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章 慘死下場肆意羞辱渣男

盛世女皇商六十二章 慘死下場肆意羞辱渣男!

話落,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安心蓮朝着前方的石臺狠狠的撞過去,砰地一聲,幾乎聽得見頭撞在石頭上的聲音,下一瞬,那撞在石臺上的身子一軟,當場滑了下去。

衆人看着那染了血的石臺,再看了看那個撞破了額頭,不辨生死的女人,面色皆是十分凝重,沒有人上前查看,那女子是否還有氣在,似乎都在消化着方纔這突然發生的事情。

唯獨餘芳菲依舊笑着,笑得近乎瘋狂,突然,她猛地衝到安心蓮倒下的身體旁,看着那流着血的額頭,眼裡的神色複雜至極,“心蓮……你……你的心思,終究是比孃親想象的要……”

餘芳菲說到此,卻是沒有繼續說完,她的女兒,已經比她還狠了呢!

她平日裡就教導她,要想嫁人之後,能夠爭得了寵,保得住自己的地位,就必須得狠,必須要有手段,看來,她的心蓮已經做到了,不,甚至比她想象的,做得還要好。

以退爲進的這般尋死覓活,爲的就是讓世人對她的看法改觀嗎?

心蓮啊心蓮,你可知道,娘從來未曾想過有這麼一天,你的手段,竟然用在了孃親的身上。

罷了,你想要的,孃親成全你!

只是……餘芳菲皺了皺眉,她知道,自己承擔了所有的責難之後,會是怎樣的後果,從此之後,整個榮錦城的百姓,怕都是知道她這個安夫人心狠手辣,教女無方,對庶女虐待,甚至是陰差陽錯的害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而那安夫人的位置……餘芳菲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這輩子,爲了坐穩安夫人的位置,花了多少心思,她自己的心裡是再清楚不過的了,現在看來,她這麼多年保着的那份尊貴,怕是要徹底的離她遠去了。

她幾乎想得到世人對她的鄙夷唾棄,想得到老爺會對她怎樣的嫌惡痛恨,更是想得到金巧玉……以及別院中的那些妾室們,對她是怎樣的幸災樂禍,乃至是落井下石。

可如今,她還有什麼選擇?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餘芳菲心裡堅定了什麼,心蓮,這便是孃親爲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

站起身來,狼狽不堪的餘芳菲掃視了衆人一眼,隨即目光落在石臺上的安心荷的身上,“對,是我的錯,是我蛇蠍心腸,是我陰險毒辣,是我容不下人,是我讓心蓮安排了這一切,本是要加害安謐,可……心荷,娘也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的,如果娘知道……”

話說到此,餘芳菲竟是哽咽得說不出話來,如果她早知道的話,便也不會這般惡毒了。

“我有罪……我……”餘芳菲無力的跪在地上,整個身子埋在那裡,半分沒有了往日貴婦人端莊優雅。

安謐看着這一幕,嘴角泛起一絲冷意,餘芳菲終究還是承擔下來了嗎?

哼,她是在展現她的母愛和偉大嗎?

她可不認爲安心蓮真的只是被“指使利用”了而已,這三個女人的心思,以及她們一貫的作風,兩世爲人的她,又怎會不清楚呢?

她安謐素來都是恩怨分明,安心蓮想就此逃脫嗎?

逃?她怎能讓她逃了去?不過……

這一筆賬,她權且記在這裡,今日是安心荷,他日的餘芳菲和安心蓮,一個也休想逃得掉。

眸光微斂,安謐聽着周圍衆人的鬨鬧,全是對餘芳菲的指責,鄙夷與唾棄。

“娘……我……我好不甘心!”石臺上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在喧鬧聲中,讓人聽得不甚真切,但衆人還是察覺到了臺上的異樣,皆是安靜下來,看着臺上依舊被綁在木樁上,早就被疼痛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安心荷,只見她那虛弱蒼白的臉上,浮出一抹諷刺,眼神漸漸變得狂亂,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着所有人大吼道,“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啊……”

這句話如一塊大石,狠狠的砸在餘芳菲的心上,那匍匐在地上的身子,僵住了,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害怕再看安心荷一眼,她怕看見她眼裡的責怪。

可是,安心荷的不甘那麼清晰的在她的耳邊迴盪,饒是她想避也避不開,心荷不甘心,她怎能甘心啊?

