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我不是王爺王妃麼?那晚上不是要睡一起的麼?”
她的話好像有些直白了,經過這些時間的相處阿大也明白鬱飄雪是個沒架子的主,也就跟她好好的解說。
“王妃,這大戶人家,都是各有各的院子,正妻也不例外,各住各的,王爺願意晚上去誰的院子就去誰的,並不是和正妻住一起,像王妃這種的,是應該給王爺納些人進來,一則開枝散葉,二則,身子不乾淨的時候也有人服侍。”
阿大給她好心說着,鬱飄雪聽得一愣一愣的,感情女人的用處就是陪睡加生育啊。
“那我這種……是不是也該給王爺納些人啊?”
“自然,畢竟王妃也有身子不太舒服的時候,這些時間是絕對不能服侍的,而且都不能與王爺太親密。”
“哦……可是前幾天王爺還過來了。”
阿大臉有些紅。
“王妃以後注意便是。”
她心裡滿滿的勾勒這一個陰謀,讓殷湛然願意放她走的陰謀,剛剛在大廳的話殷湛然很明顯不會讓她走。
“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給王爺納妾了?”
她笑的一臉純良。
“早就可以了,只是……王妃現在可以先看看人,王爺除了您爲正王妃,也就是妻子外,還有兩個側妃,四個夫人,都是側室,雖然不是妻,但也是能入皇家族譜的,所以出身都很高,除此外便是些妾室,便不大注意出身了。”
阿大給她科普,她聽得極其認真,媽的,在這個時代當男人真好。
“那些姨娘麼?”
她問,阿大搖了搖頭。
“姨娘不能用在王府,除了能入皇家族譜的之外,便稱王姬。”
鬱飄雪癟了癟嘴,不就是小妾嘛。
“所以,我現在是要先找兩個側妃,四個夫人的人選是麼?”
“這六個位置要挑人,所以不必急,王妃也可以先挑些妾室。”
鬱飄雪明白了,不就是挑小老婆嘛,她一雙眼睛鼓溜溜的轉,其實是在想怎麼挑,卻因爲眼睛落在阿大身上,其實並沒有看她而是在想事情而已,結果阿大誤會是在看她,嚇得一個激靈跪在了地上。
“賤婢出身卑賤,不敢肖想,還請王妃恕罪。”
見着眼前跪趴在地的人她趕忙叫人起來,阿大應該是以爲她想要將她送上殷湛然的牀吧所以才這麼驚慌。
“你起來,你想多了,你先起來,我問你個事情。”
阿大見她擡手,這些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
“王妃請吩咐。”
“那個……你們難道不想爲王姬麼?”
她奇怪了,奴僕都是奴籍,賣入王府,成了王姬,要是能生下一兒半女的,不也有了依靠麼,那孩子不管怎麼說都是皇家血脈,她們不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麼?
鬱飄雪從她們的思維出發。
“賤婢卑賤,還請王妃不要再打趣賤婢了。”
鬱飄雪還想問,可是瞧着她那瑟瑟發抖的身子便也不忍心問了。
“算了算了,打水來,我洗個臉睡覺了。”
阿大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殷湛然是天之驕子,但是她真的不敢想啊。
越是高的人,你越是不敢靠近,因爲他要麼是神,要麼是魔。
鬱飄雪心裡很累,而且很絕望,就在這樣的絕望中她睡了過去,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連時間都不想看了,正好身子也乾淨了,便叫了阿大等人打了水洗澡,全身弄個乾淨這纔去吃飯,卻發現殷湛然已經坐在餐桌前了。
“快過來吃東西。”
他衝着她招了招手。
“王爺你怎麼過來了。”
她嘟着嘴,她不想看到他。
“近來也沒什麼要事,便多抽時間陪你。”
說話間兩人已經挨着坐下,他便開始給她夾菜。
“王爺不必對我好,我說的很清楚了,少孤身子好後我就走,王爺也答應了的,王爺難道要食言麼?”
“孤王也說的很清楚,不會讓你走,至於答應了你的,孤王答應了你會一直疼愛你,除此外,孤王還答應了你什麼麼?”
他臉上帶着一種狐狸似得微笑,看的鬱飄雪嘴角抽筋。
“你一個大男人你怎麼說話不算數?”
她幾乎是吼,這一嗓子嚇得一邊的下人撲通一聲全跪在地上了,嚇得瑟瑟發抖。
鬱飄雪瞧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她們至於麼?
“聽說女子那幾天會脾氣不好,看來是真的。”
他一點也沒生氣,嘴角依舊噙着暖笑,還爲她夾菜。
“都是你愛吃的,多吃些,身子這麼單薄。”
她身子太瘦了,看得他心疼。
鬱飄雪氣歸氣肚子餓卻是真的,拿着筷子都不用夾菜,只需要吃自己碗裡殷湛然夾過來的就是。
“你不去軍營麼?不上朝麼?”
她嘴裡還吃着東西,氣呼呼的問他,以至於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殷湛然拿過雪白的手帕給她擦了擦嘴。
“吃東西的時候不要說話,要說話也要等嚥下去了再說,慢點沒關係。”
“我就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出身,我就是這麼沒教養。”
要不是因爲她本身就很有素質,她現在真的想摳腳。
不過有點噁心。
“呵……馬上你生日了,有沒有想過怎麼過?”
“不過。”
她直截了當的拒絕。
“這是你十五歲的生日,成年了。”
“什麼嘛,十八歲才成年好吧!”
“哦,哪裡的說法?”
鬱飄雪一滯,媽的,記憶混亂。
“我覺得而已,女孩子十八歲成年比較好。”
他也沒有追問,點了點頭。
“那是不是說,十八歲,生孩子比較好?”
“咳咳……”
鬱飄雪被他這話嚇到了,嗆了嘴咳個不停。
“喝點湯。”
他端過湯來,她緩了緩,差點被嗆死。
“什麼嘛,對了,我現在天葵也來了,而且以後我走了就沒人當女主人了,有些事男人的確不好處理,要不,我給你看看預備好怎麼樣?”
她一臉歡喜,殷湛然瞧着生氣。
“不怎麼樣,孤王不大喜歡女人。”
“我也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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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別些。”
他說着又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頭,她有變得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