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事翩舞遺落在時光,心上還有一片花瓣,始終都不會凋落,這是爲何,原來是在曾經,從入眼的那一刻起,已經把你放在心上。
時光總是異常的紛紛擾擾,心也就跟着一起起起伏伏,浮游可以在大海任意遨遊,而我可否在你的世界來來去去,還是永遠的在某一刻永恆的畫面裡定格,被融化進容易流逝的時光。
只是後來再也沒有人會告訴你,他的心上會藏着一朵永遠都不會蒂落的花朵,然後把始終不願忘記的都寫在素白的紙上,然後用剩下的整個餘生去祭奠——生如夏花暮光傾城。
夏吃過飯,就走進寢室,寢室裡有五六個男生在吹牛瞎扯,其中就有王傑,宋銘,陳彬,李可,還有其他兩個學生,夏跟他們打過招呼,就朝自己的下鋪牀位走去。
雖然這幾個人喜歡惹是生非,經常聚在一起,但是夏平時也可以跟他們玩到一起,像踢足球,打乒乓球,打籃球,踢雞毛鍵經常會在一塊,所以說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不錯的,平時也可以有說有笑,誰也不會得罪誰。
夏剛轉過身,一屁股就坐在了自己的牀上,就看到陳彬手裡拿着別人放在牀頭的牙刷,往自己穿着鞋的鞋殼裡來回戳,一邊戳一邊笑,來回戳了五六下,又原味不動的放了回去。
其他五個跟陳彬玩的好的,都一起笑着說道:“這貨可真壞。”
陳彬壞笑着,沒有回答他們。
夏是看的目瞪口呆,張口結舌,心裡暗道:“還有這操作,自己的牙刷,一定要放一個絕密的位置,當然夏也不會去告密。
此刻的寢室也開始變得人來人往,原來在寢室裡的幾個人,也早已在時間變換的人流中換了幾波。
夏在寢室待了二十來分鐘,去上了廁所就來到教室,此刻的教室裡零零散散已經有三十來個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寫字,教室的電燈已經亮起。
夏從前門進的教室,因爲這樣夏就可以從轉身走進教室的第一眼就能看到傾,夏從眼角余光中也看到了李瑤的身影,她此刻也在安靜的寫字,前排的女同學偶爾會轉過身同她小聲聊上兩句,偶爾也會拿着手中的習題舉的高高的去詢問李瑤。
傾正安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用鋼筆寫英語作業,她此刻是披着頭髮的,眼角顯得很恬靜,脖子上繫着一根用紅線綁着的和田平安扣,手腕上綁着一根用紅線編織好的紅繩。
夏緩步走着,也許因夏的走過而帶動了風,傾的劉海在睫毛邊上輕輕晃動,傾沒有擡頭,但是傾感受到了夏的目光。就像夏天一場突然而來的雨,粘稠中帶着濃郁的情懷。
傾的眼中偶爾也會閃過異樣的光芒,和嘴角漏出輕微上揚的微笑。
夏喜歡這種感覺,年少懵懂,安靜中帶着甜甜的味道,雖然喜歡但是絕對不會說出口,就把摺疊好的千紙鶴寫上她的名字,放在牀頭,站在學校教室旁的走廊裡,把摺疊好的紙飛機,扔出學校的圍牆。
王芳是坐在第三排右邊靠牆的位置,和傾是發小,由於街市和學校不是太遠,所以她們都是外宿生,傾的父母在街上開了一家餐館。
王芳有一個喜歡她的男生,名字叫做甄強,在二一班。
初一的時候,夏和傾,還有城,王芳,甄強她們都是一個班,然後升初二的時候,甄強就分開了班級到了二一班,所以夏還是比較幸運的。
王芳和甄強都是十五歲,甄強是村上的,王芳從小在街上長大,父母在街上租的房子,做的小本生意。
王芳和甄強的關係,雖然很少見面,但是在整個班級裡同學們都知道,都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畢竟他們都是學生,只是彼此各自的單純喜歡與好感而已,其實誰也不知道,這種單純的喜歡能維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