安心荷將母親和姐姐的所有舉動都看在眼裡,自始至終,心裡的諷刺都沒有消弭過。

這是老天在作弄她嗎?她落得如此下場,竟是因自己最親近的兩個人而起,此時的她,心裡亦是有憤恨,可是,她卻是不知道,她落得此刻的下場,和她自己也脫不了干係。

“啊……”安心荷嗚咽着,又一波的“洗禮”開始,她緊咬着牙,她不想死,可是,在這樣的折磨之下,她卻生不如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命運便是要這般流血致死,其間還不知道有多少輪的反覆“洗禮”。

“水”嘩啦啦的從頭上倒下,在那種戰慄中,安心荷心中一橫,狠狠的往舌頭上一咬。

“快,別讓她咬下去……”

州府大人察覺到她的舉動,立即開口,身旁的捕快眼疾手快的捏住安心荷的嘴,那一咬,卻是生生咬了三分之一的舌頭,鮮血更是入注。

“你這罪人,還敢自盡,你的命,由不得你自己做主!”州府大人厲聲喝道,按照沉河祭典的規矩,沉河之人必須接受“洗禮”直至“乾淨”,安心荷若真咬舌死了,那祭典便也就毀了,這女人,臨死了還要給他找麻煩,哼,當真是不知所謂,眸子凜了凜,“繼續,給我繼續。”

話落,那滿是鐵針的板子,再一次狠狠的釘在了安心荷的身上,口中的痛和身體的痛齊齊襲來,赫然昏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心荷始終沒有醒過來,那個被綁在木樁上的身體,許是流了太多的血,漸漸蒼白,最後毫無血色,越是到最後,每一次的“洗禮”所流的血越來越少,直至最後一次,一滴血也流不出來了。

捕快徹底將她身上流出來的血洗刷乾淨,看見她的模樣,這才上前探了探鼻息,對着衆人中州府大人道,“大人,罪女的靈魂已然清乾淨了。”

話落,石臺下聽見的百姓轟然興奮起來,“沉河……沉河……”

百姓們的聲音,響徹雲霄,而唯獨一人,在聽聞這個消息之後,原本就僵在那裡的身體,微微一顫,猛然擡起頭,看向石臺上被綁在木樁上的那個女子,如今已經沒喲了生命的跡象。

“死了……”餘芳菲口中呢喃着,神色不斷的閃爍,眼底不只是悲愴還是自責。

“沉河……沉河……”百姓們高呼着,表達着他們對這般不堪的女子的嫌惡與唾棄,他們決計不允許有人侮了他們榮錦城的民風。

州府大人擡了擡手,示意衆人安靜下來,等到衆人靜了下來,州府大人這纔開口,“安府五小姐,以不潔之身受洗禮,本府以河神之名,將她沉於錦河底,以消她的罪孽。”

說罷,在場的人更是激烈的歡呼了起來,州府大人給手下使了個眼色,隨即幾個捕快便就將早已經沒了氣息的安心荷,從木樁上解了下來,拖着她狼狽慘白的身子,朝着石臺靠近河岸的那一邊走去。

安謐看着這一幕,眸光斂了斂,轉眼看向餘芳菲,此時的她,眼裡複雜的情緒激狂了起來,迅速的起身,朝着石臺上奔去,安謐明瞭她的意圖,眼底一抹諷刺一閃而過。

想阻止沉河嗎?憑着她餘芳菲,又怎麼可以?

