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的大吼和釋放出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而且她還說自己被追殺,因爲她知道這個消息,所以皇后要殺她。
而這時候事情已經傳開了,底層的百姓不知道這件事,但是皇室等有些是知道的,原本至今沒動靜就已經被人懷疑了,現在珍珠站出來,一時間皇室先就慌了,都在責罵皇后,而底層見到皇室反應,知道珍珠說的是真的看,一時間都在想辦法避開災難。
皇后已經被軟禁起來了,失去了大權,而侯青雀兩人因爲珍珠的原因成了無辜的替罪羊,現在也被放了出來,而這一切,在黃昏的時候終於塵埃落定。
殷湛然現在已經不敢走了,這個時間走萬一避不開大災難怎好,所以他帶着兩人去找鬱飄雪,同時也放了水流東。
四人終於在客棧重聚,鬱飄雪看着兩人一身的傷,立即就動手去給他們治傷,而殷湛然則出去找客棧的老闆。
“客觀,公主說明天有大災難,但是不知道時間,我們現在要將所有人都躲進地窖裡去,離得近的都回家去了,來不及的就躲進客棧內的地窖,客官,你和你的同行人也在今晚亥時來到大廳,一起進地窖。”
殷湛然想了想點頭,現在,的確是躲進地窖最安全。
海嘯的大水淹沒而來,完全能吞噬永夏國所有的生命。
等他帶着飯菜回屋子的時候鬱飄雪已經給兩人收拾好了。
“傷的不算重,養一段時間就好,哎,你們是在是太沖動了。”
鬱飄雪好好的說着,侯飛羽只是低着頭什麼也不說,侯青雀倒是拉着她說謝。
“飄雪,這些天你們都在海邊麼?你們去了好久,我好擔心。”
侯青雀因爲少說話的原因所以說話比較直接,鬱飄雪想到中間發生的事搖了搖頭。
“沒事,就是在等風向變而已。”
正說着看着殷湛然已經進來了,鬱飄雪連忙轉移的話題,叫兩人先來吃飯。
“飄雪,那明天的大災難我們怎麼辦?”
侯青雀一坐下就問,鬱飄雪還沒開口,殷湛然已經先開口。
“我們亥時到大廳去,一同躲進地窖裡。”
侯青雀哦了一聲點頭,四人便圍着桌子吃起飯來。
天色剛剛擦黑,珍珠已經在皇宮裡了,皇后被軟禁起來,其實皇后什麼也沒有做,珍珠就是冤枉她。
“珍珠,我自認對你算仁至義盡了,你爲何這樣害我,害得我身敗名裂!”
皇后猩紅着眼問,珍珠哼笑,看着那皇后笑了起來。
“皇后,你要是得了勢,哪裡還容得下我,因爲父皇喜愛我,你對我早就恨之入骨了。”
珍珠看着一邊的太監,得意的笑了笑。
“還不過來,把皇后綁在大殿的柱子上,今晚大海嘯來了,怎麼能無功而返呢?皇后,你作爲一國之後,就爲明日的大海嘯做祭吧!以你皇后之軀,祭祀永夏國永無災難。”
隨着珍珠的話音落下,幾個太監一起上,將皇后強行綁在了主子上,可是皇后一直大喊,倒最後直接破口大罵。
珍珠不怒反笑,看着垂死掙扎的皇后笑的嫵媚。
“祭祀怎麼能不見血呢,皇后的話實在是不好聽,要是玷污了祭祀可怎麼好?”
珍珠說笑着,看着皇后那張憤怒的臉道:“那個割了她舌頭吧!”
珍珠說完大笑着出去,身後傳來的事皇后淒厲的慘叫。
天色黑了,所有的宮人都躲進了宮裡的地窖裡,現在整個永夏國的人都躲在了底下,準備了食物和誰,準備着過一整天。
而同樣,大量的財富珍寶也都一同帶走,可是就在此時,珍珠卻去找了水流東。
現在的水流東已經收拾好,早已不是迷宮樹林裡那樣的狼狽了。
“皇兄,今日事後,皇位依然難定,既然這樣,何不趁着明日大災難,趁機……”
珍珠說着擡起手在脖子前劃過,臉上帶着殘忍的笑容。
水流東原本就有這個意思,現在珍珠這麼說了,兩人便以合計,將所有的皇子都騙進了皇后的寢宮。
突然,四面門窗直接就被封死了,所有的皇子哀嚎聲傳來,珍珠卻故意令自己手下人將皇后嫡子拖住。
這樣一來,皇后嫡子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水流東的行徑,兩人頓時起了衝突。
就在衆目睽睽之下兩人起了爭執,而這時大家都在準備進地窖,這樣的事皇室其他人看到又急又怒,便下令將兩人抓下關起來。
也就是這樣的原因,所有人拖到了亥時最後一刻才進了地窖。
剛剛到子時,也就是剛到二十九那日,凌晨,暗夜的海上突然涌起了翻天的巨浪,整個永夏國都淪爲了海洋,而躲在地窖下的人都一個個安安靜靜的在地窖下等着,這十二個時辰,所有人都心裡極其的沉重,尤其是外頭滔天巨浪傳來的聲音,所有人都在罵皇后。
“那個賤人,這麼歹毒的心思還做皇后,居然爲了自己的心思想讓咱們都死。”
“是啊,真是最毒婦人心啊,幸好珍珠公主心地善良。”
“這次要不是珍珠公主,真的是所有人都要死。”
“就是,公主可是拼着性命救的我們,她自己都差點被皇后那個歹毒的女人給殺了。”
“……”
所有人都在贊珍珠的善良仁義,殷湛然四人坐在地窖的一個角落裡。
這個客棧是都城的大客棧,平時要放的東西多,自然地窖也就大,所有人這會兒都在這裡呆着。
鬱飄雪聽着那些話,一字不漏的聽進了耳朵裡。
她心裡一點也不高興,明明一切都是殷湛然在做,那個珍珠根本就是一個陰險小人,現在卻成了大英雄。
殷湛然歪着頭看着她嘟着嘴不忿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
“怎麼?不高興?”
鬱飄雪偏過頭看着他,笑的燦爛,就像陽光一樣。
“當然不高興,明明這個秘密是我們一起發現的,經歷了那樣的磨難,現在倒好,什麼都是珍珠的了。”
殷湛然明白了她是爲自己不滿倒是覺得好笑,同時也覺得鬱飄雪是這樣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