給你掛在門把手了,你一會兒記得拿。”
蘇流火吐血,幹蠢事幹了,可是,自己竟然蠢到自己還沒說,樑成已經知道了!
她悶悶的撓了撓頭,蚊子哼哼一樣應了一聲,“知道了。”
“那你快點,我去把早飯熱一熱,總熱不好吃了。”樑成又說。
這次蘇流火哦了一聲,又想起了次她也是在這裡洗澡他藉故去打電話的事,不由搖了搖頭,她蠢,樑成也挺蠢的,還死心眼。
她快速洗了個澡,把內衣褲烘乾,小心翼翼的開門拿了衣服,摸到衣服的時候蘇流火覺得有點怪,拿進來一看蘇流火差點原地爆炸,樑成給她拿的竟然是他的一件襯衫。
再仔細一看,竟是昨晚她從他身脫下來的那件!
蘇流火臉燙如燒,滿心凌亂,卻不得不穿。
彆彆扭扭的穿,蘇流火往鏡子裡看了一眼,襯衣很長,遮住了她大腿往下,看起來像個短裙一樣,釦子扣到最面一個遮住了鎖骨,蘇流火鬆了口氣,將袖子挽了幾摞疊在臂間。
洗手檯還放着另一套牙膏牙刷,還沒有開封,顯然是新的,次她來的時候還沒有這些,同時還有一些女士專用的洗護用品,都是沒開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