安心荷沉河,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

“丟下去!”州府大人沉聲道,捕快得令,拖着安心荷的屍體,便往河中一拋……

“不……”餘芳菲倉惶的撲了上去,似是想要抓住安心荷,不讓他們將她丟下去,心荷已經死了,死得這般不甘心,死得這麼狼狽,她不要看着她就這樣被沉入河底,據說,被沉入河底的靈魂,會永世不得超生,她的心荷……連來世都沒有了嗎?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女兒,可是,僅僅是抓住她的衣裳,耳邊撕拉一聲,餘芳菲心中一顫,“不……心荷……”

撲通一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安心荷落入洶涌的河中,正此時,一個巨浪打來,那屍體被巨浪卷着,狠狠的拍在了河堤上,那一幕,讓所有人都看得愣了片刻,等到反應過來,安心荷的屍體便隨着巨浪退去,捲走……

那一幕,在餘芳菲的眼裡定格了片刻,回神看着手中殘餘的衣服碎片,餘芳菲痛徹心扉,趴在石臺上,不斷的捶着自己的胸口,口中瘋狂的喃喃,“心荷……我的心荷……”

安心荷被執行了沉河,州府大人看了一眼石臺邊緣的餘芳菲,眸光斂了斂,隨即看向渤海王和青嵐公子,以及東臨王的方向,似乎是在詢問,這個女人該如何處置。

柏弈瞥了一眼那餘芳菲,腦中卻是浮出安謐嘴角微揚的詭譎,眸光閃了閃,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這餘芳菲親眼看着自己的女兒以爲她的惡毒而死,這以後,怕每日都要噩夢纏身了,這又何嘗不是她得到的懲罰,安謐……安謐該是和他想的一樣吧。

那個女人,要對付一個人,從來都不會親手殺了對方,在她看來,親手殺了對方,只會讓對方得了便宜,那太簡單了!

柏弈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看向安謐的方向,隨即轉身,朝着人羣之外走去……

臺下的那三人,青嵐和東臨王皆是沒有什麼動作,州府大人唯獨接收到了渤海王的意思,便也明白,不用去管那餘芳菲了,但州府大人也是清楚,便是他不去管餘芳菲,這餘芳菲日後的日子,怕是在艱難得很了。

且不說世人的唾棄,就是安家老爺安越鋒那裡,她餘芳菲怕也休想好過的。

斂了斂眉,州府大人吩咐所有人都散了,自己下了石臺,迎向了東臨王和青嵐……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安謐卻是依舊站在那裡,看了看石臺上痛徹心扉的餘芳菲,再看了看石臺下的安心蓮,眸中一片詭譎與冰冷。

她倒是想看看,這餘芳菲日後,會是怎樣的自責,而安越鋒……怕是第一個不會放過餘芳菲的人吧!

如是想着,安謐嘴角揚了揚,便不再多留,轉身想要離開,一擡眼,便是對上一雙冰冷的眸子,那朝她看過來的人,不是東臨王又是誰?

安謐被他看着,心中卻是一顫,腦中浮現出那日在柳府二人的交集,眸光微微閃了閃,不知爲何,她竟覺得東臨王看她的眼神,竟和那日看“焰姑娘”的眼神如出一轍。

他知道自己就是焰姑娘了嗎?

這個猜測讓安謐皺眉,但她也沒有多做糾結,低下頭,收回和他交織的視線,這才默默的離去,心想着,今日還沒有去盛世烈焰,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東臨王目送那一抹身影離去,身旁的二人,一人眉心緊鎖,另外一人,心裡卻是在咬牙切齒。

敏銳細緻如青嵐,又怎麼會沒有察覺到他這個四弟的目光是在看着誰?想起那日柳家賀壽看到,眉心越是緊皺。

而玉玲兒則是咬碎了一口牙往肚子裡吞,她以爲今日沉河的會是安謐,可怎想到……

現在可好,那安謐還好好的,而姐夫……似乎對那安謐更是上心了些,這怎能讓她甘心?

