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政南失望地回到了房間, 看到司徒旋夜把玉簪子和玉如意都放到了大廳的桌子上。
“政南,過來,幫我看看這其中的旋機, 看看我們如何才能找到寶藏!”司徒旋夜說道。
“不懂!”司徒政南實在不願意再去想別的事情, 只想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
“政南, 無須再在我面前裝失憶了, 我知道, 其實幽狼根本就沒有給你洗腦,也沒有給你喝什麼忘情水,所以, 現在你不過是改變了模樣,其它的一切都沒有變, 對嗎?”
司徒政南原以爲, 自己可以打着失憶洗腦的幌子不去理會司徒旋夜, 沒想到,他居然都看透了。
“爹,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沒什麼瞞你的了。我對寶藏的事一點都不敢興趣,你還是找別人吧!”司徒政南說完,向自己的牀走去。
“政南,我提醒你, 如果你不幫我找到寶藏, 那麼, 纖柔的命, 我可不保證能不能活到明天!你一向知道的, 沒有什麼事是我做不出來的!”
“爹,你。。。好!我幫你找寶藏, 但是你得答應我,不能傷害纖柔半分!”
“我只對寶藏感興趣,那個纖柔,死或者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司徒旋夜冷冷地說。
“那就好!爹,希望你說到做到。”
司徒政南深呼了一口氣,他知道,如果纖柔知道他爲司徒旋夜尋找寶藏的話,她一定會很生氣的,但是,纖柔,爲了你的安危,我不得不這麼做啊!
“爹,現在女崇國的玉如意和男尊國的玉簪子都在你的手裡,我們還缺一樣真一國的東西,否則,我們是找不到寶藏的!”
“我也知道還少一樣,只是,這真一國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我怎麼知道哪一樣可以幫助我們找到寶藏呢?”
司徒政南低頭想了一下,“男尊國的玉簪子對應的是‘玉’字,女崇國的玉如意所對應的是‘如’字,那麼,真一國對應的字就應該是‘意’字,爹,你可以想想,真一國有什麼東西是和‘意’字有關係的。”
“意?和‘意’字有關的東西?”司徒旋夜的眉頭緊鎖,腦子飛速地搜索着所有和‘意’字有關的東西。
“一?怡?倚?意?莫非,這個‘意’字所指的,就是我腰間的這塊叫做‘依依’的玉佩”?”司徒旋夜輕輕解下自己腰間的玉佩,拿在手裡。
“爹,這塊玉佩是從哪裡來的?”
“這塊玉佩是先皇傳給我的,說是歷屆國王必須佩帶的信物。玉佩上的國家依山而建,依水而生,所以,這塊玉佩得名依依!”
司徒政南點了點頭,“極有可能就是這塊玉佩。”
司徒政南把玉佩、玉如意和玉簪子都放到桌面上,想找出藏寶圖的所在。只是,無論怎麼擺放,這三樣東西也看不出藏有什麼東西。
突然,司徒政南拿起桌上的三樣東西,往地下用力地一摔,每一樣東西都被摔碎了,而第一樣東西的碎片裡,又都夾雜着一張紙條。
司徒政南依次展開三張紙條,只見,每張字條上面都胡亂畫着一些東西,而紙條的下方,又都寫着一些話,連起來就是:一夕風流惹禍根,化緣人去不留痕,林間少木花正盛,綆短絲盡鳥無聞。
司徒旋夜把這四句話念了幾遍,還是沒能猜測出其中的含意。
司徒政南唸了幾遍,然後說道,“這應該是拆字法,第一句,取最初兩個字:‘一夕’,第二句,化字沒有單立人,第三句,林字少了一個木字,第四句,綆字少了絞絲邊,這連起來就是:死定了!”
司徒政南接着說道,“爹,我想,我們還是不要找什麼寶藏了,依這四句話所說,在尋找寶藏的路上,一定會有很大的險阻和危險,爹,還是算了吧!”
司徒旋夜想了想,“不行!寶藏我是志在必得,誰也改變不了我的決心!你快看看,依這幾張圖所指,寶藏到底藏在哪裡?”
司徒政南反反覆覆地將那三張圖比較,橫看豎看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寶藏在哪裡。這三張圖之間,暗藏着什麼旋機呢?
突然,司徒政南將這三張圖疊放在了一起,原本彎彎的曲線,原來是一條崎嶇的小路,原本凌空的幾筆,竟然變成了一座山,那看起來簡單的幾條線,居然變成了一座塔,而塔上的幾點,暗示着寶藏其實就藏在塔頂。
“皇兒,你真是聰明,這麼難的問題都被你解決了。果然是我的好兒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司徒旋夜大笑道。
“爹,我希望你不要這麼早就開心,據我所知,這個圖上所指的地方,正是天霸和紫月前往的地方,女崇國西北部的山頂。”
司徒政南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到了司徒旋夜的頭頂,“對啊!天霸和紫月也是去了女崇國的西北部,看來,我得快些行動了!爲今之計,我應該先接手了女崇國,然後,再派人去找寶藏。對,就這麼定了!”司徒旋夜想。
“政南,我知道了。寶藏的事,我也想先放一放,我知道你喜歡纖柔,不如用這段時間,你好好和纖柔溝通溝通感情吧,她現在還處於失憶中,如果這個時候你能夠得到她的心,那麼,等她恢復記憶之後,她也一樣會愛你的!”
司徒旋夜的這句話,說到了司徒政南的痛處,“爹,我自己的事情,還是我自己解決吧!不勞您多費心了!”
“政南,我們是父子嗎?我一定會給你們創造機會的,放心吧!”
司徒政南沒有理會司徒旋夜,躺到自己的牀上,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
翌日,司徒旋夜端着一碗藥走進了纖柔的房間。
“纖柔,快點喝藥,我們今天治療的主要內容,就是喝藥,喝了藥,你的病就會完全好了。”司徒旋夜露出了笑容。
“好啊!那今天,我們玩什麼遊戲呢?”纖柔笑着問道。
“今天的遊戲,我要先保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來,快喝藥吧!”
纖柔接過司徒旋夜的藥,猶豫了一下,還是喝了一口,“這藥,好苦啊!我不喝了!”說着,纖柔把碗扔到了地上。
司徒旋夜並沒有生氣,仍是笑臉相迎,“好好好,我讓南征進來給你鍼灸啊!”
司徒旋夜推門出去了,隔了幾分鐘,司徒政南拿着一個藥箱進來了。
纖柔長嘆了一口氣,“司徒政南,你們又想搞什麼鬼啊?”
司徒政南放下藥箱,“纖柔,說真話,我也不知道。剛纔我進來之前,他給我喝了一碗什麼東西,說是可以定氣凝神的。”
“你也不用再裝模作樣在我頭上扎什麼針了,沒事的話,你就先出去吧!”纖柔翻了個身,不再理會司徒政南。
“好!你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那你先睡吧,我出去了!”雖然說司徒政南還想多陪纖柔一會兒,但是聽她這樣一說,他便不好意思再留下了,只好重新拿起藥箱,向門口走去。
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門被人從外面鎖住了,“來人啊,快開門啊!夜旋,你在嗎?夜旋!”
外面傳來了司徒旋夜低低的聲音,“不要吵了!你剛纔喝下的東西還不夠你快活一會兒嗎?留着點力氣給纖柔吧!”
“什麼?你說什麼?”
“你不明白嗎?我相信一會兒,你就會明白了!”
莫非自己剛纔喝的藥,是□□!司徒政南此時身體的反應告訴他,他猜的沒錯。
一雙溫柔的手從司徒政南的後面伸過來,緊緊地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