這廂安謐離開,卻是沒有直接回安府,而是去了盛世烈焰,此時盛世烈焰二樓“焰姑娘”專屬的雅間內,安謐坐在軟榻上,手中端着茶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聽着面前站着的程瑛,彙報着今日一上午盛世烈焰的情況。

聽說她所拋出去的那些,已經被搶售一空,連帶着也旺了其他繡品的成交量,安謐的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程瑛真是佩服姑娘,昨日姑娘說出那些繡品的價格之時,程瑛還是愣了好一會兒,最低的繡帕都是五十兩,可是比平常的要多出了百來倍了,這哪會有人捨得當這冤大頭?可今日,姑娘,你沒看見,那些人在得知姑娘的繡品只有十件的時候,那爭搶的模樣,呵呵……姑娘,你可真神。”程瑛眼裡對安謐的佩服越發的濃烈,安謐給了她新生,現在也更是給了她希望。

安謐揚了揚脣,神嗎?經過昨日柳府的事情,又有先前的那十多張繡帕預熱,這樣的結果顯然是在她預料之中。

不僅如此,她故意將價格定得如此高,還有其他的打算,越是有錢的人,越是在意自己的身份象徵,而她便是要利用這一點,讓她安謐的刺繡成爲那些王公貴族競相追捧的對象。

昨日柳府的那些賓客,好些來自其他的地方,這也正好替她擴大了宣傳的範圍。

不過,得讓更多的人知道她繡品的好,還得做些事情才行,想到什麼,安謐的眸光斂了斂,一抹光華漸漸凝聚。

“姑娘,你何時有空會再繡?”程瑛試探的道,“今日,好些沒有買到的人,都失望而歸,程瑛想,若小姐再推出一批,必定效果極好。”

安謐但笑不語,沉默片刻,卻是放下了茶杯,柔聲開口,“不急,有些東西,就是要依稀爲貴,太多了,就達不到效果了。”

程瑛愣了愣,這才明白過來,“姑娘說的是,那程瑛便再讓村裡的姐妹們加快些速度趕製,今天上午,還有好些人下了訂單。”

安謐點了點頭,默了片刻,似想到什麼,“對了,你讓人去一趟永州,去找一戶姓商的人家,無論如何都要將他家的那塊桑園給買下來。”

“姑娘,你是要……”程瑛疑惑的問道,桑園?姑娘莫不是需要蠶絲?可在榮錦城,或者是榮錦城的附近,也有上等的桑園,他們養蠶所製出來的蠶絲,也是不錯的,姑娘爲何要單單去永州……那永州,可是在南方去了,尤其是……

那永州還是曾經南疆的境內,雖然南疆已經歸降於大金朝,如今已是大金朝的疆域,可是,聽聞那南疆太多的毒蟲,甚至人也是奇奇怪怪……

雖然南疆和大金朝已經是一家人,可是,原大金朝的子民卻是不願意和南疆的人打交道。

安謐似是看出了程瑛在想些什麼,微微一笑,睨了程瑛一眼,呵呵的道,“按照我所說的去辦就是,往往越是龍潭虎穴的地方,越是能夠帶給我們驚喜。”

南疆?她雖然早就知道,南疆雖然如今是一片平靜,但是,南疆那人卻不會永遠那般蟄伏下去,想到自己上次得到的那隻蠱,眉心微微皺了皺,那人還在榮錦城嗎?

自己去找他尋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冒險了!

但這一次,南疆必須得讓人去走一趟,商家的桑園……那麼大的一塊香餑餑,她可不能等到別人發現了,才追悔莫及。

她要和柳家鬥,自然得不斷的擴大自己的籌碼。

正如是想着,卻是聽得門外的敲門聲響起,安謐皺了皺眉,示意程瑛去看看,程瑛開了門,一看是店中的夥計,立即開口問道,“什麼事?”

“回瑛姐的話,樓下柳家大少爺到訪,說是要拜訪姑娘。”那夥計如是稟報道。

程瑛看向安謐,安謐也自然是聽見了夥計的話,斂了斂眉,眼底一抹冷意浮現,柳家大少爺……柳湛麼?想到昨日認祖歸宗的柳靖,原來的柳家少爺,如今卻是要多了一個“大”字,大少爺?呵!以柳湛那般的性子,怕是恨極了這個字了吧!

起身走到內側的窗戶旁,微微打開窗戶,露出一條縫,足夠讓她看清楚一樓的所有東西,那站在鋪子中間的,不是柳湛又是誰?

昂首挺胸,屬於他一貫的高姿態,好似他柳湛多麼了得一般,哼,安謐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卻是開口道,“告訴柳家大少爺,我現在忙着,沒空見閒雜人等。”

這聲音足夠大,大得樓下所有人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話落,果然看到柳湛那高高在上的姿態鍍上了一層窘迫,周圍的所有客人包括店裡的夥計,都不約而同的看着這個柳家大少爺,神色之間,盡是看好戲的味道。

這盛世烈焰的焰姑娘,哪裡是真的有事?分明就是不想見柳家大少爺這個“閒雜人等”啊!

他柳家大少爺,只有他給別人臉色的份兒,何時被人如此不給顏面過?

當下,柳湛的臉色便是一陣青一陣白,眼底的不悅甚濃,那焰姑娘……竟這麼不將她放在眼裡嗎?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

胸中的火焰異常的高漲,燒得他滿臉通紅,此刻,他真是想狠狠的教訓那女人,可……想到自己今日來的目的,柳湛卻是不得不壓下心中的怒火。

方纔,他到了柳記繡鋪,得到掌櫃的彙報,心情就一直低沉着,他沒有料到,今日盛世烈焰竟是這般火爆,幾乎是門庭若市,而他的柳記繡鋪,卻是門可羅雀,這讓他更是不得不警惕起來。

如此下去,便是沒有柳靖那個私生子來搶,他的柳記繡鋪,自己都怕要關門大吉了。

這盛世烈焰來勢洶洶,如此針對着柳記繡鋪,到底是爲了什麼?

柳湛想不透,但是有一點,他卻是更加的清楚,越發堅定自己昨晚做下的決定,對於那個焰姑娘,他勢必要拿下,而且是要儘快的拿下,無論用什麼方法!

所以,此刻他才站在這讓他憤恨萬分的盛世烈焰中。

因此,他更加不能因爲一時的怒氣而壞了大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柳湛努力壓下心中的竄出來的火焰,臉上強撐出一抹笑容,道,“既然焰姑娘有事,那柳湛就不打擾了,明日,柳湛再來拜訪!”

說罷,柳湛朝着着方纔焰姑娘聲音傳來的方向拱了拱手,這才轉身,走出了盛世烈焰。

而安謐看着那背影,嘴角的諷刺益發的濃郁,明日再來嗎?這柳湛,還是沒有打消對那繡法的野心的,可是,這一世,她安謐決計不會讓他柳湛如意。

明日再來嗎?來又如何?只是自尋更多的羞辱罷了,她安謐,又怎會對柳湛這個無情冷漠的男人手下留情?

“明日若這柳家大少爺再來,你不必客氣,該趕就趕,別讓他耽擱了咱們的生意。”安謐的聲音冷冷的響起,讓程瑛卻是一怔。

她看得出,姑娘將盛世烈焰開在柳記繡鋪的對面,其中的挑釁十分明顯,而方纔姑娘對那柳家大少爺的態度……實在是讓她禁不住生出好奇之意,“姑娘,你……爲何……”

程瑛試探的問道,姑娘是她的恩人,現在亦是她的主子,她想多瞭解姑娘,才能更好的爲她分憂,報答她的恩德。

安謐對上程瑛關切的眸子,她們兩人,從一定程度上是同病相憐,只是,她卻要比程瑛悽慘罷了,想到前世她的死,安謐眼底的冰冷更加深了幾分,“你恨李家的那個人嗎?”

程瑛微怔,身體明顯一晃,恨,她自然是恨!

她爲他甘願放棄一切,可得到的卻是這樣的下場,她怎能不恨?就連現在她每夜都會做着那個男人負了她的的噩夢,醒來便是一腔的不甘。

可是……姑娘如是說……莫非……程瑛想到什麼,可是腦袋中卻更是複雜,姑娘未曾婚嫁,又沒曾聽聞姑娘和柳家大少爺有什麼牽扯,那其中姑娘對柳湛的恨以及對柳家的針對,又是因何而起?

程瑛想不透,便也不再多問,正此時,安謐透過窗戶縫隙落在店鋪大堂中的目光,卻是觸及到一抹身影,微微蹙眉,東臨王?他來這裡幹什麼?

程瑛察覺到安謐的反應,上前一步,微微打開旁邊的窗戶,看到大廳中那個身形挺拔,面容剛毅,渾身散發着冰冷氣息的男人,眸光也是斂了斂,低聲對安謐道,“姑娘,樓下那公子……今日在店裡買了張錦帕。”

安謐神色一怔,東臨王買了她的錦帕?這個男人和他的幾個兄弟一樣,也是讓人難以捉摸。

這皇家的男人,都是這般難看清麼?

前世的安謐,便是嫁給了柳湛,便是柳湛步步高昇之後,她也沒有機會和這些皇室子弟有太多的交集,最多也不過是聽聽他們的傳聞,在某些場合遠遠的看上一眼罷了,甚至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可是這一世,竟是讓她一下子便遇到了三個……安謐扯了扯嘴角,微微搖頭。

“姑娘,此人出手大方,看着尊貴,氣勢逼人,程瑛去招呼他。”程瑛開口道,對待這樣的客人,他們盛世烈焰,自然是不能怠慢了。

安謐斂了斂眉,看着大堂中的那英偉的身影,正對上他看上來的視線,心中一驚,隨即卻是嘆了口氣,“罷了,請那位公子上來,我親自招呼,吩咐下去,以後這位公子到盛世烈焰來,都是貴客,所有東西,只要他看上眼,免費相送。”

“這……”程瑛吃驚的看着安謐,免費相送?若那公子看上的是姑娘所繡的精品,又當如何?

安謐看出她的心中所想,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竟是俏皮的睨了程瑛一眼,“東臨王的銀子,你敢收嗎?況且,我們倒也不是免費送,若咱們盛世烈焰的東西,在東臨王身上出現,或者是頻頻出現,你說,別人要是知道了,會怎麼看?”

程瑛身體一怔,又看了看大堂中的那個男子,東臨王?那個男人竟然是東臨王?那可是榮錦城的王啊!

程瑛看向安謐,猛然明白過來,“姑娘英明。”

若是別人知道堂堂東臨王都是對盛世烈焰的繡品情有獨鍾,那還不爭相追捧?算算,還是他們盛世烈焰佔了便宜。

“好了,快去吧,向對其他的貴客一樣對待東臨王便可。”安謐吩咐道。

程瑛愣了愣,卻是沒有多說什麼,退出了房間。

安謐坐在軟榻上,不過是片刻的時間,東臨王便進了門來,此時的安謐,已然戴上了面紗,是焰姑娘的裝扮,擡眼看到來人,安謐面紗下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起身福了福身,“小女子見過東臨王。”

東臨王卻是沉默不語,徑自走到安謐的對面坐下,目光掃過安謐,落在桌子上的兩杯茶上,伸手便端了其中的一杯,細細的品着。

安謐見他不說話,倒也不多言,也自顧自的坐下喝茶,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格外詭異,二人都不開口,東臨王只是一個勁兒的喝着茶。

安謐不由暗自多看了這個東臨王兩眼,傳聞,這個東臨王極其冷漠,對誰都是不苟言笑,心思深沉不亞於那渤海王。

今日這是吹的什麼風?堂堂東臨王來她的盛世烈焰,只是爲了喝茶?她這裡的茶,也不見得是堂堂東臨王能夠看得上眼的啊。

提了提茶壺,卻見茶壺似乎空了,安謐遂起身,到了門口對外面吩咐了聲,重新上了一壺茶,東臨王卻也沒有說什麼,等到茶上了之後,繼續品着。

安謐不動聲色的相陪,心中不禁想着在榮錦城的這三個皇子的區別,青嵐溫潤儒雅,但她知道,這只是在榮錦城的青嵐罷了,柏弈狡猾腹黑,更是危險,心思深沉得探不見底,而這東臨王,外表冷漠剛毅……可骨子裡呢?

她總覺得,無論是青嵐的溫雅,還是柏弈的笑容,亦或者是這東臨王的冷漠,都不過是在隱藏他們真實內心的僞裝罷了。

這些個皇子……

皇家的權力爭鬥,歷朝歷代都不會少,而這三人,今後又會走向怎樣的結局?

想到此,她腦中竟是浮現出柏弈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竟是有些不希望,他捲入那些皇室鬥爭之中,可是……想到前世,安謐眉心皺了皺,過些年……哎……

“姑娘何以嘆氣?”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打斷了安謐的沉思,安謐擡眼,正是對上東臨王冰冷的眼。

安謐回神,想到他的問題,嘆氣?自己方纔竟然嘆氣了嗎?

扯了扯嘴角,安謐柔聲道,“讓王爺見笑了,小女子是俗人,自然要爲些俗事煩心。”

東臨王看安謐的眸子眯了眯,眼中的冰冷之下,卻是多了許多其他的情緒,淺淺的抿了一口茶,“哦?說來聽聽。”

命令的語氣,好似不容置喙,說來聽聽?她能告訴東臨王,自己是在爲他們這些皇子的悲哀而嘆氣嗎?

斂了斂眉,安謐緩緩開口,“王爺,俗事罷了,莫要污了王爺的耳。”

東臨王心中一怔,竟是浮出一絲不悅,眉心緊緊皺着,猛然察覺到自己似乎是越距了,他對旁人的事情,從來都不甚關心,今日,又怎會這般想聽她的心事?

她婉轉推拒,自己心裡卻是沒有來由的落寞,這是怎麼了?

眉峰越皺越緊,東臨王沉吟片刻,卻是開口道,“如果此刻坐在你面前的人,是柏弈,你是不是就不會擔心污了王爺的耳了?”

安謐微怔,心中大叫不好,東臨王怒了!

安謐不着痕跡的看了東臨王一眼,卻是看不清他的情緒,沉默片刻之後,卻見得東臨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高大的身軀亦是站了起來,沉聲開口,聲音比以往還要冷得許多,“告辭。”

說罷,便轉身走出了雅間,留下房中的安謐愣在那裡,回過神來,心中卻是慶幸,虧得東臨王沒有發怒。

伴君如伴虎,這應付王爺也是得小心翼翼,更何況,這個王爺是榮錦城的王,她要在他的屬地上生活,得罪了東臨王,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啊。

他方纔明顯是生氣了,可卻沒有發在她的身上,氣消了嗎?

安謐斂眉,起身走到窗戶前,看向大堂之中,正看得東臨王在繡品區拿了一根腰帶,卻不是白拿,放了些銀子在櫃檯上,便大步走出了盛世烈焰。

安謐看着他的這一番舉動,更是想不透這東臨王的心思。

而此時的東臨王上了馬車,心中依舊有一股莫名的怒氣,不濃,但是卻憋得他心裡難受。

他是在不高興什麼?不高興安謐的心事不願對自己講嗎?還是在不高興,她或許可能對柏弈傾吐心事?

可……摩挲着手中的這一根腰帶,東臨王的一雙眸子,更是深沉了幾分,在那個女管事告訴他,他看上的東西可以隨便拿,不用付任何銀子之時,他就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麼主意。

這定是那安謐的主意吧!利用他來爲她盛世烈焰做宣傳,哼,還真是一個精明的女人。

可是,明明知道安謐是利用他而已,方纔更是明明心中不舒暢,他還是拿了一根腰帶,這舉動意味着什麼?東臨王眉心皺得更緊,饒是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這廂安謐剛送走了一個王爺級的貴客,剛想收拾收拾回安府,現在,那安心蓮和餘芳菲母女,不知道怎麼樣了啊!

此次,她們回到安府,怕已經是不同的光景了吧!

她倒是想要看看,那安心蓮在那般自私的將所有事情推到餘芳菲的身上之後,又會怎麼面對她的孃親,而餘芳菲……又會怎麼對待她的這個女兒呢?

還有她的那個爹,又會如何處置餘芳菲?

她幾乎料想得到,這兩人的悲慘日子了,那餘芳菲最在意的不就是她在安府的權威麼?而這一次,她倒是要看看,她最在意的東西,如何從她的面前被奪走。

正如是想着,一擡眼,卻是聽得細微的腳步聲傳來,甚是熟悉,安謐蹙眉,下一瞬,便看到柏弈帶着他那一貫的笑容走了進來。

“怎麼?方纔我那四弟,可是來找你麻煩了?”柏弈徑自坐下,完全是將這裡當成他自己的地方,沒有半分見外。

安謐看了柏弈一眼,什麼都逃不過這渤海王的眼,不過……安謐斂了斂眉,“東臨王只是來喝茶而已,並沒有找安謐的麻煩。”

柏弈好看的眉峰挑了挑,“哦?沒找麻煩嗎?本王還擔心,你在他手上吃了虧呢。”

安謐微怔,看他那模樣,哪有半分擔心的樣子?冷冷開口,“王爺若是擔心安謐,也不會姍姍來遲了不是?”

柏弈正端着一杯茶,要往嘴裡送去,聽到她這般說,倒是頓了頓,看安謐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變化,最後竟是哈哈大笑的道,“還是被你看穿了,不,本王該說,還是謐兒你瞭解本王!”

吃虧?老四遇到安謐,倒還不知道是誰吃虧呢!

謐兒?安謐嘴角微微抽了抽,卻是沒有理會柏弈的捉弄,淡淡的道,“王爺何事?”

“來看看不行嗎?別忘了,本王可是你的盟友,按約定,這盛世烈焰,還有本王的股份。”某人開口,連看也沒看安謐一眼。

提起股份,安謐心中就有些堵,冷冷的瞪了那神情泰然自若的男人一眼,“王爺放心,安謐一定會盡早將王爺手中的股份買下來,到時候,王爺來這裡,安謐依然會好好招待王爺這個貴客。”

安謐是在告訴他,柏弈終究會只是客人的身份。

柏弈這才擡眼看了安謐一眼,沉默片刻,竟是開口道,“到時候再說,不過,本王現在可是半個主人。”

自然要到時候再說,誰能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呢?

客人……呵,他着實不喜歡這兩個字眼兒!

安謐再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神色之間帶着些微得意的渤海王,正要說些什麼,卻聽得門外程瑛的傳話,“姑娘,聖醫堂的青嵐大夫拜訪。”

安謐微怔,青嵐?斂了斂眉,安謐開口道,“請他進來。”

不多久,青嵐被程瑛帶到了房間外,進門,青嵐看到房中除了安謐的另外一人,神色卻是閃了閃,想到他此番來找安謐的目的,青嵐的眼裡,卻是劃過一抹堅定,大步上前,迎向安謐,“二小姐……青嵐有話對二小姐說,不知二小姐能否借一步說話。”

二小姐?安謐心中嘆了口氣,青嵐怕是在昨日柳家壽宴上猜到她的身份的吧!

安謐看了柏弈一眼,想當然,他應該是不會離開的,那便也只有她和青嵐找別的地方說話了,可是,她還沒有有所動作,那正閒然喝着茶的男人便開口了,“什麼借一步說話?有話就在這裡說?就當本王不存在。”

安謐嘴角微抽,當他不存在,他堂堂渤海王,無論在哪兒都是有強烈的存在感,誰能當他不存在?

可青嵐卻沒有顧忌,瞥了柏弈一眼,不迴避麼?不迴避,他也沒有什麼要掩飾的,轉眼看向安謐,堅定的開口,“二小姐,可願跟青嵐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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